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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电话接起,卓青开口便问:“我们大小姐,又有什么事跟我揭露揭露啊?”“绝对是惊天大消息!能把你吓一跳那种!”白倩瑶的声音压得很低,仍然抑制不住那股跃跃欲试的八卦分享心情:“……你知道姜阮阮吧?就当年盗你成绩、巨他妈猖狂那个,我今天跟我爸去谈生意,正好也碰到她——算了她的事你肯定也不感兴趣。但是!”“嗯?”“但是我听到她跟人打电话,问‘哥你到哪了’,哥诶!她家哥哥还有谁,不就是姜承……等下,纪司予在你边上吗?”卓青:“……”这种莫名其妙偷/情的氛围是闹哪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换好睡衣,趿拉着拖鞋,溜达进洗浴间。一扔,一按。伴随着一阵“哗啦啦”干脆利落的冲水声,那纸团终于在她手中被毁尸灭迹,毫无疏漏。白倩瑶猛地被这动静一惊:“啥?天哪!你一边上厕所一边跟我打电话?!”瞬间戏精上身,白大小姐心痛不已地感慨:“口意!我是不要紧,但是青青,你怎能如此不修边幅,实在让我深感意外!”“……”卓青叹了口更深的气。“行了行了,司予不在,”她接腔,“你是不是要说,姜承澜可能回上海了?”“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今天在拍卖会看见了,他还特意过来给我打招呼。”白倩瑶一下从惊讶自动切换到愤怒状态:“我靠,这个狗男人还敢这么不要脸?我非得……等等,拍卖会?!该不会是今天苏富比那一场吧,听说有人花一亿八千万……喂,不会是纪司予吧?!身体里沉睡的烧钱妖怪又苏醒了他?”潜台词:也就只有他这么能烧钱,从小到大都一样。卓青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笑了笑,却也轻轻应:“嗯,买了一个戒指。”“他干嘛突然对你这么殷勤?前两年干嘛去了?”白大小姐警惕天线竖起,“我可跟你说哦,这男人啊,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可得多长点心,他怕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喂喂喂?青青,你在听吗?”卓青盯着某处的视线蓦地转回。“在听呢。”“我是说啊,纪司予真的没有你看到那么单纯,他们那种家庭,唉,我也是外人说不清,但是我总感觉他吧,他对你和对别人完全是两个人,我说不清这是好还是不好,反正你真的得多长心啊。”话音一顿。再开口时,宽心无烦恼如白倩瑶,也莫名深沉起来:“而且,说真的,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一个人如果把另一面藏的太好,藏的越久,发现的时候,难道不是越伤人吗?”卓青没有回答。只隐隐约约,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张名片沉进水里,打着旋——“嗖”的一声,滑稽又无可挽留的,就此消失在自己眼前。一如她那放纵恣意的少年时光,去而不复返。也不必返。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国庆临近我真的太忙惹,本来想攒个大更新的!只能推到明天了,明天尽量双更吧~这个故事就是很简单的养成追妻火葬场,全员真实恶人不完美,贪嗔爱恨痴都挺明显,至于豪门为啥也这么辛苦……借用宋致宁原型,我滴一个朋友的原话。【没钱的时候觉得有钱的人没烦恼,有钱的时候才发现,只有所谓没烦恼的人最会给自己自寻烦恼,境界不同而已。】可惜,我还是属于他说的没钱人范围,只能写写他们的故事挣口饭吃(?)。☆、19“哎呀,反正我知道我说话你现在也听不进去,但是青青——”白倩瑶百般不放心,在电话里和她叮嘱再三,说是一定要多长个心眼。末了,不知突然见着什么新鲜事,又只急匆匆撂下一句“反正我先帮你盯着姜家人,姜承澜这个狗东西,我迟早要收拾他”,便飞快挂断电话。卓青:“不是,瑶瑶……!”听着那头“嘟嘟”声,她着实愣了好半会儿。直至叹息一声,放下手机,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该先感叹白大小姐的侠女风范,还是感慨自己实在是个过分健忘又情感淡薄的狠人。毕竟,真正回想起来,哪怕自己重新见到姜承澜,四目相对无言间,好像也不过几乎一瞬,便发现:其实当年的憎恨也好,怨愤也罢,都老早就化作一捧烟尘,随风扬散了。无非少年人非少年。她唯一的想法,只是不希望纪司予看见自己和姜承澜站在一起,这才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位吓得失了分寸,实在没有什么再续前缘的狗血想法。“更何况……”她转而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用沾上化妆水的双层卸妆棉擦拭着面上底妆,慨叹着:“当年,也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童话故事啊。”千算万算,哪怕真有什么美好情节,也更不是和姓姜的。瑶瑶那个小糊涂蛋,到底是误会了哪跟哪?=姜家以外贸酒起家,后来资产壮大,便也兼营地产、涉足能源行业,又在后者中大赚一笔。虽说不及那几家赫赫盛名的高门,但好歹也算是白家世交,在上海一带,堪称有头有脸的人家。至于姜承澜,虚长她一岁,那时家世好,性格开朗,作为克勤外高校篮球队的副队长,还以阳光元气型的长相,引来不少花痴拥簇他的怀春少女。卓青托着白倩瑶的面子,曾在白家见过这人几面,但仅限于点头之交的范畴,连话也没有多说过几句。无非是知道个名字走个过场。相比较于一开始就对她莫名其妙抛出橄榄枝的纪司予,这位姜少和她,实在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佳偶戏码。一直到后来高二上的期末考,他们俩才算真正打了个正式照面。回想起来,那年的期末,也确实对卓青来说“意义非凡”。她在口语测试里第一次拿到A等,甚至连一向不怎么看得起她的英语老师,也对她的进步略表称赞。卓青提前估算过,只要英语成绩能再上一层楼,她的年段排名不出意料能进到前二十,而只要能稳住这个成绩,对她而言,无疑也是在卓家一张强有力的“保命单”——这本是叫人再开心不过的好事。可惜,放榜那天,卓青站在那龙虎榜面前,从头到尾把名字找了一圈,脸色却只逐渐从欣喜变作失落,最后彻底垮塌。她在后半段的中间找到了自己那蚂蚁般大小的名字。原因无二:她的成绩直线下落,因为英语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