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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是不是帮我投了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早上陈惜又向孙淙南确认了一遍协会的名字,她昨晚没记住。“哈?”连季嘴里发出一个代表疑问的音,通过桌上的化妆镜观察陈惜的背影,眼珠转得飞快。她不清楚陈惜怎么会知道这个协会,但她能肯定这事和孙淙南脱不了关系,没想到孙淙南的消息那么灵通,她要小心一点。曾经她因为不够熟悉法律败给孙淙南,这次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惜惜,我们学校都是社团,哪里来的协会?”连季话锋一转,依旧镇定。这回轮到陈惜傻了,她不打自招,“可是淙南说我加了啊。”“他说个屁你都信!”连季“啪”地合上镜子,转过椅子看陈惜。陈惜被盯得不自在,喏喏地说了一句“奇怪”。她一点也没怀疑连季,更不怀疑孙淙南,她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会不会是孙淙南搞错了?他毕竟不在学校,哪里会清楚学校的社团设置?虽然这样怀疑,陈惜还是不放心,她问连季:“那你帮我投了什么社团啊?”连季避而不答,“惜惜,我提醒你,现在社团报名已经结束了,我们这学期需要拿到9个社团活动分,我没有帮你多报,就三个,你要是退了,分就不够了。”第三章委屈<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三章委屈<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第三章委屈这一天陈惜并没有退任何社团,还跟连季去参加了一次社团活动,是讲座类型的,光坐在底下听。主讲人情绪激昂地在讲台上说着:“在六性里,女性Omega地位最低,因为我们没有丑陋的yinjing,不能行使‘插入’功能,只能被插,所以他们视我们为会发情的动物,生育的工具,不把我们当人看……”连季频频点头,专注到只差拿笔记本记下主讲人的每句话了,手机还开着录音。陈惜觉得奇怪,这个主讲人,好像憎恨Alpha,尤其是男性Alpha。“只有AO配对,才能生出Alpha或Omega,这种搭配是珍贵而稀少的,尽管男性Omega可以生育,但他们的生育率依旧难以和女性Omega抗衡,因此已婚的女性Omega被限制在家,就算侥幸得以迈出家门,社会也不会接纳她们,这是一种隐性的强制手段……”陈惜隐隐感觉这个社团不对劲,她四处看,发现很多人和她一样听不下去,低头玩手机,但是没有人退场,因为社团活动要签到记分。后来陈惜终于在PPT的左上角看到了社团名:思辨社。这样一来,似乎可以理解主讲人的激进了,思想碰撞会启发人思考,也许社团就是特意请一些思想奇特的人来启发她们呢?这么想着,陈惜打起精神把讲座听完了,虽然她的思想并没有任何改变。吃饭时,连季兴致勃勃地和陈惜讨论收获,陈惜说有,她见识到了一种新思想。连季频频点头,说:“这样就对了,惜惜,我们一起进步。”不过,思想进步是需要时间的,它不可能一蹴而就——晚上连季听陈惜和孙淙南打电话时,这样安慰自己。“连季说她没帮我报女O权利促进协会,淙南,你是不是嗯……弄错了?”陈惜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她不敢质疑孙淙南,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无声。连季深吸几口气,戴上耳机,她不想继续听下去,否则她会抑制不住自己挂断陈惜电话的冲动。好在陈惜也有自知之明,她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电话那头的孙淙南正好不轻不重地“呵”了一声。这绝对不是笑!陈惜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孙淙南不高兴!她立马接话:“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此时的孙淙南并没有那个耐性,他打断陈惜,“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陈惜立马心虚了,昨天她再三向孙淙南保证自己会退出的,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没得退,甚至有可能不能退,因为社团活动和学分挂钩,关系到她能不能顺利毕业。“我……”陈惜不知道要怎么说,孙淙南的压迫仿佛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她后背的汗不断往下流,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弄得她发痒。但孙淙南的质问并不止这一句,他继续用那种冷静的语调问陈惜:“你现在问我的意思,是觉得我冤枉了你?”作为一个Alpha,尤其是金字塔顶端的Alpha,孙淙南不能接受别人的质疑,更何况,陈惜是他的女人,她将在地位上从属于他,在生活中依附于他,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思想。陈惜被问得害怕,“不是!”她喊了出来,“我们学校没有协会,只有社团,我没有加入……”她不是在反抗,而是在解释,然而这时电话那头有人叫住了孙淙南,问他要不要去喝一杯。陈惜意识到孙淙南还在单位,可能刚要下班,她的话戛然而止。她乖巧地听孙淙南和对方说话,在听到孙淙南答应对方时,她还嘱咐孙淙南“别喝太多”,但孙淙南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是在对话结束后叫她:“陈惜。”又是陈惜,连名带姓,语气淡漠,疏离。陈惜一手握拳放在胸口,一手紧紧攥着手机。面前是黑黝黝的后山,一点光都没有,空调外机就在阳台上,轰隆隆转着,很吵,她屏息凝神听电话,突然后背蹿上一阵凉,她听到孙淙南决绝地说:“你什么时候退出来,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她来不及反应,电话挂断了。炙热的风迎面扑来,陈惜瞬间红了眼眶。喉头的酸苦不断冒上来,陈惜觉得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他为什么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拿下手机,回拨,没人接听,这让陈惜一下子慌了,孙淙南不是在说气话,他说到做到。怎么办?他要和她冷战了。陈惜越想越不安,以前的孙淙南不是没生过气,可她明显感觉这次不一样,不是她软一点求他他就能不计较,他要求她必须做到某件事,但问题是,那件事她做不到。做不到会怎么样?陈惜不敢想,脑中却自动铺排开去——孙淙南还没有标记她,一旦孙淙南不想和她结婚了,他是不用负责的,她还不受法律的保护,已婚Omega有的那些保障她都没有。陈惜平常不是忧愁的人,可忧愁起来却又想太多,她面对黑暗难过地哭了,在这一段感情中,她是弱势群体,孙淙南才是把控一切的人,她无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