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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反对的意思。傅清辉气的浑身都在哆嗦,你兄弟情深了,那我和你|mama呢?我们的心情,有谁考虑过?明明我们才是受伤最深的受害者之一,不去迁怒傅曦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宽容了。还要求我们像从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样,去疼惜呵护那个冒牌货,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不认回属于自己的孩子?父子俩的对峙,宴灯不愿意掺和。若说之前还曾经被方珺珺一腔浓烈的感情冲击到,心智有所触动的话。那么,现在看到傅曜,宴灯心中那一丢丢触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之前,他还想着,要不然就当成自己多了一门远亲,以后逢年过年见个面,吃吃饭,聊聊天。现在嘛,他深深地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因为方珺珺和傅清辉而说出这样的决定。看这架势,傅家肯定要闹一场狗血风波,他还是离的远远的,再也不见面,不掺和的好。宴灯走过去,在方珺珺的几个xue道上使劲揉捏了片刻,而后把人打横抱起来,走了出去。方盛早已经接到谢辞声的传信,开着保姆车过来了。看见抱着方珺珺出来的宴灯,他赶忙上前帮着,把人轻手轻脚地安顿在床上躺好。“方哥,你有烟吗?”宴灯最后看了一眼方珺珺的睡颜,拉着方盛来到了旁边的花圃里,伸手讨烟抽。“给。”平日里特别话痨的方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宴灯有些伤感的眼神,他还是很贴心地什么都没问。“谢啦。”也不知道是谢方盛的烟,还是谢他的闭口不言。宴灯狠狠地嘬了两口烟,觉得必须把今天的日子记下来,以后每一年的今天,都必须小心再小心。从告白失败,到差点被卷入狗血身世家庭大战,这一天发生了太多让人难过和不堪的事情了。可能这就是网上那群粉丝说的水逆吧。傅清辉走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清瘦的少年靠在墙上抽烟,眼神有些空茫的样子,他的心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说,有立场说点什么。只好冲宴灯点了点头,狼狈地钻进车里。“方哥,麻烦你把他们跟着傅叔叔的车,把方阿姨送回医院去。”“行,知道了。”宴灯走了两步,还是回过头,正好撞见一直扒在车窗上看着他的傅清辉。他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傅叔叔,方阿姨的情况不太好,我建议你尽快给她找一个专业能力过关的心理医生,最近全程跟紧了她,好好地给她做一下心理疏导吧。”咋惊咋喜之下,人的大脑是会坏掉的。要不然,怎么范进中举之后,就疯了呢?宴灯一看傅曜那死德行,就知道傅清辉回家之后,父子之间必定会发生家庭大战。他就怕这几个人只顾着闹腾,反而疏忽了最应该被关注的那个人。万一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到时候,后悔就晚了。“你……”傅清辉的眼睛又红了,他万分后悔,自己刚刚居然没有用手机把这一段话录下来。他想,珺珺,你儿子在关心你,他并不是对你也冷淡无视的,你要是能听见,该多高兴多幸福啊。宴灯自嘲地笑了笑,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回屋子里,把这一家子彻彻底底隔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一进门,就被人紧紧地抱住了。“宴灯,什么都不用怕,谢哥在这儿呢,谢哥在陪着你呢。”宴灯笑开了,他大大方方地抱了回去,“谢哥,你待会儿给我泡奶粉吗?”“……泡。”“哈哈哈哈哈……”宴灯心想,看,我有在天上一直看着我的爸爸mama,有一直陪伴关心我的哥哥。就算我一时不慎,把哥哥弄成了心上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心上人是哥哥,哥哥是心上人,不冲突的。现在当心上人,等以后,对方有了爱人孩子家庭,那就当哥哥。疼习惯了,就好了嘛。虽然不曾听到宴灯的心声,可谢辞声却有种莫名的惶恐。他紧紧地抱着宴灯,抱了一会儿,一咬牙,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奔着二楼卧室去。“哎哎哎,哥,你小心点,再给我摔了!”宴灯揽着谢辞声的脖子,吱哩哇啦地叫唤。“我锻炼了三个月,现在力气可大着呢。”谢辞声表示,人家三个月的武术可不是白练的。宴灯忍不住喷笑出声,整个人缩在谢辞声的怀里一抖一抖的,“哥啊,你的长相做出这幅表情,哈哈哈哈!天啦,你傲娇起来,简直太小公举了,太宝宝了,千万别被你的那群女友粉看到,否则她们会马上长一个辈分的。”谢辞声虽然不稀罕女友粉,但是他想要让宴灯成为他的男友粉啊!于是,他赶忙收敛表情,做出了一副拍杂志硬照,半眯着眼睛,收紧下颌肌rou,整个人锋利的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A炸了。“这样呢?”“嗯嗯嗯!这样好,这样超帅,谢哥宇宙第一帅,帅炸了!”宴灯像一个终于摘到心仪的松果的小松鼠,心满意足地看着不停表换表情神态眼神逗他开心的谢辞声,心里又软又暖。俩人嘻嘻哈哈地上了二楼,谢辞声把宴灯放到床上,抖了被子,把人包成了一条寿司卷。然后又颠颠跑下楼,端着小饼干小蛋糕和奶茶上来,示意宴灯张嘴。都是甜滋滋香喷喷的,宴灯其实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他之前做的这些,都是专门给谢辞声做出来讨对方欢心的。但是,看着谢辞声黑黝黝亮晶晶的眼睛,他还是从善如流地接受投喂了。唔,还别说,几个饼干蛋糕配上半杯奶茶下肚,宴灯觉得自己的快乐指数在飞升。“好点了吗?”“……全好了。”原来,对方是专门找了他不喜欢吃的甜食投喂,因为升糖带来的满足感,会很好地驱散内心的负面情绪啊。谢辞声把宴灯吃剩的东西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在宴灯身侧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