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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准备也还没有资格和家里抗衡,就猝不及防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伴着陈辞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陈辞的家族势力足以帮自己摆平。已经不记得听过母亲说过多少次,连意图都懒得掩饰,赤裸裸的暴露,要他与陈辞处好关系。可周匀有他近乎偏执的坚持,他想他只要把一切好的带给陈辞就够了,小心翼翼地守护和陈辞关系间剥离丑恶利益的干净。那些脏的、污的,如果他不能够独自摆脱,那就一起沉没。22比陈辞先到的是强势的alpha信息素。情绪濒临失控边缘,顶级alpha信息素毫不收敛,横冲直撞,在绝对的先天优势下,似乎没有医护人员拦得住陈辞。顶楼封闭病房里,周匀配合地一粒一粒解开病服纽扣,向下褪去,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在病房透亮的白色灯光下,脊背依旧白得亮眼,吻痕还斑驳在上。医生丝毫不过问,手指隔着塑胶手套冰凉地划过后颈,似乎是临时标记后残留的alpha信息素在抗拒,周匀难以抑制地排斥腺体上的触碰,他低声道:“我来吧。”医生无奈道:“所以我建议你先洗去标记。我要碰到才能感知到你的腺体状态。”“……那您碰吧。”周匀又低下头去,再一次拒绝了清洗。腺体处被吮出深色的痕,尚未消失的牙印一层又一层,缱绻地叠在这块小小的空间,明目张胆地昭示拥有的欲望。“我尽量轻一些吧。”医生的手指试探地摁在腺体上,意想不到的疼痛让周匀浑身一哆嗦。“我已经打过抑制针了,连我自己都闻不到味道。”医生收回手,身为alpha,早已做好了将自己的信息素含量降到最低的准备,尽可能地减小影响。可一时不知是周匀太过敏感,还是标记太过强势霸道,周匀依旧痛苦,疼得身体微微颤抖着蜷缩,背部浮出漂亮的蝴蝶骨和脊骨。医生试着通过聊天分散周匀注意力:“放松一点,标记你的alpha是顶级的吧。本能是很难控制住的,去除腺体的时候很大程度上无法完全麻醉,或许会更痛苦,简直就是从你身上挖去一块rou。”何止身上呢,心里也要被掏空一块。最疼的其实是心脏。周匀低声笑了下,倒吸着冷气,声音很轻地说:“他啊,确实是很优秀的人。医生你这是恐吓疗法吗。”“是啊,等真正做手术的时候就知道现在不算痛了。”医生也配合地笑,手又一次触碰,“随便聊聊,为什么不想洗标记?洗了……”声音戛然而止。紧闭的门被猛地踹开,信息素劈头盖脸地席卷而至。医生来不及回头看看是谁,先被信息素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陈辞觉得自己已经极尽克制,却还是在拽开医生触在周匀腺体的手时听见轻轻一下断裂的声音。脱下的上衣被抓来胡乱披在身上,颤抖的身体被满满地抱入怀,浑身上下都被令人安心的牛奶味信息素包裹,受尽了委屈的腺体处落下温柔至极的轻吻。好像这么久这么多的压抑都被一个简单的亲吻吞没,周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陈辞吻在他湿漉漉的眼,亲昵地吻去泪水。怀里是他自分化起就想要的人,叫他好像心脏都只为一人跳动,失去了便疼得好像被人握着刀割走了一块。陈辞却偏偏克制住了自己。心疼是真的,可怒与怨也是真的。“哥哥,你还要不要我?”陈辞撒娇似的语气说着冷漠的话。“哥哥说要,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抱你回家,终身标记。”“说不要,我现在就走,以后怎样都与你无关,你不再是哥哥了。”23周匀自认做好了所有准备,不管是切除腺体还是面临母亲,他的万全安排里,唯独没有陈辞。而现在的一切似乎是发生的太出乎意料,周匀已经停止了思考,听到陈辞的话,也不见回应,只是又往陈辞怀里钻,带着nongnong鼻音和委屈:“腺体好疼。”“哥哥,你……”软肋被抓住,陈辞伪装的强硬与冷漠顷刻倒塌,周匀整个人都黏过来,空气中突然增大浓度的alpha信息素烧的他浑身又软又热,被信息素驱使着贴近自己的alpha。陈辞短暂地失神,他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周匀,怎么可以在omega需要自己的时候还端着一副一定要他亲口说出明确答案的样子,他心里明明就清清楚楚周匀对他那么多的纵容里不止是出于哥哥的身份。而事实上不管周匀最后说出的到底是什么,陈辞扪心自问绝不可能再对周匀松手了。信息素缓缓变得更加温和,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抚过周匀,他抱起周匀,走出病房,走出医院,家里派来的车安静地停在门口,一路无阻,陈辞只需极尽珍惜地抱着心上人一步步地走出去。陈辞释放的信息素编织起缠绵的牢笼,铺就柔软的床榻,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周匀是心甘情愿被困的雀鸟。学着周匀过去的模样,陈辞细心地哄着,温热的掌心轻轻拍在周匀背上,唇细密地啄吻在周匀眉骨,直到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周匀安心地陷入睡眠。到家,陈辞小心翼翼地抱着周匀进去,生怕把人吵醒。陈慎尚未到家,徐云端坐客厅,注视他抱人进去自己房间。听陈辞再多承诺也不如亲眼所见,千言万语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她拨通丈夫电话:“你儿子啊,彻底陷进去,出不来了。把家里能担的都担了吧,别为难两个小孩了。”陈辞父亲竟真为自己儿子上门要人,周匀母亲得知下人通报那一刻起就知道,周匀不再是她一个人能掌握的了。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把周匀当做谈判的筹码,赌一把陈辞对周匀的决心,争取自己最大利益。她要的无非就是那么些陈家看不上眼的权力,陈家给得起,三言两语间陈辞父亲就同意为她助力,联邦委员会一席几乎坐稳,她也给出替周匀身份做好解释的承诺。陈慎寥寥几句把结果交代给陈辞,得了保证的陈辞又钻回房间里,一刻都不舍得陪他哥哥去了。周匀朦胧睁眼,不知睡了多久,只依稀记得是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记不清做什么,醒后却仍有牛奶味的余韵。他一动,身后的陈辞便动了。“哥哥,你睡了好久。”对话太熟悉,周匀一时以为尚在自己家中,美梦还在虚假地持续。可打量一番身边摆设,竟是陈辞自己家中的房间。他迟来地意识到都发生了什么。“叔叔阿姨都知道了?!”“嗯。”陈辞应道,抬手把要起身的周匀又按回被窝,与周匀面对面的抱着。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脸上一时显不出表情,陈辞看他几次开口又几次合上,最终放弃一般地叹口气,转过脸埋进枕头里。陈辞轻笑出声,手掌抚过周匀后脑,停留在耳垂,手指捻着耳垂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