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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分两仪阵,原来这些让你们防身的宝物都是用来对付同门的。”赵怀蕊吓了一跳,往戚烁身后躲了躲,“糟了,是执法殿的殷鸿师兄!”他们这些嫡系核心弟子,辈分都极高,但各个境界跨度也很大,如这执法殿的殷鸿,已是出窍期的修士,曾经也是一代天骄,却与陆洲他们是同辈的。陆洲回剑入鞘,抬手见礼,“殷师兄。”“陆师弟。”殷鸿一身血袍,那股尸山血海的煞气难以掩饰,他看了眼陆洲,随即伸手一抓,眼见着无分两仪阵瞬间就收缩成巴掌大小,被他收入了袖中。戚烁rou痛不已,却不敢多话——执法殿,殿如其名,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元婴期弟子,就算是宗主也要敬其三分,而执法殿主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太上长老,为人最是公正,铁面无私,只遵宗门规矩行事,谁的面子都不给。陆洲谢过殷鸿,一把抱住扑过来的谢清桥,“头疼不疼?”谢清桥眨着眼睛,竖起一根手指,“有一点点。”陆洲摸了摸他被撞红的额角,眼神又冷了几分。“欺负小孩,戚师弟真是出息了。”殷鸿盯着戚烁来了一句,而后道:“聚众闹事,大打出手,你们都跟我去执法殿走一趟!”陆洲轻声道:“小桥,你先回去。”谢清桥牵住陆洲的手,脸上不见一丝紧张害怕,笑眯眯的说:“我陪洲洲一起去。那个什么执法殿如果欺负洲洲,我就砸了它。”众人惊悚抬头——无知者无畏啊!陆洲听一句还挺感动,听两句就想翻白眼了。殷鸿都已经转身走了,闻言深沉的回望了一眼,谢清桥坦然自若的与他对视,一脸天真无邪。陆洲面不改色道:“殷师兄,请。”众人便战战兢兢的随着殷鸿来到庄严肃穆的执法正殿,那一道道戒律柱,一排排锁链,配上黑沉的墙壁,愣是造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殷鸿冲着上座的中年男子一施礼,退到一边去了。这男子乃是平日里主事之人,人称罗长老。罗长老淡淡扫了众人一眼,也不废话,干脆利落的道:“戚烁与陆洲,于宗门内动手,罚你们关入落石牢反省三日。其余人聚众闹事,剥夺本月所有资源!”“是,弟子知错。”众人苦巴巴的低头,心说还好是普通的落石牢,若是换了冰火牢天荒牢等,那两人可要遭大罪了!谢清桥却抬了抬下巴,“洲洲又没错,为什么罚他?”“小桥,不可无礼!”陆洲拽了下谢清桥,没拽回来,低声告诫。罗长老道:“他与在宗门之内,与同门师兄动手,便是错。”谢清桥嗤道:“那是有人动手在先。若按你的说法,他在宗门内被杀害了也不能反抗……这是什么垃圾规矩?”“小桥!”罗长老冷笑,强大的灵力展开,座椅上留下一道残影,凌厉的一掌与陆洲的声音同时落下,刹那之间,陆洲推开谢清桥,自己置身于掌下。谢清桥一惊,眼中忽起风暴,同时急道:“你动洲洲一下,我砸了你执法殿!”所有人惊呆了,他们以为谢清桥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敢公认挑衅执法殿长老!而罗长老的那一掌堪堪停在陆洲眼前。第31章你抱抱我谢清桥置于身侧的拳头微不可察地一松,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在眼睑下残留一片阴影。罗长老森然一笑,“臭小子,自天穹剑宗开山立派至今,你是第一个说要砸了执法殿的人,胆子不小!”谢清桥不以为然道:“哦。”他伸手要将陆洲拉开,陆洲却不动,而是对着罗长老道:“小桥年幼不懂事,冲撞了您,我愿代他受罚,还望罗长老莫与他一般见识。”“我没错,洲洲也没错,才不要洲洲替我受罚,有本事你连我一起关好了。”谢清桥摆明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小桥!”陆洲冷着脸,有点动怒了,“不准再说!”谢清桥委屈地眨了一下眼睛,“洲洲别凶我。”陆洲一噎,有些无力,这会终于开始反思自己——他平日里是不是真的太惯着谢清桥了?搞得现在说话声音大点都不行了。然而反省并没有什么用,他一对上谢清桥就止不住的心软。殷鸿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人才发现罗长老的面色颇为难看,当了这么多年的执法殿长老,罗长老还是头一次被人给无视了,“你们把执法殿当什么地方了?陆洲,他不懂事,你不会教吗?既然入了天穹剑宗,那就该守宗门规矩,当初是你师父同意你自己管教他,你若管教不了,有的是人能管!”听罗长老的言下之意,是要把谢清桥从陆洲身边带走好好管教了。“罗长老,恕弟子冒犯,”陆洲一字一句道:“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带走小桥,除非他自己愿意走。”罗长老指着他,冷冷道:“就是知道你护着他,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以下犯上!可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你这样是害了他!”陆洲静静道:“我也许护不了他一世,但在我能护着他的时候,我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有一点难过。”谢清桥闻言一呆,眼中渐渐漫上雾气,只觉得心中冒出一团火燃烧着,不烫,反而很是温暖。他吃过最甜的灵果,但没有像这一刻那样,一直甜到了心底深处。“冥顽不灵!”罗长老简直被陆洲气了个半死,索性眼不见为净,立刻吩咐殷鸿:“将他带下去关起来,好好反省几日!”戚烁和赵怀蕊反而有点蒙圈,按设想,和陆洲在执法殿闹起来的不应该是他们吗?怎么感觉他们变成附带的了?挑事的变成了打酱油的,这究竟是什么道理?一场戏做给了瞎子看,好特么憋屈。执法殿下,有囚牢上万,有的空着,有的关押着身份不明的人物,有的一晃就能出去,有的至死不能离开。石门打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完全禁锢了身上的灵力。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凉意如刀,割人肺腑。呜咽的哭声,幽怨的歌声,阴森的笑声……各种诡异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来,直击道心,显得分外可怖,胆小些的,只怕连一刻都待不下去。落石牢是最普通的囚牢,没什么太折磨人的手段,只时不时的会有滚滚落石砸下,叫人不得安眠,时刻清醒着思过。谢清桥一直拉着陆洲的手不放,殷鸿皱眉道:“你太年幼,师父也没吩咐关你,你赶紧回去。”陆洲也已经说了一路了,哄的,骗的,怒的,冷的,什么语气都试过,谢清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