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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龇牙咧嘴的一顿乱揉。“我今天住这,你想怎么被拍就怎么被拍。”骆清的脾气已经有所隐忍:“转告陈哥,给你另找个炒作对象。”“不行。”唐菲娅急得像下一秒就得哭出来:“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拒绝我,你要是不走那我也不走,跟你一块住这儿!”靳年的表情随着小心思千变万化,这会儿变成了目瞪口呆,唐菲娅要是真住这那不就是三个人,万一骆清跟她晚上一个把持不住,那自己得多尴尬,再说这身体原主人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不行!自己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霸着身体不做事!恶心一下骆清这个恶劣的人就当为人民服务了。于是大脑一抽,靳年的双手已经从侧面环住了骆清的身体,一只脚还挂在了他的腰上,满脸宣示主权的样子,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骆清显然是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躲避,他看着挂在身上人儿,机智的对着唐菲娅挑了挑眉。唐菲娅收起了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整个傻眼。“开心吗?”骆清假笑,下一秒就当着唐菲娅的面把靳年拦腰抱起,轻轻松松的用脚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后满意勾嘴。“喂,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我觉得这样怪怪的。”靳年绷着身体环着骆清的脖子不撒手,生怕这个恶劣的人直接把他扔地上。这个弱弱小小的声音勾得骆清下意识的低头,怀里的人皮肤白嫩锁骨上带着自己种的草莓,粉色的嘴唇还因为紧张舔了几下,再往上对上靳年那双纯净的眼睛,内心的跳动令他感到一阵恐慌,双手一松,靳年几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在疼了的人一声哎哟揉着屁股自己爬起来:“你存心的吧!又撞我又打我还摔我!”骆清没有说话显然不准备搭理,把脖子上的领带随意拉松走到吧台前面倒杯酒喝了两口。“你不会真是弯的吧,那么大一个美女送上门你都不要?”靳年屁股痛还不忘八卦。骆清看他这副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从裤口袋里拿出恨烟点上叼在嘴里,吐出一团烟雾,双眼微眯盯着靳年的一举一动。“我性冷淡行了吧。”靳年被烟熏得咳嗽,用手扫了扫空气好像很不认同骆清说的话。“你在床上可不像性冷淡。”骆清把手里还未吸完的香烟掐灭,手插裤袋走到靳年面前弯下腰与他平视,勾嘴笑的玩味。“靳大少,我跟你不过是一夜情,你管的有点太宽了。”靳年这次不用大胡子告诉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可知道又能怎样呢,他遇到这种事情永远只会呆站着自己冒烟儿。一直到骆清换了衣服带上口罩鸭舌帽往门口走他反射弧才被拉回来。“你去哪?”靳年拦住了骆清的去路。“你七秒鱼的记忆吗?我说了我不住这。”这会儿靳年着了急,自己刚醒来一不认识人二又没记忆打扮还一团糟,要是独自呆在这没人的地方那不是得玩完儿?!“我不管,你得把我送回家。一夜夫夫百日恩,你不能不管我!”说着死命拽住骆清的胳膊不撒手。“那我多跟你睡几次是不是还得跟你结婚啊?!”“是!”“你找死啊!”面对靳年的理直气壮,骆清几乎是用吼的,他也郁闷的很,这个家伙‘死而复活’后就像是变了个人,总能激起自己的怒气。“我死了,你说的那什么承诺也得泡汤!”“你他妈吃错药了还是换了个人啊!”骆清无意识的一句吼瞬间让空气安静了几秒。“你怎么知道的?”靳年睁着双无辜的眼睛跟骆清对视,双眸中看不出一点杂质没有一点骗人的样子,这令骆清也语塞了。“你松开我,我送你回去行了吧。”面对骆清的妥协,靳年总算是松了口气,可手还不忘拽着骆清的衣角生怕他再要丢下自己。第3章你吃人rou吗?两人经过了好一番斗智斗勇才从别墅里出来。仅管骆清口罩帽子墨镜三连套,但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由内而外散发的清冷气质,还是收不住的气宇轩昂,他步子迈得很大走得也很快,双手插在裤口袋非常熟练的在巷子里左拐右拐。而落在后头的靳年抱着个硕大的行李包,一边小跑一边盯着骆清高大挺拔的背影,默默吐槽他活像个变态杀人犯。出了巷子,骆清直径走到一辆黑色越野旁边停下,从裤袋抽出一只手,用白净的指骨敲了敲车门,见里面没点动静,所以干脆就把门拉开。副驾驶上正坐着个带耳机打游戏的年轻男人,他穿着一身恶趣味风休闲西装,衣领还纹了个小猪佩奇。见到骆清,就把耳机取了下来,露出个好朋友间才有嗤笑。“你可来了,你要是再晚点,我还以为你被你那群粉丝给生吞活剥了。”骆清没有搭腔,伸手把墨镜口罩摘下来直接扔到了那人身上,从车的抽屉里取出根香烟点燃,刚吸上一口就被那人抢了去。“大哥,你不要命啦,我还想多混几年呢,你这要是被狗仔拍了你还咋混?”“只是抽根烟,还不至于。”骆清拧着眉毛莫名烦闷,他转过身倚靠着车,用残留着烟味的指尖摩挲了下嘴唇,双眼盯着靳年终于靠近的身影带着一副研究的意味。“怎么了?”车里的男人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后面那个穿着松垮T恤及脚长裤,看起来身材有点五五分的男孩,内心一阵疑惑。“诶,后面那谁啊?衣服看着好眼熟啊。”“靳年。”骆清的回答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对他来说那并不是个人,而只是个不相干的物件。“靳年?!”男人音量突然提高:“哪个靳年?”“你还认识哪个靳年?”男人满脸的不可思议,蹭的一下就从车上下来,看看靳年又看看骆清。“卧槽!老哥,你别玩我啊。”骆清没有接茬,往上翻了翻眼白。没过几秒靳年终于踹着轻气来到了两人跟前。“靳少爷,靳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男人对着靳年恭敬的笑笑,伸出右手:“我叫秦耀,是骆清的经纪人。”靳年盯着秦耀的手先是一阵懵,而后反应过来准备回握,却发现自己提的的东西太重,小脑瓜思考了两秒,双手拽着行李包的提手用力往肩上一甩,终于腾出个手。“你好!”靳年的声音又亮又脆,表情诚挚。秦耀竟然有那么点受宠若惊,觉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没外边传言的那么可怕不近人情。骆清扬起的嘴脸微乎其微,他撇了眼靳年那被勒得有点泛红的手心,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