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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的肩膀,“薛老师你可是省级特优老师,怎么能让黄老师欺负,等着,等名次出来之后,你就跟去耀武扬威!”徐磊笑了笑。他从内心深处就不在乎这些身外物,因为这些都无法带给他真正的快乐,但他现在却很感动又很骄傲,不是因为年纪最优的称号,是因为他的学生在真心保护他。成绩下来了,十班人一窝蜂跑到了名次榜单前。正好大阮也在,他都有些看愣了,“日天,你们班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怎么月考这样,期中考试也这样,这榜单对你们来说到底有什么巨大的吸引力?”王昊没理他,反而指着名次说道:“很遗憾,哥以后很难和你一个考场了。”大阮惊呆,他看着王昊的名词足足进步了将近一百名,吃惊道:“日天,你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缠缠绵绵双宿双飞吗,你怎么一个人前进了这么多名!”王昊叉腰,表情非常到位,“哥现在飞上枝头作凤凰了,公主非要说就让我当他驸马,我也没办法啊,当你要始终记得,你的心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大阮:“……”演不过演不过,论戏精程度,王昊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因为只是单个人的成绩,无法预测出来班级的成绩,但最后大家算了算,他们大部分人都进步了的话,班级在年级的名次已经会进步不少。在十班焦急的等待下,成绩终于出来了。班级名次年级第一。李天瑞都快疯了,当即叫上王昊他们去八班门口嘚瑟,试图光用言语就气死八班。白羽看着只叹息,“这又是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之后八班一定我们作对了,多个敌人有什么好的?”季岑舟也知道这种行为,非常的幼稚而且过分,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这就是男人的浪漫!”“浪漫吗?我觉得好幼稚啊。”白羽忍不住吐槽道。“等一天你也会体会到这种浪漫的。”江陌森插了一句:“你这次考了年级第十?”季岑舟冲他挑挑眉,态度非常张扬:“你害怕吗?我马上就超过你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落在季岑舟的侧脸上,莫名有些耀眼。江陌森已经分不清楚这是阳光还是季岑舟本身的光芒。“不害怕,我等你追上我。”江陌森说道。“江陌森,你最近很嚣张啊。”季岑舟开玩笑说道,“你就不能假装做出很焦虑很害怕的表情吗?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怎么个焦虑法?”江陌森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不帮你补习物理了?这样你就没有办法超过我了。”季岑舟:“……”他想了想自己刚过七十分的物理,连忙求饶:“江哥你最好了,江哥你最厉害了,江哥一定会给我补习物理的对不对?”江陌森笑了笑。无事求他的时候叫全名,有事相求的时候叫就江哥,季岑舟倒也能伸能屈。江陌森笑了笑:“放学后,等我。”******年级最优教师的评奖很快就出来了,徐磊的名字被报上了上去,十班的同学都松了口气。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大家又sao动起来了。艺术节到了,每个班都要上台表演。杨姝作为文艺委员,负责组织这件事。“新意。”杨姝在讲台上说道,“我们表演出新意才行!”大家反应了了,王昊忍不住说道:“新意我们能有的,但是你确定我们不会被老师轰下去了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艺术节大汇演还是比较正式的,学校领导都会在下面看,他们如果太有新意超出领导们的极限,说不定还真会被赶下去。大家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敲定下来用演讲加唱歌的模式。虽然形式很老旧,但确实是最保险的形式。形式定下来就是定演讲的人。杨姝直接定下了江陌森和季岑舟,全班都表示同意。季岑舟傻了眼,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选我?”“因为你和江哥是我们班的门面加颜值担当,”杨姝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你可以的。”季岑舟非常想表示他不可以,但全班的气氛这么好,他也不好意思说,只能认了。季岑舟给江陌森使眼色,小声问道:“你怎么不反抗?”“反抗没用。”江陌森表情异常淡定,“我也曾经反抗过,但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季岑舟有点可怜他了,就这长相还有成绩,江陌森估计从小到大都是那个上台演讲的人。他皮了一下,对江陌森抱拳,“还请前辈多多照付。”江陌森眼里盛满了笑意,“好说好说。”******里艺术节上台表演还有将近一个星期,季岑舟和江陌森不仅要参加大合唱的排练,还要被单独留下来开小灶。杨姝给他们选了一个非常正能量的演讲稿。季岑舟在恢弘的音乐中,跟江陌森从头到尾来了一遍,然后松了口气,“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正经过。”杨姝给他鼓掌,“非常好,季哥你太有天分了,就是气势再足一下就好了。”“气势再足一些?”“对,单看你也就挺好的,就是跟江哥在一起你感觉气势稍微弱一些。”季岑舟危险地眯起眸子,他可是堂堂校霸,怎么能气势比别人弱?江陌森非常有求生欲地说道:“我走了捷径,我用丹田发音的。”“丹田?”“对,用丹田发音,气十足,而且嗓子不会累。”江陌森说道。正好杨姝也要去看合唱大排练了,就对他们说:“你们先练习一下,我去去就回。”杨姝走了之后,江陌森给他讲了用丹田发音的诀窍,季岑舟试了试发现他还是做不到。“这样,你用食指跟中指在肚脐下两到三个手指头的位置,用力发出“he”的声音,当你用丹田发声时,会感觉腹部手指触摸的地方变硬,不会是软趴趴的感觉。”季岑舟试了试,老实说道:“我感受不出来。”江陌森:“你是不是没有找对位置?”“你帮我找找。”季岑舟语气很随意。江陌森危险地眯起眸子,声音低沉,“让我帮你,你确定?”季岑舟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说道:“让你来你就来,哪有什么确不确定的。”“好。”江陌森走过去,两人贴得很近,季岑舟能闻到江陌森身上洗衣皂的味道,那味道很清爽,但比不上薄荷酒的味道好闻。江陌森微微弯身,一只手撑在季岑舟身后的桌子,一只手放在了季岑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