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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男女的。”“你这身体无大碍,休息即可。”“这是陆掌门给的有益于修真入门的药,你先拿着。”孟将然脸彻底黑了,这长安怕是什么都不懂,小姑娘倒挺会装。众人都道孟将然对曲瑞风一片真心,这吃药擦身守夜之事都大方地让给了孟将然,只是这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曲青衣是怎么回事??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要守着两个伤患。这已经入夜,闻得窗外虫鸣之声,月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却是孟将然更为难受的时候。都道天行宗弟子觉醒之后是十分好的,却没有人感受得到他的痛苦,这身体真的如中了那毒一般,过个几日不双修便会十分难受,这也隔了近五日,身体也是忍耐到了极限。孟将然觉得全身燥热,尤其是下腹处犹如无数只虫子爬行,忍不住把外袍脱了,只穿着那一身单衣。孟将然坐在曲瑞风床边,看着床上那人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再往下看,便是那结实的胸膛,继续往下,那眼睛却是怎么也移不开。孟将然双眼定定地看着那有些苍白的唇,如同中了魇症般,缓缓地凑了过去。“水……”孟将然顿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知道这屋子里有第三个人在。曲青衣似乎是渴极了,这在梦中也唤着要水。孟将然身体有些虚软,却撑起身体倒了一杯水,倒来水后,曲青衣那薄唇又紧闭在一起。“你不是要喝水吗?”“喝水就把嘴巴张开啊!”曲青衣毫无反应。“……”这曲青衣就算昏迷也不放过自己……孟将然叹了一口气,转身,却见曲瑞风黑漆漆的双眼正看着自己。“海棠姑娘呢?”曲瑞风问道。“……”“若是你将她丢了,我就杀了你。”曲瑞风威胁道,却因牵动伤口,剧烈的咳嗽起来。窗户突然被打开,一个红色人影闪过,那窗台上便多出了一盆海棠花。无颜在用行动告诉他,他从未离开过,即使孟将然双修的时候。曲瑞风眼睛一亮,定定地看着那海棠花,竟像是入了迷怔。孟将然将那海棠花捧到了曲瑞风的怀里。曲瑞风抱着那盆花许久。“我要见她。”曲瑞风坚定地说道。分离数日,早已经相思入骨,曲瑞风平生第一次尝尽了相思苦。曲瑞风受着伤,若是这时候放海棠姑娘出来会不会不太好?只是自己身体的躁动,孟将然明显感觉得到,若是再不双修,自己这身体便会迅速衰老下去了,还有那种噬心焚骨的感觉……孟将然迅速权衡了一下,便道:“好,你把这药吃下去。”曲瑞风早已熟门熟路,毫不怀疑地将药吞了下去。眼睛迅速迷离起来,不过片刻,便有些晕晕乎乎地感觉,眼前像隔了层白布,什么都看不清,意识渐渐消散。孟将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另一瓶丹药,那是陆流觞给的,上次灵根受损,自己又从筑基期落了回去,徘徊在入门处。这丹药对于自己修炼是十分有用的。若是双修配合丹药结果又会如何呢?孟将然抱着尝试的态度,自己这身体是不会比现在这状况差的了。服下了丹药,孟将然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单衣,皮肤接触着空气,方才有几分快意。孟将然坐在床边,嘴唇循着曲瑞风那略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床上的人似有所感,迅速探出了唇舌,唇舌交错,濡沫交换,孟将然只觉得脑袋一空,分开时已经是气喘嘘嘘。曲瑞风双眼紧闭,却是发出粗喘的呼吸声,将孟将然紧紧抱在怀中,孟将然听着那从胸腔处发出的剧烈的跳动声,只觉得自己心跳又乱了几分,情难自抑。曲瑞风衣服本来就有些凌乱,孟将然全身无力,勉强挣开,半坐起身,颤抖着手去扯曲瑞风的腰带。好不容易扯开了腰带,那结实的胸膛,微微突起的手臂,就这样展现在孟将然的面前。两人血rou相连那一刻,都舒了一口气。曲瑞风闭着眼睛,身体的本能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孟将然的背,下身往上快速地撞击着。曲瑞风循着本能又似乎带着念想,开始昏昏沉沉又觉得带着极大的喜意,到了后来,又一股力量强撑着他,想要看一眼怀中的人,硬是睁开了眼。下身依旧在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身上之人。孟将然被情欲折磨的有些迷茫,咬着牙在引导着曲瑞风,却见那桃花眼突然睁开,黑漆漆的眼珠子正盯着自己看着。孟将然心中一惊,自己还未完全情动,身体还维持着些老态,曲瑞风尚未完全清醒,这种时候却是不能停下,孟将然咬了咬牙,双手搂住了曲瑞风那宽厚的肩膀,曲瑞风动作已经顿住,孟将然自己动了起来。神智并非完全清醒,这诱惑曲瑞风却受不住下身迅速动了起来,但是却清晰地看到身下的人的变化,最后那动了情的带着几分艳色的脸就这样窜入了他的眼睛,映入了脑海,再难忘却。曲瑞风本来受着伤,这j□j最费精力,到了一半竟忍不住睡了过去。这下子苦了孟将然,情之欲积压着,却是不能释放,如同无数只虫子嗜咬着自己。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孟将然猛地回头,便见本该昏迷的曲青衣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孟将然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这般丑态竟被全看了去,还是眼前之人,真是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偏偏这时候身体还蠢蠢欲动,咬着牙,才能忍住呻吟声。孟将然扯过衣服盖住自己,转眼看去,却觉得曲青衣有些不正常,满脸通红,甚至连那眼睛也有些发红,再往下看去,那薄被处凸起一块,却是叫人不想到是什么都难。孟将然越看,曲青衣那脸倒更加红几分。孟将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现在看曲青衣那张刻薄的脸竟然格外好看,身体却先一步爬下了床,只裹着那一张薄被,却盖不住一身j□j。五月初夏,几分冷意,孟将然双腿还有些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曲青衣的床边。“曲青衣。”孟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