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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加点……”“不能。”封璟脸不红气不顿的拒绝,语气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说完便又要抽脚走人,可他脚下那位还是誓死不撒手的样子,这让封璟着实有些烦了,露出了不悦的威颜。第5章据说穿越之后的人大多会幸福(伍)万般无奈,他寒着一张俊脸,又冷冷道了一句,“在下没有零钱。”“没关系,小女子可以赊账!”花小仙臭不要脸地攀着人家的长腿爬起来,又立即改为抱着人家的手臂,单手拍去身上的浮土之时暗暗翻个白眼,我去你丫的没零钱!反正才三文钱,给不给没差啦!总之她今天就是跟定这货了!封璟眉微皱,反应十分平静,将合上的折扇换了只手拿着,而后便用腾出来的这只闲手将花小仙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从他手臂上掰开,接着捏着她窄细的手腕冷冷甩开,动作嫌弃得就像捏了起一条掉在身上的毛虫,赶紧扔掉。谁知,他刚扒下去那只手,花小仙的另一只又覆了上来,且比刚刚那只抓的更紧了些,他又拔下去这只手,她那只手又粘了上来,如此反复,封璟终是敌不过这无赖民女,厌了其烦,皱眉看她,“姑娘可是跟定了在下?”“定了!定了!”花小仙连连点头,双手恨不得绑在人家臂上。臂上一紧,犹如小蛇缠绕,封璟挑眉思索,这民女为何这般死缠于他,莫非这无赖民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来者不善?思及此,封璟垂眸打量起身旁的女子来,五官普通,气质庸俗,行为举止更是蹬不了大雅之堂,不要说在人群中,饶是把她放在两三人中都不见得能凸显出来。人畜无害的乡野女子一个。不过心思缜密的封璟不会因此轻信于她,常年坐在那张被无数人虎视眈眈的龙椅之上,他自小便深知,越是看似无害的人越不可轻信。封璟俊美的长眸微眯,眼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幽光,“但愿姑娘不会后悔。”花小仙连连点头马上变成了连连摇头,“不悔!不悔!”封璟抻了抻胳膊,“松手吧,我既应了你,便不会落跑。”花小仙小心眼似的斟酌了一会儿,看这俊俏的公子也不像那等卑劣小人,便松开了他,恭敬地行了个主仆之礼,“多谢公子收留之恩!奴家今后必定衷心跟随公子!公子请前走吧,奴家会紧跟其后的!”吖呸!三文钱买老娘,还给老娘赊账!多谢个屁!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气质的薄面上,老娘才不稀得跟你呢!抠门鬼!花小仙脸上谄媚的笑着,腹中可没什么好气。封璟似是看穿了她表面老实下的那些不安分因子,美唇若有若无的勾起一丝有趣,而后故作无知的揭穿她,“姑娘不埋你爹爹了?”花小仙心中还在问候着封璟的祖宗后代,对他提出的问题根本没走脑子,似回答烦了问题一般,不假思索道,“不埋了!不埋了!呃……我是说……我已经埋完了!”说了一半惊觉不对,立马慌张改口。封璟眼底闪着得逞的光茫,神情却是十分不解,“那姑娘为何还要卖身葬父?”花小仙眼珠一通摇晃,好一会儿才想出个像样的理由来,“呃……公子有所不知,奴家不忍爹爹多日暴尸在外,便找邻里借了些钱先安葬了,卖身是为了还钱的。”第6章传说穿越之后的人大多会幸福(陆)花小仙眼珠一通摇晃,好一会儿才想出个像样的理由来,“呃……公子有所不知,奴家不忍爹爹多日暴尸在外,便找邻里借了些钱先安葬了,卖身是为了还钱的。”封璟挑眉,“哦?如此三文钱便可还清债务?”“呃……”花小仙喉中一哽,一时无言以对。这死男人怎么这么多坑爹的问题啊!她若说十两银子能还清,他就会出十两买她吗?切!吭吭憋憋了半天,花小仙才又开口胡说八道,“回公子的话,三文钱亦是还不清债务的,奴家无奈,没有生钱的能力,但俗话的说道好,女子还钱,十年不晚,奴家有了钱必然是会回来还清的!”封璟不禁好笑,女子还钱,十年不晚?这句话出自何处?她倒是很会胡编。“那姑娘也不用管你的三个弟弟meimei了?”“呃……他们……他们都出家了!自有佛祖照顾!”花小仙继续胡诌。“原来如此。”封璟眯笑,语调颇长,心中却在暗忖,如此蠢笨的谎言,如此拙劣的应变能力,定不是什么智囊团伙教出来的!看她就是一副狗皮膏药粘定了他的架势,封璟倒也觉得这无赖民女颇有意思,恶趣味地想着,那便当个宠物养着玩吧!思及此,他不再刁难她,唰地将折扇打开,优雅轻摇,“那姑娘便随在下走吧。”花小仙以为总算过了关,双眸登时放亮,“好的!公子!”然而,她并没有看到,走在她前方的白衣公子勾起了多么美轮美奂的邪恶笑意。日落十分,某小家客栈之中,江一海和苏昱可算寻到了他们那位要命的主子。江一海素来沉着冷静,见了主子只是将一直深锁的眉头舒展平了,而后十分淡定的朝主子走了过去。苏昱可就按捺不住他那个啰嗦的性子了,猴急班地扑过去,“皇……公子!您让小的们好找啊!您这是去哪儿了?有无伤着龙……”封璟独自坐在客栈的小方桌前饮着小酒,闻见噪音,挑眉望了苏昱一眼,神色清闲,不怒而威,便生生将他还未出口的那个“体”字化为了空气。当下,苏昱如同被主人骂了的老狗,夹着尾巴再不敢出声。第7章后悔为时已晚(壹)而江一海的注意力全在站着主子身旁的那位灰灰土土的女子身上,这女子是何人?何以近距离站在主子身旁?此时的花小仙根本目中无人,只专注地看着桌上喷香的饭菜吞咽口水。话说她跟着这个抠门的男人瞎逛哒了一天,一直水食未进,现在还要实行这种别人吃着她看着,别人坐着她站的不平等待遇,真是坑了个爹的倒霉催!饿死她了!“爷,这位姑娘是何人?”江一海是头一回主动发问,身为御前侍卫的他,必须怀疑任何靠近主子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集市上买的。”封璟自斟自饮,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