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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的事儿还能瞒得住?只这一层,就足够那上学还不消停,还惦记着要再开新厂的琛琛受益无穷的了。不过前提么,是那小子没有拉着他的大旗做虎皮,往那歪门邪道上走!得了来自师傅最新给买的大哥大,被这货高端的价格、笨重的外表和特别贵还不大稳定的入网、话费给惊呆后,琛琛也是实实在在为它蕴涵的巨大商机给吸引。原本还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整个武爷爷小门缝稍稍一欠,就能让他在遵纪守法前提下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项目。对移动通讯这事儿上了心之后,小伙子只想着四处挖墙脚,啊呸!是寻找可用之才,尽快把他这万有电子通讯技术公司给建立起来。然而心里的想法再咋热切,他也得暂时按捺住。先去参加了大哥这人生中的第一次画展,再到学校报道。搞定了这两个大项,才能再唠扯别的。打从高中时代斩获第一个全国性书画大赛一等奖开始,这些年连恩的战绩正经辉煌。俨然国画界青少年第一人的存在,妥妥的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什么的,只是时间问题。如此盛誉加上凤举之前在宣传上下足了力气,正式开展的时候,自然是人流涌动,盛况空前。看得当师傅的凤举和为父母的连山和淑珍各种骄傲自豪,满满的与有荣焉。就连之前一直惋惜连恩咋就没考军校,当个出类拔萃的优秀军官的武立国都连连竖起大拇指。说连恩小小年纪就能画得一手让外国人都拍手叫好,高价买回去收藏的丹青,简直就能不愧是国画界青少年第一人,正经的为国争光了。连恩淡定轻笑,宠辱不惊的风度叫人更添了几分好感。几位被老战友相邀,碍着面子不好不来的老人家不禁相中画、看好人,开始琢磨着添个孙女婿、外孙女婿的可能性了!连恩没想着自己好好开个画展还能招来几朵桃花,更没想着会有人在画展落幕的那一天将所有画都给订购一空。379.画展,奇怪的买主参展了一百十六幅作品,除却之前几天陆陆续续被订购的七十六幅之外,剩下的八十四幅全被购买一空。以每幅两万左右的均价,整整一百六十八万的进账告诉连恩:这是真的,不是他在做梦。可,这是不是也太玄乎了点儿?要不是自家爸妈、师傅和各位爷爷伯伯舅舅叔叔们齐齐否认。连恩都要以为是大家伙儿要齐齐发力,送他这首次画展个轰动性成功了。姓尤名悔,理由欣赏他的才华和作品,更想着为贫困学生尽尽心的落款。所以一掷百多万什么的,这理由听着咋这么扯呢?而且说不上为啥,连恩就是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满心的烦忧,生怕这个突如其来的土豪买主再给他这幸福平静生活带来轩然大波。虽然觉得自家徒弟才华横竖都溢,小小年纪画工了得,人品更了得。吸引个把眼光独到的藏家,让对方爱上他的作品、以收藏他的作品为乐为荣的也不是啥稀奇事儿。但宝贝徒弟这么紧张不安的话,他这个当师傅的当然得查个清楚明白。看看这个一掷小两百万的土豪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大手笔地把自家徒弟的在京城站展出的画都给买个精光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喜欢。“啥?居然没查到?”凤举瞪眼,一激动连东北方言都整出来了:“就你这样式儿的,武老头还敢把你给吹成经验丰富的老刑侦?嘿,真不怕风大闪了他那根老舌头!”被老首长派来帮凤举的梁姓警官黑脸:“能力不足是我的问题,还请凤先生你嘴下留德,别弄我们老首长一身不是。”“嘁,当着那老头的面儿,我也敢这么熏他你信不?算了,我们之间这互怼又互相帮忙的感情,说了你也不懂。刚刚也是我脾气冲、性子急,说话过了这些。你呢也甭跟我一样儿的,原原本本地把情况给我说说看,至少也让我知道大概其是咋个情况。”看着对方那四四方方棱是棱,角是角的脸和那跟锅底顺色的色,凤举也知道这定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偏他这还得跟着宝贝徒弟转战下一场的沪市,正经没有时间跟他这瞎耗呢!赶紧利索道个歉,了解了第一手资料才是真的。见他软了态度,特特被最尊敬的老首长嘱咐过的梁警官自然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地把自己所查到的那点儿悉数告知了凤举。“尤悔,港澳侨胞?年龄不明,长相不明,性别应该是男。深爱咱们共和国的传统文化,觉得连恩的画技好、灵性足有收藏价值。又感念他自愿拿出此次画展的三成收入用于资助贫困地区失学儿童学业的公益心,所以大手笔地一气买了八十四幅画、花费了一百六十八万?”淑珍蹙眉,咋想咋觉得这里面有坑的感觉。嗯,不是这个尤悔脑子有坑,就是特么的这个事儿有坑!诚然儿子名气不小,画技也是上佳。可那也没有到那个叫人买萝卜白菜似的,全体包圆的地步吧?整整一百六十八万啊!这可是万元户都挺稀奇,房子才几百块一平米的八十年代末!物价正经可爱,钱特别值钱的年月,人们还特别以勤俭为美德呐。再有钱,再稀罕,买上几幅当做收藏也就到头了,咋也到不了这打包所有剩余的地步。毕竟连恩这会儿才二十出头,画画生涯才刚刚开了个头。以后的作品多着,水平什么的也自然而然会随着时间和经验的累积更上一层楼。大肆收藏什么的,根本就为时尚早。“可不,姓梁的那个废物点心忙忙叨叨两三天,就查出这么点子东西来。可惜咱们这就要转战沪市,不然非叫武老头下点子功夫,好好查出个原委来不可!”凤举咬牙,很有些不甘的样子。“行了,你也别急。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相信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来的!不过,接下来可别得嗖的坐飞机了。咱还是火车卧铺,宁可晚点也图惜个安全吧!”连山皱眉,虽然觉得自己那灵光一闪有些个丧心病狂。但有些事情终归是不得不防不是?万一哪个神经病觉得他大儿砸的画技好到惊天地泣鬼神,尽可能地买了他绝大部分的画作。再人为地给他儿砸造成点儿意外,好叫他买下的那些画成了得一幅、少一幅的绝响呢!这事儿有没有可行性不说,左右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