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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还有几件耳饰,却觉得他那抹笑跟吃了黄莲一般。鉴于堂兄已经很糟心了,宋师竹便很善良地收回眼神,又看了眼桌上的东西,觉得张姑娘还是有些脑子的,这些饰物都是崭新崭新的,就算想要说她一句私相授受,都找不出问题来。宋二郎无可奈何道:“就是你让我送柏哥儿去书院那一回,才遇上她的。”他回程时正好碰见张家马车在雪地里坏了,知道车里坐着一个姑娘,就把车让了出去,当时他带着车夫,两人骑马回了县里。本来还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没想到张家人上门还马车时,他才知道自己办了一件极大的大坏事。二房得有十多年没回县里了,宋二郎着实不知道救的是知县家的姑娘。张姑娘先前几回借着救命之恩送东西时,宋二郎十分庆幸当时他留了个心眼,让人还马车时留的是小厮的名字,不然这件事门房早就通告他娘了。不过要是张姑娘继续这么下去,离他爹娘知道的时间也不远了。他知道宋师竹最近忙,可县里他相熟的能够信任的姑娘,除了堂妹就没有别人,而且宋师竹之前使唤起他来也没有客气,柏哥儿说他姐想找他跑腿,他还不是直接就答应下来了。宋师竹喝了一口茶水,看着一脸懊恼的宋二郎,又清了清喉咙。她还记得她半个月前去张家赴宴,张姑娘用碎瓷片弄伤她的手后一脸倒打一耙的凶巴巴,当时张太太虽然给了不少赔礼,可她的伤口还是过了几日才好起来的。说起来,她在张家的三回血光之灾,其中得有两回是张姑娘引起的。没想到这个姑娘居然会看上她堂兄了。他们家真的是八字犯冲。要是在她爹谋划要打趴张家时,两家真的结亲,麻烦就大了。宋师竹吃完点心后,拍了拍手道:“堂兄想让我做什么?”她问出这句话时,突然心中一动,有种极为强烈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参与这件事,会经历第四回血光之灾,最后几个字眼就有些迟疑了。宋二郎却容不得她犹豫,很快道:“你们姑娘家总是比较好说话的,你帮我把东西还给她,跟她说,这么做于礼不合,以后别干这种事了。”他想了想,又道,“你帮我办好这件事,我用我在书院遇见未来堂妹夫的事与你交换。”宋师竹:“……”她听着宋二郎一脸感叹道,“我担保,你一定不会后悔的。”第25章锦绣楼(改错字)宋二郎那一脸的感叹,简直都让宋师竹好奇起来了。不过她摸了摸胸口,那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是让她打消了去跟张姑娘打交道的念头。她在宋二郎期待的目光中,伸出还带着浅浅疤痕的手指,默默道:“这就是我上一回见着张姑娘时带回家的礼物……”承认自己怕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证明她不是不厚道不想帮忙,宋师竹还把自己两回折戟在张姑娘手上的事都说出来了,一点都不怕在堂兄面前丢脸。宋二郎听她说完后,倒是没有继续求他帮忙,堂妹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再说下去就是强人所难了。他头疼的是那姑娘送了几回礼物后见他没有回应,居然传话说想要约他见面。现在县里的姑娘们都是这么彪悍的吗?衡州府靠近南部,那边的姑娘多是温婉如水的性子,宋二郎平日念书之余,也会与同窗讨论一些风流趣话,一直觉得姑娘们都是秀丽可爱的,没想到还会有张姑娘这样的类型。宋师竹想了想,总觉得应该是朝廷要选秀的事传出来了,张姑娘急了。张知县先前悠哉悠哉的,许是不知道选秀的事,不过如今就不一定了。族内女眷动作迅速,就宋师竹听到的,已经有好几桩亲事被订下。李氏这几日吃酒席吃的,脸上都圆了不少。约莫消息就是这样传出去的。说起来宋师竹还是很骄傲的,宋氏族里当官的子弟占约两成有余,虽然都是小官,耐不住人多力量大,有些事就能提早知道。宋二郎听宋师竹说这些有种头皮发麻之感,他的眉头蹙着一抹忧虑道:“那她也不能逮着个男子就往上凑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我八张嘴都说不清了。”宋二郎真的觉得冤枉,任谁在雪地里见着一个姑娘落难都会出手相助,没想到这样就被赖上了。宋师竹叫他说的,也觉得张家要是使阴招坏了宋二郎的名声,他这张家女婿不当也不成了。这种事,虽然吃亏的是姑娘,可大家都信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被沾上了,小伙子就算清白得跟雪一样,也不会有人信他真无辜。要是宋二郎目前有亲事在身还说,可据她所知,二婶似乎打着待价而沽的念头,想要让几个儿子功名更上一层后再结亲。不过……虽然理由很多,宋师竹还是不大想自己奉献,她脑瓜子转了转,给宋二郎出了一个馊主意。因着事情有些污秽,宋师竹尽力用最轻描淡写的语言说了一遍。张知县在县里有一个姘头,县里目前为止最大的一座酒楼就是她开的,老板娘为人十分泼辣,听说张知县到哪里赴任,她就跟着到哪里开酒楼,张太太和张姑娘都把她恨死了。可惜他们一家子都要靠着张知县才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敢随便上门砸场子。宋师竹给宋二郎出的主意,就是让他多去酒楼坐坐,张姑娘曾经放言,说是只要去过锦绣楼吃饭的,谁都别想跟她再搭上一句话。宋师竹撺掇宋二郎:“酒楼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进去消费,二哥只要多去酒楼几趟就好了。”张姑娘膈应之下,许就放过她堂兄了。听堂兄说的,也就一面之缘,要是破坏了她心中的美好印象,许是宋二郎就不用被缠着了。宋二郎沉吟片刻,端着脸色道:“我来县里这么久,和族内叔伯兄弟们都没有好好畅谈过,明儿我就让人去锦绣楼订几桌酒席,宴请大伙儿。”那个姑娘出身知县家,张知县是大伯的上官,轻不得重不得。宋二郎还真怕她继续纠缠下去,他从现在开始到回衡州府前都得呆在府里保平安了。既如此,还不如一次便解决了。想明白这些,宋二郎立时就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这口气才呼出一半,就被噎住了。宋师竹理直气壮道:“为了保险,我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娘说一声,放心吧,我会让我娘不跟二叔二婶告状的。”看着宋二郎对着她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宋师竹觉得,二哥肯定是在心里骂她“妈宝”。他的目光表达出来的就是那个意思,宋师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是和张家沾染上的事,都是大事,都得让宋文胜和李氏知道。那种小辈私底下闹出事端、连累大人要费力收拾烂摊子的事,在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