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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我们小姐的。”旁边的婢女附和道:“而且还怕小姐一个人待着闷呢。”刚才姬金吾不仅遣人送来了满满一桌的饭菜,还额外送了几个箱笼进来,箱笼里尽是各地的小玩意儿,珍奇罕见。任何人看了都不能说不用心,而且几个小丫鬟多方打探,都说是姑爷忽然有要紧事处理才离开的,走之前还嘱咐千万不能慢待新娘子。刚才易桢让婢女去问一问有没有小孩子的棉衣,结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送了十几套不同款式的小孩冬装到她手上。易桢有点搞不懂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易桢让小丫鬟们别一个劲逗小和尚了,拉他坐下,问道。小和尚最多也就六七岁的样子,一点头发也没有,似乎终于吃饱了,答得很快:“我叫观弈,今年七岁。”“怎么一个人出门?你来找亲生父母,师父不管你的吗?”“我师父死掉了。”小和尚一板一眼地叙述事实:“我师叔说我太能吃了养不起,让我去找我爹娘。所以我就带着小白出来找爹娘了。”易桢看见他长满冻疮的手,问:“你一个人出来多久啦?平常有钱吃饭吗?”“下雪之前我师父就死了,我就出来了。”观弈答道:“没钱吃饭的时候,我就带着小白去集市上卖艺,会有jiejie给我们吃的。”“卖艺?”“我师父教了我很多功夫,我很厉害的!”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挺着胸膛说:“我师父都说我很厉害!以前还有人和师叔说要买我,我跑掉了。”他重心下沉扎了个马步,起手给易桢打了一整套拳,拳风扎实,虎虎生威。是个佛修。易桢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是个童子功深厚、真动起手来能一个打她十个的佛修。易桢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原主修习的是隐生道,而隐生道的创始人就曾经是个佛修,隐生道最粗浅的那部分心法几乎是照搬佛经的。记不记得把易桢从妓馆中抢走的那位大爷?据说他原本也是个佛修,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信仰崩塌,直接堕落成隐生道修士了。那位大爷叫张苍,日常爱好是每日三省吾身:今天杀人了吗?杀了多少?还能再多杀点吗?倒是挺符合他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形象的。反正就一疯子。原书中的易桢作为一个废物,本来应该早就被这位大爷抛之脑后的,就是在这大爷每日三省吾身的时候被想起来了,然后作为一个炮灰去进行送死型刺杀了。据说是因为要杀轩辕昂的那位jiejie讨价还价磨磨唧唧惹人厌烦,所以张大爷就让易桢一个菜鸡去做这种地狱难度的刺杀任务了。反正最后那位jiejie被轩辕昂夷九族了。张大爷的人生理想就是多死点人,不在乎死的是谁。原书中的易桢刺杀轩辕昂失败之后,被轩辕昂改名换姓留在了身边,而张大爷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那只菜鸡还有可能从刺杀中生还,此后便从的主线剧情中消失了。想起这么多事情,易桢有点心累。现在确定姬家郎君不会过来了,她决定开始研究芥子戒中的隐生道典籍。在这种修仙背景的里,果然还是得能打,才不会被人随便决定生死。几个婢女牵着小和尚和那只熊猫崽崽出去,小和尚有点懵懂地问:“我们去哪啊?”“夫人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我们不要打扰她。”一个婢女答道:“不要惹夫人生气,她今天难得脾气好。”婢女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了房门,画栏绮窗逐个关上。因为夫人说要安静,来往的人交流都压低了声音。从观弈的视角看去,朱帘翠幕一一合上,很快刚才那个漂亮jiejie就看不见了。他最后看到一支靠在门前的灯烛闪了两下,接着颉颃楼内阁的门就完全关上了。“你小时候还差点被你师叔卖掉吗?那么可怜啊。”牵着他的婢女对他的身世很好奇。“是的,那个要买我的人姓张,特别可怕,所以我和小白连夜跑了。”小和尚扭头去看自己的熊猫,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察觉到了什么熟悉的危险,有些不适地扭头四处张望。可是他什么也没看见。一切正常。一个普通的,喜气洋洋的夜晚。易桢觉得自己不太好。她或许确实在隐生道修行上有一些天赋,但是要看的典籍也太!特!么!多!了!吧!她把婢女们都清出去之后,一个人在颉颃楼的书房里看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典籍。刚看完第一本的前三分之一。还有三百多本典籍等她看。不不不,等她“悟”。据她在梦境中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三百多本还只是个入门。易桢觉得自己得道飞升之前怕得先过劳猝死。她起身把铺了一地的典籍竹简收起来。书房的装修很简朴,四壁都是书,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几案安放在正中央了。已经是深夜了,更深漏静,万籁俱寂,再加上她嘱咐过不要来打扰她,颉颃楼静得仿佛根本无人居住。静得发慌。易桢本能觉得不太对劲,正要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开门叫人,忽然四壁上的几盏灯完全灭了,整个书房霎时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中。接下来,在易桢高声叫人之前,一双手隔空在她肩膀上轻轻一点,也不知是干了什么,她忽然就没法再发出声音了。轻慢的吐息一点一点打在她的后脖颈上。明明是活人的吐息,却冷得像冰一样,仿佛一条蛇在顺着她的脖颈爬上来。有人在靠近。魔修还有漏网之鱼?趁着姬家郎君不在来掳走她?他是怎么上船的?易桢反手拔出发髻上的金簪往来人脖颈上刺去,想趁他躲闪之时,抓住身后的笔架砸在他头上。这么大的动静,一定能惊动外面值夜的护卫。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彻底动不了了,金簪悬在空中,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数日不见,多了几分易水之决然。”来的是个男人,嗓音压低之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