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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怀里,防止自己往下滑。徐升没马上推开他,让他抱了一会儿,才说:“汤执,你干什么。”电梯到了,门开了关了,停着不动了。汤执怕徐升骂他,但是脑子又转得很慢,只能装作很可怜地说:“我好冷啊走不动了。”说着又贴得更紧了一点。徐升停顿半晌,低声对他说:“那也先回房间。”汤执还是没力气,但也没有办法,松开了徐升,余光看见徐升按了开门,怕他先走了不管自己,就追着徐升,去拉他的手臂。不料没拉准,拉到了手。徐升的手没有汤执的那么热,但是比汤执大,比他有力,被汤执抓了一下,也没往后退。徐升大概很难接受自己居然被汤执牵到手,所以停了下来。汤执觉得徐升一定想立即甩开自己,可是不清楚为什么,最后竟然也没甩开,稀里糊涂地一起走到了房间门口。2525汤执的手很烫,他抓徐升,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通往房间的走廊虽然没人,终归是公共区域,徐升没把汤执推开,但走得有些快。开了门,汤执忽然松开了手,扶着墙往里,缓缓走到沙发边,躺倒在沙发上。徐升也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儿。进房后,汤执突然不再说冷了,不过徐升觉得汤执可能刚才被风吹到发烧加重,于是拿起额温计,想替他再测一次。没想到刚刚靠近,汤执就睁开了眼睛,抬手把额温计挡开了:“我不要。”“下午测过了,已经好了。”汤执语气坚决,就像刚从在电梯里死死抱住徐升,抱怨自己很冷的人不是他一样。徐升不喜欢被人反对,尤其是汤执,所以还是拿着额温计没动。汤执看了徐升几秒钟,突然坐起来,做了一个很愚蠢又幼稚的动作,抢徐升手里的额温计。徐升手一抬,他没有抢到,盯着徐升的手,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汤执不高兴时会少见地显示出一些稚气来,面颊浮起很淡的粉色,而嘴唇仍然很红。不过汤执的身体发肤、一切外在表象,都可以与成人的念头关联在一起,因此他的稚气也与常见那类不同。徐升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有时会产生一种很轻微的希望,想让汤执不高兴。他猜测可能是因为汤执不高兴时看上去会变得没那么庸俗。汤执很少会因为除徐升之外的人说的话而有这样的表现,在徐升印象中从来没有。徐可渝拥抱汤执时汤执是痛苦的,注册结婚时是痛苦的,亲吻新娘时也是痛苦的,只有徐升让他少看成人频道、要他量体温,汤执才会不高兴。“徐总,发烧不传染的,你放心吧。”汤执自我调节完毕,不生气了,唇角向下挂,有点可怜地对徐升说。徐升看着他,问:“不是你自己说冷,没力气吗?”对视片刻,汤执转开眼睛,告诉徐升“我不是发烧”,低声说:“餐馆的酒有问题。”徐升看着汤执垂着的睫毛,看了少时,问他:“酒有什么问题?”汤执就不说话了,好像答案十分难以启齿。徐升叫他的名字,他没有马上回应,先是抬头看了看徐升。两人对视着,汤执像是确认了徐升眼中不含恶意,才说:“不知道为什么,给我调了助兴的那种。”“我看上去真的很像很爱玩的那种人吗?”他有点迷茫地问徐升。汤执迷惘时也不能算很庸俗,但他熟练、亲昵、顺从并且毫不迟疑的求欢算。因此徐升看了汤执半晌,还算诚心地反问:“你说呢?”汤执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脸又挂了下来,扶着沙发的扶手站直了,说:“我去睡觉了。”拒绝再和徐升对话。汤执走路的样子很乏力,走得很慢,摇摇晃晃。走进房里时,他用手带了一下门,可能是劲小,门没关上,留了一条不宽也不窄的缝。徐升当然没有跟过去,先回房也洗漱好了,走出来,才恰好经过汤执房间。汤执房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徐升站了片刻,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徐升的顿了顿,推开门走进去。从起居室照进来的光很微弱,徐升走近了,看见汤执蜷缩在地上的轮廓,好像是从床上摔下来了,微弱地呻吟着喊疼。徐升也想不到,竟然有成年人睡觉会从床上摔下来,他看了几秒,俯身拉了汤执一把。碰到汤执手臂时,他闻到汤执身上传来的暖而暧昧的香气。与汤执在电梯里抱紧他时相同。徐升快而不深入地想。汤执像在确认他是谁,抬头看他,光线太过昏暗,细节便消失了,汤执睡袍宽大的袖子慢慢地滑落到徐升手背上,徐升才意识到自己手碰到的柔软温热的是汤执的皮肤。徐升准备松手,但动作不是很快。“徐总。”汤执含含糊糊地叫了他一声,徐升看他。又隔了少顷,汤执有气无力地说:“谢谢。我好像摔下来了。”徐升还是抓着他,“嗯”了一声,汤执静了几秒钟,突然问:“可不可以拉我一下。我还是没力气。”徐升没回答,不过抓着汤执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扣住了汤执的腰,将他往上拉。汤执的腰很细,天生薄得带有**的色彩,徐升还没完全把他拉起来,汤执突然抬起双手,搂住了徐升的脖子。微微发热的手心按在徐升后颈上,徐升怔了怔,扣着汤执的手一松。汤执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搂着徐升脖子的手却没放开,重重拖着徐升往下,直到两人一起跌进床里。徐升压在汤执身上,才知道汤执的身体有多软。汤执的呼吸很急促,睡衣散了,大半的胸口和腹部都裸露着,隔着徐升的衬衣,好像在渴求只要是他上方的任何人碰他。徐升要从他身上起来,还没有动,汤执的手又抬了起来,看样子是想抱徐升,徐升立刻扣住了,单手将汤执的双腕扣在一起,按在头顶。汤执挣了一下,胯骨顶着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