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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了什么有用意见吧。.疼痛消失了。肖田田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异常俊美的容貌。那人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夜空。漆色的幕布之中,弯月嵌于其上。清辉洒下,让青年的轮廓仿佛笼罩着一层幽光。对方一双浅栗色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样的温柔,几乎要让肖田田错觉,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肖田田恍惚了一阵,直到手掌传来刻骨铭心的刺痛,才猛然回神。——他死过一次,然后复活了。而X如刚才所说,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直到自己再也无法重生。意识到这点,肖田田几乎是在尖叫:【系统、快点!送我离开这里!】主系统:【积分不足,‘金蝉脱壳’功能无法使用。】肖田田要哭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场自己一手cao弄而成的“决战”,不仅没帮他夺回小攻,还让自己落入生命危险。按照一般逻辑,“黑化”不就意味着“逆袭”吗。自从原世界穿来,几个每一个小世界都满足了他的妄想。他足足穿越了一百个个世界、谈了一百场恋爱、勾搭了一百个男人,才优中选优,从里边选出五个小攻。给予他们宝贵的机会,穿越到最后一个世界来追求自己。而因无法做出抉择。这些人会为了他“融为一体”,取之精华去之糟粕,化作最完美又最深爱他的男人。明明该是如此。可现在,却要面临死亡的境地。虽说在起初绑定系统时,签署的协议中就有说明:即使在这些世界死亡,他也仅仅是被遣返回原世界。可对于肖田田来说,“遣返”这事,要比“死亡”更加痛苦。因为在原来的世界,他只是平平无奇的小0。由于出柜被父母赶出家门;后又被男人欺骗,背了一屁股债。他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一次出门遭遇车祸,才获得了这宝贵的穿越机会。这对他意味着“新生”。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才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要让他回到原世界,还不如让他死掉。肖田田不甘心:【随便什么都好、快让我逃走!】主系统:【了解,启用&6#JGN(*】主系统的声音忽然变得混沌不清,像是出现了乱码。肖田田没能等来转机。这一次,痛感自脖颈袭来。尸首分离。秦戈单膝跪下,半蹲在少年的尸身旁。眼底,倒映着对方的身躯。原本已割裂开来的躯体生出一道白光,自动愈合。他平静道:“第二次。”.废弃大楼内,再也听不见打斗的声响,很安静。杜佑低头看了眼白狼,起身,准备把兽人给带走。这时,却听见一声大喝。【妈呀、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这声音来得太突然,直接在脑内嗡嗡震响。杜佑吓了一跳,又坐回去。【天呐、这山!天呐、这水!天呐、这空气!】大楼里只有脏兮兮的垃圾。但系统刚死里逃生,过于激动,以至于看见了幻觉。甚至于阴森冰冷的大楼,在它眼中也变得美轮美奂。它不由赋诗一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废话。再看向宿主,不禁泪眼婆娑。系统:【呜呜呜宿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杜佑:【你怎么了。】系统:【我差点就被销毁了呀!】听系统这么一提,杜佑才想起对方曾经说过的话——如果在肖田田面前暴露身份、被主系统察觉到异常的话,系统将面临销毁。不过,由于对方平常总是插科打诨,他并没将这件事往心里去。杜佑:【你为什么没事。】【啊、因为……】系统刚想解释,突然察觉这句问话有点不对,【等等宿主,为什么你好像很可惜的样子?】几分钟前,系统觉得自己身处地狱。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销毁程序开始下载。等安装完成便可立即执行。估计不要十分钟,它就得与这个花花世界say再见。它在风中泪流满面,已做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理准备。而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不知道什么原因,主系统突然断线。它的力量好似恢复了几分。系统不是坐以待毙的系统。看见生存的曙光,它立马开始运行,试图处理掉销毁程序。情况很危急,气氛很紧张。照它的话讲,就像是好莱坞大电影中拆卸炸弹,在与时间赛跑。赢者生,输者死。可还没成功,主系统就又上线了。它瑟瑟发抖,倒地装死。没过几秒,主系统再次掉线。它一转攻势,一跃而起。如此反复了几次,它终于成功破坏了销毁程序。而且由于此次主系统侵入,倒反过来让它连接上了对方的内部数据。可能是身为宿主的肖田田出了什么问题,主系统竟未发现这个漏洞;又或是发现了,却来不及处理。总之,它现在开始在后台偷偷下载数据。相信过不了多久,它就不再是从前那个弱小无助系统。到时候,宿主也一定能对它刮目相看。系统挺起胸膛。【所以宿主,你要好好对我喔。等我强大了,你想去哪个世界,我就带你去哪个世界。】说完,系统得意地瞥向宿主,以为会迎来崇拜的目光。却见对方只是站起身,扛起狼人就往外走。好像完全没听它讲话。系统:好、好吧,它应该习惯的。杜佑只听了系统的前半段话,后边全是废话,所以无视。对他而言,只要知道销毁程序无效这一点,也就够了。走出大楼,抬头一看,天空中的月亮要比他进来时更加明亮。而不知为何,还隐约透着一丝猩红。不对。不是月亮,而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味。废弃大楼的空地外围着一堵矮墙,墙面画了稀奇古怪的涂鸦。大约是年久失修的缘故,墙的顶面坑坑巴巴,凹凸不平,像是被人啃咬了一口。愈靠近那堵墙,那莫名的血腥味愈加厚重。杜佑对这种气味并不陌生。在末世的时候,几乎每一处角落都充斥着恶臭。动物的尸体腐坏,丧尸包围着啃咬。鲜血流了一地,几近干涸。相较而言,这里的血腥气味显得微乎其微。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他已经太久没有闻见过,不由顿住脚步。但也仅仅停了一瞬。杜佑继续往前走,离开了空地。矮墙外是颠簸泥泞的道路,空无一人。只不远处凭空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