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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的说:“姑娘,我去打盆水来,给您擦擦脸。”“不了,打水来我要泡个澡。”小小去打水,她坐在屋檐下,怀里抱着大白,心里却幻想着把傅长安吊起来用鞭子打了又打,听见他求饶的声音,她才勉强的舒了心。“大白,咱们明天就回寨子里好不好?”“唔……”“我不想在这里待了,这里的人都是骗子,一点也不真诚,还不如我寨子里的兄弟们呢。”“嗷呜……”“是吧,你也同意吧?你看二狗子大哥多好,每天还带你去山上抓兔子吃,这里的人就知道喂你死rou吃。”“嗷呜嗷呜……”“你别急,咱们明天就回去了,啊?”小小打来热水,她泡在里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很舒适,她不禁闭上眼靠在浴桶边。不知怎的,她竟然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是离奇的梦。她梦见她坐在一辆马车上,而身旁坐的是傅长安。马车很大很豪华,里面的车壁上都画了画,似乎还特么的在车底装了暗格,里面烧了银碳,整个车厢都很暖和。中间放着一个矮几,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炉子,烧着一壶春日采下来的茶。她靠在车壁上看着傅长安,傅长安正在看一本很厚很厚的书,蓦然抬头看着她,粲然一笑。她的心就猛地一跳,凑上前替他倒了杯茶,说道:“你怎么老是看账本啊,都不看我。”她撅着嘴,娇憨的语气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傅长安只是放下账本,接过她的茶说:“我不看账本怎么养活你啊,现今镖局做得这么大,你又不爱打理,难道就不要人打理了吗?”屠娇娇撇撇嘴说:“那你看吧。”可脸上的不高兴却是很明显,傅长安笑笑,越过矮几,揽过她的脖子,照着她的嘴吻了过去。随即就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姑娘,姑娘!”她睁开眼,发现小小在一旁叫她,她迷糊的问:“怎么了?”“姑娘,水凉了,您快起来吧,别受凉了。”小小笑着说。她低头看了一下,慢慢的五感回体,一阵凉意袭来,她打了个冷噤,连忙穿上衣服跑到床上窝着。脑子里却不住的想着刚才做的那个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做个春梦还是跟傅长安一起,有没有搞错?屠娇娇,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只不过,傅长安的身材倒是很不错的,结实有力,恩,不错。呸呸呸,你想什么呢!他是你能去招惹的吗?别乱想了,现实点儿!想着,就倒在床上睡了。小小收拾完一切后,发现她已经睡了,摇摇头,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院子外,傅长安正等着,小小压抑住活跃得很的小心脏,对他福了一礼,道:“王爷,姑娘已经睡了,您明天再来吧。”傅长安没说话,只是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半晌,才点点头,转身走了。他走后,小小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走了,怎么这个时候来嘛,她最怕见到王爷了,每次王爷来都是一脸严肃,总是把她吓得够呛。“只是,为什么这一次王爷的表情这么难看?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吃了屎一样。”“对对对!”突然,她转头,发现屠娇娇正抱着双臂靠在廊下,略带讥诮的看着傅长安走的方向。她惊讶的问:“姑娘,您没睡啊?”“有个心肝黑得像锅底一样的男人站在我的房间外,我能睡得着才是怪事。”说着,转头对她说:“明天要是他还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让他别找我,有良心就给我立个衣冠冢。”说完就进了房间关了门,小小大脑当机了很久,才缓缓的明白过来,哦,原来是吵架了啊。吵个架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经常跟王舒吵架,还不是照样那么好。想到这儿,她就放心了,只是吵个架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过几天就好了。想着就放宽心的去睡觉了,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她会见到那么,恩,神奇的一幕。姑且叫做神奇吧,因为她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毕竟她没有读过书。第二天,傅长安又来了,小小仍旧是心惊胆战的对他说:“姑娘,姑娘说,要是您还来找她,就让奴婢告诉您她已经死了。”看见傅长安递过来的眼神,她心一跳,但还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她说要是您有良心,就给她立个衣冠冢把她埋了。”傅长安听完她说的话,并么有像她预料般的生气,而是微微的出了口气,喃喃:“还好你只是说的气话。”话音刚落,房门就被大力踢开,甚至还飞起了一块木板,吓得小小立马抱头蹲下,姑娘说了,要是听到巨响,不要管其他的,先抱着脑袋蹲在再说。屠娇娇气呼呼的踢开房门,站在屋檐下直愣愣的盯着傅长安。傅长安见她出来,眼里有些惊讶,却还是笑了。“你肯见我了?”正文第三十四章嫁进王府代我摄政“我只是来告诉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明天就要回牙山了,你自己保重,以后这些破事儿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可不想管。”傅长安抿抿嘴,垂下眼帘,远处看去竟像是一幅画。屠娇娇看愣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恶声恶气的说:“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娇娇……”“娇娇也是你能喊的吗?”她以为自己的眼神能够杀人,但是没想到傅长安已经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本领,缓缓的朝她走来。多年后她想起那一幕,总会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当时你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身边的人温和的笑笑,继续垂钓,却腾出一只手递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吧,小心嗓子不好。”(当然,那是后面的故事了,作者我只是剧透一下,现在我们还是看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吧!)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屠娇娇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心虚,结结巴巴的问:“你干什么?”傅长安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她心道:你心虚个毛线啊,又不是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