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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他扔到床上,后来不知怎么又放过了他,他却被吓到了,时刻想逃跑。那天晚上陆凌恒来了,黑着脸,他又被丢到床上,吓死了,翻了个身就开始流眼泪,露出血迹斑驳的后背,白T染红了一片。后来被陆凌恒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回过神,后背上了药,大夏天的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他想要个了断似的,凶狠又气愤:“你要弄就弄我吧!”那人挑眉惊讶看他,随后嗤笑一声,闭着眼睡了,他在一边翻来覆去,压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那是他们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半夜他乱动疼醒,陆凌恒下意识护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手探到他伤口边缘轻轻摸着,像在哄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陆凌恒呼吸真热,他耳朵都要被吹得熟透了。此刻听见风声,像是又想起了那年的雷雨天,只觉得后背隐隐作痛,他撒娇,两手怯怯地缠上对方的脖子,小心觑那人一眼:“后面疼······”陆凌恒许久等不来答案,心里的那腔情热慢慢散了、退了,正想开口说“算了”,那人扔出这么一句,将他都钉在原地。许久,皱眉又凶他:“我都没弄你你疼什么?胡说八道!”说罢胯下不要脸的顶了顶,证据确凿,确实没弄。夏悯撅嘴耷眉:“背疼、后背疼······你快看看······”身上人愣了愣:“不是早好全了吗?一个皮外伤······翻过来我看看——”嘴里骂他,手上又轻柔去掀开那件半挂在对方手臂上的睡衣。嫩白的身板被翻了个身,手滑过肋骨、胸口、细腰,陆凌恒直皱眉,又找由头凶人家,时刻显示他的占有权似的:“不好好吃饭再不许你吃零嘴。”细皮嫩rou的地方被一长条淡粉色的伤疤盘踞着,没流血,骨头也没歪,还是那么好看的两个蝴蝶骨。那疤痕从肩胛骨一直往下,许是当时起来得急,被划伤了rou也不觉得疼,卡着背了也使了劲站起来,所以伤得格外深。大手覆上去摸索,从上到下,细细地抚弄,划过伤疤划过尾椎骨,下溜到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哪里会疼!?净哄我——”夏悯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侧头过来看他,半睁着一双清明的眼,轻轻开口:“亲一亲就不疼了。”陆凌恒手里摸着细嫩的皮rou,抬头看他,两人对视,视线胶着,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最后妥协,低头在上面温柔地印下亲吻,蝴蝶似的两片骨头抖了抖,交叠的手臂里闷出一句嘤咛。作者有话说:早上发了一段给我朋友看,得意得不行,说我超级满意这一段,简直就是我写文史上质的飞跃,刚说完,下午写更新就卡壳,我真的很会立fg。逐渐颓废——第十五章·这么快就要放弃?亲完,那火热的唇瓣沿着肩胛骨爬上来,夏悯转头,对上漆黑的眼眸,顺势接了吻,轻柔地不像陆凌恒,要不是屁股还被揉捏着,他都要怀疑正亲他的这位换了个人。亲完、揉完,快意了,夏悯身子松软下来,沉沉地趴着就要睡。陆凌恒亲亲他的发顶,又辗转低头咬了一口那小屁股蛋儿,随即起身抱他去洗澡。热水浇在头顶,夏悯眯着眼抬头看,被一只手掌紧密地挡着眼帘儿,语气不善:“抹洗发水就睁眼?几岁了?”他又乖乖闭起眼睛,一手轻车熟路探下去。“······不想睡了?”男人问,将最后一点洗发水冲洗干净,抹了把眼前仰着的白净的脸。夏悯贴近他,侧着脸蛋儿吻他胸口:“你不出来吗?”陆凌恒其实已经没什么心思,但看到对方放在他胯间动作的手,心里变得软塌塌的陷进去一块儿,指腹移到夏悯水润的唇瓣上揉弄了一下,温柔地说:“不弄了,撸着不舒服,等你好了,用下面的嘴给我‘吸’出来。”难得温存,又带着那股子流氓味儿,夏悯斜他,故意激他似的:“上面的嘴就不能吸么?”嘴上揉弄的手指一顿,用了用力,探进牙关,摸一圈,然后指腹勾弄那根软舌。扒着他胸口的人飞着眼尾勾他,手里已经摸到鼓胀的囊袋,捏了捏,被玩着舌头说不清话,含含糊糊的:“咬——”陆凌恒抽出手指,指尖沾染着黏腻的银丝,揩一把对方晶亮的下巴,手心移到夏悯后脑勺按了按。夏悯没骨头似的,软着贴着就绕下去了,膝盖分开一点跪在冰凉的地上,手里捧住那根粗硬的东西。还未开始,男人便脚趾拨弄他的膝盖,他抬头对上勾着唇角的人,撅一撅嘴:“心疼就别叫我给你咬。”弄得像是对方逼迫他似的,回回都这样,分明是他自己主动要。陆凌恒不辩驳,让这样的“冤屈”又多了一条,还笑着,很是享受被冤枉的感觉,又动了动脚。夏悯轻哼一句,抬起膝盖跪到男人脚背上,屁股往下沉坐一点在自己的后脚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湿润的顶端直接被含住,夏悯下意识皱眉,鼻息间都是火烫的荷尔蒙的味道,舌头勾着冠状沟动了动,舔过顶端的尿口,头顶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陆凌恒哑着低沉的嗓音哄他:“乖——”吮吸着的水声从淋浴间传出,那根红得发紫的性器被一张软嫩的嘴唇勉强包裹住,却只能吃进一个头,努努力吞下半截,夏悯眼角便沁出生理性泪水,滑到尖下巴上,可怜兮兮的。陆凌恒仰着脖子粗喘,手罩在对方后脑勺轻轻按着,时不时低头看那人被他cao着嘴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要溢出胸腔。夏悯拿嘴唇包裹住顶端,又用手去撸没法含住的大半截,揉弄下面的囊袋,眼睛闭着,喉咙口生疼,期盼他快点出来,唇角酸涩不已,牙齿也酸得要包不住了,像是下一刻就要放弃似的磕到那根rou柱上。他可怜地、求饶地抬头,泪眼朦胧地对上陆凌恒的眼神。“唔······呜——唔嗯······呜——”那头哄他,戏谑的、满意的,又有点心疼的、不忍的,张嘴却又是那副混账语调:“是谁答应的要咬?嗯?这么快就要放弃?”夏悯眼神软下来,喉咙口发出哽咽的抽泣,呜呜咽咽的怪惹人疼,但嘴里的东西越涨越大,他又颇有一些得意,于是加把劲又含进去了一点。陆凌恒有些不忍心,想快点出来,情欲上头还时刻摸他的嘴角和脸颊哄,拍拍对方头顶,轻叹一句:“小坏蛋······含深一点,乖······”未等对方回答,他突然自顾自按着那头湿漉漉的头发冲顶起来,次次整根直入,将对方的脸颊往自己胯间按压。紧窄的喉咙被大力破开,夏悯下意识挣扎,两手扶着陆凌恒的大腿流眼泪,好可怜,眼尾通红流着水,下巴上也全是津液,yinjing抽插间带出缠绵的银丝,又被大力撞破,冲进最深处。“唔!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