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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面部狰狞可怖,一双眼睛因为过于激动而布满血丝,挥舞的拳头结结实实的击中了靳年的太阳xue。靳年脑袋翁的一声响,两眼发黑,心里突然有点绝望,无形苦笑,难道自己今天真就要这么交代了吗。特么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的人,好不甘心啊。想着,猛的爆发,屈起膝盖用力一蹬把陆丰踢了出去。靳年晕着头,努力不让自己两眼翻白,摸索着想要拿个至少能够自保一下的东西。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碰到,陆丰早就再次缠了上来,薅住靳年的后领就把人直接翻了个面。吸取之前教训死死压住靳年的双脚,两只手掐准了脖子不留余地的越来越用力。靳年抓住眼前的这两只手,怎么也拽不下来,脖颈间的力道毫不松懈,他的脸蛋被憋的通红,眼睛瞪大,喉咙不断发出难受的咯吱和窒息的气音。陆丰扭曲而狞恶的瞪着靳年红到有点发紫,血管爆出的脸,神经质般的喃喃自语。“我不会让你骗到他的,你不是好人,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个骗子。”这个人说了什么,靳年并不知道,他好像走马观灯看到了自己重生前后的很多事,甚至还有这个身体曾经经历的画面。要死了吗……就在靳年将要彻底窒息过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手术室的大门被条的腿砰的一声踹开。骆清看到自己宝贝的不行的人,此刻一身血污狼狈不堪,被人掐住脖子,暴怒得恨不得要杀人,心就像在被狠狠揉捏践踏般的钝痛。他跑过去怒喝的同时飞起一脚,把陆丰直接提出老远,找准肚子上的痛点,发泄般用尽了气力直接把人踩得没法起来。骆清也顾不上再补脚了,赶紧回头小心翼翼的把奄奄一息的靳年抱进怀里。“年年,年年……”他不停地叫着靳年的名字,抚摸对方脸颊的手都是颤抖的,惧怕失去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靳年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声音,窒息感终于慢慢减少,喉咙痛的跟火烧似的,根本说不出任何声音,脑袋晕晕乎乎就感觉到脸上突然湿了一片。他缓了好一会儿,扩散的视线逐步聚焦了些,才看清了骆清的面容,首先是感到高兴和幸亏,紧接着便是愣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哭了。他居然就这样哭了,那些掉到自己脸上的水是,他的眼泪……“年年,年年你没事吧,年年,医生马上就到了,马上就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骆清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是最怕痛的,那时候因为摔到骨裂,痛得连觉都睡不好,尝尝眼睛都是红的,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予无用的安慰。靳年看着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眼圈一下就红了,可是自己没法说话,只能虚弱的用脸蹭了蹭对方温热的掌心,安抚他崩裂的情绪。医生果然来的很快,毕竟地点就是在医院里,骆清再往这边走的路上,告知了过路的护士。靳年被带离了骆清的怀抱,骆清眼睛紧跟着被医生护士簇拥的靳年。没多久,靳语顾岚带着警察一起赶到,同时接到消息从另一个地方过来的还有边以白。陆丰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仍然跟个神经质似的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得话,说靳年欺骗了大家,他是个恶魔。声音大到已经离开了十几米远的靳年,都能听到一些。他朦朦胧胧的睁眼,内心走了疑虑和怪异,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巧合和偶然,这次发生的事也让他想到了上次晚会,龙恕危找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可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昏睡了过去。留下善后的几人看着陆丰被警察带上了警车,无疑会以谋杀未遂等罪名判以刑事责任。骆清根本顾不上其他,追着靳年的方向去了。留下靳语顾岚,和边以白三人略显尴尬。边以白在看见顾岚的刹那脸色就刹的白了,原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纠结和痛苦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连这种事情靳语都把这个女人带来了,看来早就被他划分进了自己的领域。然而靳语并不知道边以白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在确定哥哥没事了以后,心情松懈的同时还有终于见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欢喜。本来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些许困惑,但这下荡然无存,自己想要他,而且特别特别的想。靳语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四溢,他的白哥最近好像很忙,瘦的不少,脸色也有点憔悴。“以白……”靳语勾了下唇角,走过去伸手刚想牵住对方。边以白却微不可查的避开了,并且往后退了两步。他如以前般暖暖一笑,抑制着紊乱的故意:“小年没事了就好,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看了眼靳语身后的顾岚,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现场。靳语楞在了原地,边以白刚才那rou眼可见的疏离刺痛了他的心,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现在的这种感受。被自己喜欢上的人,回以冷淡疏远。靳语望着边以白离开的方向,逐渐撰紧了拳头,内心自信坚定。这个人只能是他的……第89章追妻火葬场。靳年那边事情告一段落,靳语也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正值晨昏,初夏那不温不火的太阳也点燃了半边天,橘橙色的光加深了靳语的轮廓,帅气冷淡。从边以白离开起他整个人都是郁闷的,心底又是困惑又是憋屈还有懊悔。托着疲乏的身心打开了家门,玄关突然出现的一双熟悉的鞋子,令他眼神一亮,整个人突然有了神采。那是边以白的鞋子。靳语赶紧放下大步朝着屋内走去,走到一半却陡然停住脚步,脸色瞬间阴沉。拖着行李箱刚从楼上下来的边以白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靳语今天会回来得这么早。习惯性的眼神闪躲心虚后,又不由为自己这么久以来,低声下气的死缠烂打所留下的习惯而自嘲。边以白扯起嘴角笑点了下头,握着行李箱的手不自主加深了力度,吸了口气不紧不慢的继续往门口走去。却在与靳语擦肩而过的时候被拉住了手腕。“你要去哪?”隐忍着怒意的声音传来,靳语说完才偏头看向身边的这个人,脸色愈加黑沉。“为什么要搬走?躲着我吗?因为什么?”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内心却怎么也理智不起来,气愤,委屈,伤心难过的情绪一时间全部笼上心头。明明是由你先开始的,凭什么现在你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