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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结婚的。”连季意有所指,陈惜又默了,她心想:自己和孙淙南认识很久了吧?他的真面目,她已经见识到了啊,生气的时候超级可怕,温柔起来又让人沉醉,而在床上……很坏很坏。至于未婚先孕,她现在还想不到,她都没和孙淙南真正做过,怎么怀孕?放学连季配合陈惜的脚步慢慢走,两人正商量着不要去食堂挤,陈惜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向前方。“惜惜?”连季顺着陈惜的视线看过去,拥挤的人潮被一辆铁灰色商务车分成两股,本来路就不宽,放学人又多,这辆车怎么回事?陈惜把手从连季臂弯里抽出来,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喜,她双眼泛光,说道:“连季,我不能和你吃饭了,淙南来找我了。”“行吧。”连季早就习惯被抛下了,也无所谓,“正好让他带你去看看医生。”陈惜一激动,坐进孙淙南车里时又忘了力道,一屁股坐下去,身体疼得缩起来。座椅上有垫子,串珠的,要命的硬!孙淙南看了龇牙的陈惜一眼,没说什么,转而把目光投向车窗外,耐心等待放学的学生散去。陈惜见到孙淙南本来想送上笑容,没料到真实表情是那么扭曲,为了补救,她娇嗔一声“淙南”,但孙淙南不应声。他还在生气?陈惜赶紧乖乖坐好,不停地瞄孙淙南,她今天要争取好好表现,开启新的一周。原地等了十分钟,路上没剩几个学生了,孙淙南一脚踩下油门,把车开到学校里的一个静僻处,停在树荫下,打开置物盒翻找什么,陈惜盯着看。“座椅放下,趴上去,把内裤脱了。”孙淙南开口就让陈惜发懵,直到她看到孙淙南翻出的东西,和她早上收到的一模一样,懂了。“我上过药了。”陈惜不想在车里脱内裤,她有阴影。孙淙南扯扯嘴皮,“怎么上的,抹上去?”陈惜一副“对呀”的天真模样,孙淙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个药抹上去没用,要揉开。”他猜到陈惜不会揉,她手上根本没劲,也不可能找连季揉,伤在屁股上,她开不了口。他能找人送药,但不可能找人帮陈惜揉屁股,除非他死了。“快脱。”陈惜还是磨磨蹭蹭,和孙淙南拉锯,“能不能……能不能不脱内裤?”孙淙南瞪着陈惜,陈惜的声音弱下去,补了一句,“就像昨天那样……”不脱不是也可以吗?想到凌晨的短信,孙淙南顺了陈惜的意,把内裤拨进股沟里,再稍稍掀起校裙,找到受伤的具体部位。青黑的皮肤映入眼帘,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情绪。“疼、疼!轻点!”孙淙南一手倒了油,探进裙摆,用掌心的力量,使劲揉着受伤的臀瓣,陈惜的痛感不比孙淙南打她的时候低。“忍着!”孙淙南今天用的是右手。“啊——呜。”陈惜咬住手指,眉头紧皱,眼泪直流,她很想往前爬,爬到后座去,逃离这折磨。“好了吧?可以了,可以了,里面发热了!真的!”“呜,我受不了了!”陈惜不时尖声催促,直到冰凉和灼热的感觉同时存在于手心,孙淙南才停手。“呼……”屁股当即解放,陈惜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背上的汗都出来了。孙淙南活动活动手腕,抽了两张纸巾,掀起裙摆,擦干净陈惜屁股上残留的油渍,然后再到自己的手。他一根又一根手指地擦,动作慢条斯理,好像他有多么爱干净,眼睛却盯着陈惜的臀部看。藏青色的裙子挡住了视线,但他刚刚看到了,一瓣谈不上美,白中泛青,另一瓣依旧白嫩,略微……有些碍眼。早上下属向他汇报核查结果,陈惜确实不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会员名单里了,他心情总算好点,对陈惜的信任也恢复了,但是气依旧憋在心里。这么大的错,他隔天就找她,还顺着她的意思做,是不是会让她产生犯错也没事的错觉?他看她心情挺好的。如果不是昨天动手打了她,他肯定晾她几天。孙淙南眸色晦暗,内心风起云涌,突然他俯下身去……第十六章权利<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十六章权利孙淙南的车里有种陈惜说不上的香味,和他家的不一样,更清新醒脑一些,陈惜大口吸入夹着香味的空气,没有觉察到危险来临。她趴着,视线落在后座的装饰品上,那是她买的几只小鹿,象征“一路平安”,可爱到和孙淙南根本不搭,她当时求了很久才放进来的。孙淙南的手摸上来,陈惜习以为常,也不会去怀疑孙淙南摸自己的目的动机,直到未受伤的左半边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她“啊”的一声,感觉像是被咬了一口!陈惜猛地回头,正好看到孙淙南直起身,她捂住屁股,清晰地摸到几个牙印,霎时怒目圆睁,“孙淙南!”她不是第一次叫孙淙南的全名,有时候在床上被逗急了也会叫,但她是第一次这么生气地叫。她不懂为什么,她现在又没犯错!孙淙南做了亏心事也不心虚,至少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坐直身体准备开车,不解释。他就想咬她,怎么了,还需要理由吗?陈惜侧身坐了起来,捂着屁股敢怒不敢言,气鼓鼓的,而孙淙南那一咬,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两人别扭又和谐地吃过饭,一个回宿舍,一个回单位,连再见都不说。陈惜推门下车,脚步极为轻快,实际上她心里还挺美的,孙淙南是来关心她的,她就气了那么一小会儿,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还短。心情好就有心思想别的了,路过宿舍底下的小花园,陈惜看到一只吃草的兔子,肥嘟嘟的,眼睛像黑宝石,不知道是谁养的宠物,笼子还摆在一边,这勾起了陈惜的记忆。动物园里的那只狐狸,瘦瘦小小的,会歪脑袋,不是太怕人,也很可爱。陈惜边走边想,有没有可能既让孙淙南不犯法又得到那只狐狸呢?她以为孙淙南那天不让她收狐狸,仅仅是因为贿赂问题。回到宿舍,陈惜问连季,连季的回答只有一个字:钱。“把狐狸变成商品,花钱买下来,就和孙淙南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有收据,别人也不能告他什么。”陈惜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心跳略微比平时快,那是兴奋的反应,因为她越想越觉得——行得通!她记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