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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可他想起陈惜挂断的电话,他弄完后回拨是关机状态,便多问了连季一句,“陈惜在你旁边吗?”连季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开始教训人了,“你知不知道边洗澡边打电话有多危险!刚刚惜惜差点……”“差点什么?”孙淙南的语气急促起来,连季高兴了,让你不重视惜惜!就该让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怕!“差点——”连季一句话还带顿,隔着电话她根本不用担心Alpha带来的压迫感,她假装抽噎了一声,听上去很难过,“差点,触、电、了!”孙淙南居然没有听出连季耍他,他从床上坐起来,表情严肃,边下床边追问连季,“你送她去医院了吗?”他打算出门。“唔!”连季的余光中出现陈惜的身影,她正在往这边来,游戏到此结束。“是孙淙南。”连季对陈惜说,然后在把电话交给陈惜之前,她最后向孙淙南交代了一句,“她亲自跟你说。”“喂。”陈惜拿过电话。孙淙南听到陈惜的声音,心稍微安了,问陈惜,“身体有没有事?”“我没触电。”陈惜直接丢下这句,语气硬邦邦的,她还是不高兴。她从连季开始通话就听着了,但不知道对方是孙淙南,直到连季说出“触电”一词,所以她清楚孙淙南问这句话的前因后果。“我手机坏了。”陈惜用了第二个陈述句,但之后加了一句委委屈屈的“都怪你”。孙淙南没气起来,往常陈惜要是这样对他说话,他肯定不悦,然后说:怪我?陈惜,不要耍脾气,凡事学会先从自己找问题。可现在他问陈惜:“手机怎么会坏?”“进水了。”陈惜说起这个就郁闷,拿着连季的手机也不想多说,“我明天去修,你有事打连季电话,我继续做作业,先挂了。”这是孙淙南第一次被陈惜挂电话,他还有问题没问。他诧异地看着手机,心想至于吗?就因为一部手机,他买一部送给她不就解决了?孙淙南是行动派,马上上网选购起来。陈惜回到电脑前坐了一会儿,睡前看了看笼子里的潺潺,它趴着,很乖很乖,一副柔弱的模样,她就去睡觉了。谁知道半夜潺潺会叫得那么刺耳。“rawwa~~rawwa~~”“别叫了!惜惜——!”连季捂住耳朵哀嚎,陈惜赶忙开灯下床安抚潺潺,“嘘,别叫,别叫。”再叫她们要被投诉了。陈惜把潺潺抱到怀里,它逐渐安静下来,陈惜担心一放下去它又叫,只能抱上床。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潺潺拱醒的,她迷糊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手掌下的床单是湿的……果真,潺潺在她床上撒尿了,一股浓烈的味道。四目相对,陈惜想骂又骂不出来,潺潺的表情无知又无辜。“慈母多败儿,惜惜,你应该把它送去培训,自己狠不起来,让别人狠。”连季建议道。陈惜听说过送狗去培训,没听过送狐狸的。她揉着手里的床单,心想今天事情有点多,要去修手机,要带潺潺体检,现在加上洗床单、买床垫,她想干脆请一天假好了,向科任老师请假比向宿管请假简单,她自己就能搞定。晾好床单出门,先去修手机,学校里就有一个小店。老板拆开陈惜的手机,简单检查了一下,劝道:“你不如去买一部,现在刚开学,买手机有优惠,这个修下来也要上千了。”但陈惜坚持修,因为手机里有很多她和孙淙南的回忆,这两年孙淙南给她发的短信,她一条都没删过,偶尔还偷拍孙淙南,他穿西装,穿浴袍,或是穿一条简单的沙滩裤的样子,她都有记录。她记得有一次,孙淙南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酒,落地灯从后方斜射过来,孙淙南的脸隐在黑暗里,手里的高脚杯却微微反光,矜贵又神秘。她站在侧面拍了一张,孙淙南发现了,但没说什么,就是让她过去,跪在地上给他舔。她一边舔他,他一边喝酒,醉的却是她,沉迷到一幅名叫孙淙南的画里了。结束后她被孙淙南嘴对嘴喂了一口红酒,嘴里味道说不出地怪,后来她就对红酒敬而远之了。修手机耗时长,陈惜暂时把手机留在店里,带着潺潺去宠物医院。常规检查要不了多少钱,费钱的是疫苗以及宠物医院隔壁的宠物店,陈惜给潺潺买了玩具、尿垫、零食、牵引绳,还有一个柔软的小窝。所有事情处理完,回到宿舍已经快两点了,她一手狐狸笼,一手两袋杂物,进门还没把沉甸甸的东西放下,连季就问她:“你没在底下碰见孙淙南吧?他打我电话都快打爆了!我说你去修手机,他就在楼下等你,等了两小时,你还没没回来,他怀疑了,又打电话问我!”陈惜听完倒吸一口气,完了,她忘记孙淙南要来给她上药的事了,今天她的屁股完全不疼。“你到底怎么忍受他的?每次打电话都阴阳怪气,好像他找不到你怪我一样,关我屁事……”连季还在抱怨,陈惜急着给孙淙南回电话,“连季,手机借我!”按下三个数字孙淙南的号码就跳出来,陈惜直接拨通,才响一声就被接了,孙淙南在那头阴测测地问:“你刚刚去哪了?”“我去修手机了。”陈惜和连季保持口径一致,她做了那么多事,但能说的只有这一件,其他都和潺潺有关,“对不起,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今天不要来了。”陈惜主动认错。“去修手机?”孙淙南听到陈惜道歉,怒气不减反增,“陈惜,我刚刚打电话给你的科任老师,她说你早上请假了,修手机需要一个早上?你亲自修的?”“不是,我……我……”陈惜急了,孙淙南怎么会给她的老师打电话!“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孙淙南疑心又起,如果陈惜和连季一起请假,那他还可以认为是连季带坏陈惜,可是只有陈惜自己,他怪不到别人头上了,陈惜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跟我说实话。”孙淙南直接要求。陈惜瞬间心慌意乱,犹豫着是否要说出潺潺的事,连季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她拿过手机,大声道:“孙淙南,你可不可以好好跟陈惜说话,你动不动凶她,她敢跟你说实话吗?”“哦?那你倒是替她说说实话是什么!”孙淙南巴不得连季把错都揽过去,不然他怎么有借口原谅陈惜?“你——!”连季再一次被气到,但看到陈惜着急的脸她又冷静下来,想故技重施,“惜惜早上去医院了!”宠物医院也是医院!“她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是吗?”孙淙南的反应和昨晚听到陈惜触电千差万别,因为他确定这是谎言,陈惜要是生病了,他刚刚第一次问她去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