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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还好。这一笑,白尺的好奇心爆棚了。“你看你看。又是这种笑容,到底怎么了么?我的脖子。”白尺急的要跺脚。安城却气定神闲,挑眉哼了声:“她们看见了?”“什么叫她们看见了?到底是什么……”白尺话没说完,左手突然被他拽住。前面路口一转,两个人拐进窄巷。转眼,丫头就被摁在墙上,限住了行动。太阳已经落山,老城区里昏黄的路灯笔直站在窄巷口。安城逆光,英俊的眉眼像是陷进这无边的夜色中:“脖子后面的东西,你想看么?”“想…想啊!可…可非得这样才能看么?”她挣了两下,结果无效。“非得这样。”幽幽话音落,安城握住她毛衣的领子,往下一扯,白尺脖子前雪白的一片就露了出来。他俯身。皮肤的温度比唇温高,二者相碰的那一刻,冰凉冰凉的。安城没怎么用力,可丫头皮肤太白了,也很敏感。只轻轻吸咬了一口。就亲眼看着那一道淤红的吻.痕显现出来。安城扯嘴笑,移到她的耳边,小声吹气:“傻瓜,这叫种.草.莓,证明……你是我的。”第43章绯红从脖子一直烧到耳根。像是新糊的纸灯笼。外面瓦白瓦白的。里面火燎火燎的。“种种种草.莓……我我我脖子后面……”白尺突然想起唐晓和闫盼晴姨母般的微笑,怪不得……她现在是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你你你什么时候,后后后面……”安城爱死她现在结巴的样子了:“哦,昨天你趴在工作室的拷贝台上睡着了,我就没忍住。”撩拨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铺面:“本来没打算告诉你的。谁知道被你发现了。”“你…你不要脸!”“再骂一句试试?”安城舔唇,亮眉峰,做出一副不要脸的样子,唬她。……“不骂就不骂。”一秒认怂没谁了。白尺自己低头嘟嘟囔囔的。推开他的手,赶紧用毛衣领子挡住脖子。那里…现在还火辣辣的。安城也知道适可而止,为了配合她的身高弯下去的腰,直起来,大手盖在她的头发上揉揉:“怕什么,总要会的。我在一点点慢慢教啊。你可要努力学噢,都不收学费。”学着种草.莓?还没收你误人子弟的补偿费呢!滚蛋吧你!丫头一把推开人,快步走出窄巷,明明寒风刺骨,浑身却guntang。冰凉的手背贴在脸颊上,试图做点降温工作。安城从后面追了上来,笑着用手指戳她后背的蝴蝶骨:“歪,你生气了?”“没有。”月光洒了一地。“那是…害羞了?”“没有。”一前一后的投影。“承认吧。”“我没害羞。”一生一世的约定。安城看她倔成这样,单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脖子,成锁喉状:“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那以后我把你脱.光了,扔在床上,你还活不活了?昂?”他说着,就去咬丫头的耳朵瓣儿。大概是这刺激过头了。怀里的人咔嚓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一点没留情。咬完就跑。“噢嗷!死丫头,你……”安城撸起袖子。真他么的好牙口。隔着这么厚的衣服,还咬了一排清晰的牙印。他胡乱揉了揉,看着已经钻进拐角的背影也赶紧追了上去。白尺小短腿在弄堂巷子里嗖嗖地跑,风似的,边跑还边够着后面看,看安城追上来没有。却不想迎面和别人撞上。力道反弹,她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穿得多,倒是没摔疼,只是手掌心撑地的时候蹭了点皮。白尺正要自己爬起来的时候,面前突然伸来一双手,纤瘦白皙,好看:“你没事吧?”她寻着声音往上。是个女人,穿戴不凡,大波浪绑成长马尾,从肩膀处滑下来。虽然戴着口罩,辨不清相貌,但光从那双眼睛就能断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那双眼睛……明明没见过,却有一种似曾相识,恍如隔世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你还好么?”白尺怔住,盯着她眨巴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嗯?哦,我没事。”“来,起来。”声音带着笑意。那双手在白尺面前晃了晃,要拉她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正这时候,后面传来一声:“小布丁――”白尺面前的女人像是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立刻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把口罩又往上提了提。压低声音:“对对不起啊。”尔后转身,慌张地跑进了杂乱的巷子。“哎――”白尺本能去叫她。可那人逃得快,在安城赶到之前,已经没了踪影。安城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帮她掸身上的灰:“你说你,闹归闹,就不能小心一点么?走路也不看着点……”白尺没能听得进去,盯着那人匆匆逃走的方向,心口发麻:“阿城。”“嗯?”“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安城扭头盯着空空的弄堂扫了一眼:“谁?”*晚上,和老白吃晚饭的时候,丫头一直穿着高领毛衣。室内空调温度打的高,她被热得额角冒汗,就是不肯脱。“你那毛衣是宝啊?”“啊?”白茂哲在盛饭,往白尺的碗里压了一勺又一勺,扭头看她:“在家里就脱了啊,到时候出去,一冷一热的,当心容易感冒。”“没事,我我还有点冷。”……“哦!”老白眼珠滚了滚,看她躲躲闪闪的表情,大概就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你……”“爸,我们能聊聊么?”白茂哲把摁得结结实实的一大碗饭,塞到她面前,盯她脸上的表情又扫了一眼:“聊啊!”说完自己坐在对面,斟了二两小酒。这屋子从五年前买下来就是这个样子,白墙白瓷地砖,被长管节能灯一照,昏暗的地方微微发黄。像是从前的胶卷旧照片。而老白对装修的理解,就仅限于家具的添置。他喜欢淘古玩市场,碰上喜欢的价格合适的,他就会买回来摆着,也没用,也不碍事。原本偌大的客厅,被他添置添置,如今也挤挤攘攘的。八仙圆桌在客厅的正中央,父女两这么面对面坐着。“我有mama么?”酒杯悬在半空,杯中的酒水颤了一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