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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把苏任煎的夹起来尝了一口。“里面没焦。”“这么黑,吃了对身体不好,快吐出来。”苏任有点担心。谢天说:“第一次做早餐,我得鼓励你一下,否则不就没有下次了吗?”“视频看着挺简单,时间真不好把握。我刚还试着煎了个鸡蛋,锅都焦了。”“在哪儿呢?”“蛋焦了就扔了。”“我是说锅。”“也扔了。”“败家,洗洗还能用呢。”谢天去找锅子,找出来看了一眼,觉得确实不是洗洗就能用的问题。“以后还是我做早餐吧,一天一个锅多浪费。”“好吧……”苏任说,“今天晚上出去吃。”“有什么事吗?”“有客人。”“谁啊?”“你老师。”谢天看了他一眼问:“老周?”“嗯。”“他来干什么?不对,他来怎么不和我说?”“早上璇璇刚告诉我的,可能来看看你吧。”谢天想了想又问:“他一个人吗?”“好像是吧,璇璇说学校也缺人手,所以她得留下给学生上课。”“那么多年老周都没出过他那个学校,怎么突然想到来看我。”苏任有点心虚,不敢告诉他自己自作主张去替他张罗办户口的事,就说:“想你了吧,你一个人跑来这么远的地方,那么久了,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也是人之常情。”“前阵子周璇璇他们不是刚来过吗?”“那不一样,璇璇是璇璇,老周是老周。”苏任说,“来看你的角度不一样。”谢天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苏任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却还要故作镇定地说:“干吗?我说的不对吗?”“你说说,他准备从什么角度来看我?”“我怎么知道,可能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荒废练习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这么聪明,什么也瞒不过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周到底来干吗?不说实话我就不要你了。”苏任看他这么认真,心里有点着急,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谢天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忽然绷不住笑了,把他扯过来摇了摇说:“你这样不行啊,人家富二代都是甩人的,你看看程侠,什么时候怕过女朋友不要他。”“你一天不玩我会死吗?”“你这么好玩,当然是每天都要玩了。算了,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等老周来了我自己问他。”苏任松了口气,谢天把烤好的香肠给他放盘子里,又给他热了杯牛奶。“面包要不要?”“要。”“鸡蛋呢?”“也要。”“真想吃成小胖子啊?”“吃成胖子也不准不要我。”谢天忽然把他手里的餐具一把夺走,苏任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谢天说:“你不是说我们是正经谈恋爱吗?”“是……啊,怎么了?”“那你振作一点,别整天提心吊胆怕我不要你。”“好……吧。”“嗯。”谢天把刀叉还给他,“吃吧,早点吃成个小胖子更好捏。”苏任哼了一声:“我们家基因优良,全家都不胖。倒是你,我听说一直锻炼的人忽然不运动了就会马上变成胖子。”谢天趴在桌子对面看他吃东西:“我问你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长得还可以吧。”“还有呢?”“身材也行。”“还有吗?”“没了。”“那你不就是个好色之徒吗?”苏任伸手把他下巴抬起来看了看:“说对了,我就是。你先笑一个我看看。”谢天嘴角一翘,眼睛盈满笑意。苏任愣愣地看着,一时忘了后面要说什么。他正发呆,谢天一揪他的脸颊,也给他扯出一个笑容,然后转身跑了。苏任气得很,这人简直就是个浪漫气氛破坏机,一到关键时刻就玩这种小孩子把戏。谢天跑了之后去院子里和丑狗玩,苏任一边吃早餐一边透过玻璃墙看着。他喜欢谢天这么快乐的样子,喜欢他既不因为自己的身世自卑,也不因为物质享受而改变。他始终是他自己,所以薛凡那样嘲讽他时,他也能泰然自若地回应,两个人在一起,应该往最好的方向去生活。苏任一只手撑着下巴,看谢天用零食逗真好看。丑狗这么聪明,早就明白他的意图,一人一狗斗智斗勇,玩得那么开心。傍晚时,苏任按照周璇璇发来的车次号,和谢天一起去火车站接老周。两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火车晚点二十多分钟。谢天给老周打电话,告诉他到站从哪出来。老周说:“还麻烦你们来接我。”“不麻烦,你突然过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特地不说的,就怕你们耽误时间来接我。璇璇这丫头喜欢多嘴,一点事都藏不住。”“她是关心你,你腿脚不好,坐这么久的车怕你受不了。”“没事,我这车上信号不太好,等会儿到了再说吧。”“好,找不到路给我打电话。”苏任问:“到了吗?”“就快到了。”“我订了餐厅,等会儿直接过去就行了。”“订在哪呢,给我看看。”“港式餐厅,老周不吃辣,这家店的菜都很合适。”“你怎么知道他不吃辣?”“啊?”苏任一愣,才想起老周不吃辣是在学校食堂招待他吃晚饭的时候说的,自己一不留神说漏嘴,只好强行解释,“我问过璇璇,老周第一次来,我们晚辈应该好好招待对不对?让老人家吃好喝好,再好好送回去,可不能有一点闪失。”“是吗?她就知道麻烦你,可别让她养成习惯。”“你的师妹就是我的师妹,你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照顾一下不是应该的吗?”“那你爸还能是我爸,你哥也是我哥吗?”“怎么就……不可以呢?”苏任硬着头皮说,“以后是一家人,总有一天要带你认识我爸妈的。”“什么时候?”谢天看好戏似的笑着问他。“总有一天!”“你哥我已经认识了,你爸就电视上见过两次,看起来挺严肃。”“他岂止是严肃,简直就是独裁,我们家没有人反对他。”“你哥也不敢吗?”“我哥不是不敢,这件事可怕的地方在于,我爸说的话都是对的,就没出过错。”苏任说,“所以也不能算没人反对他,应该说没人比他正确,日常琐碎的小事不算,那些他也不怎么过问。但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