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4
回到屋里,封荣自己回了自己的屋没有再去打搅封璟和花小仙。而花小仙和封璟则躺在他们自己房间的床上,双双失了眠……花小仙看着床顶幽幽得问了一句,“封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封璟握起花小仙的手,似与他注视着同一个点,平静得答道:“等着他来找我们。”花小仙蹙眉,“谁?绅王?”封璟:“不,是皇上。”三个人住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安稳悠闲,封璟完全不提与皇宫有关的事,闲来无视便会带着爱妻与弟弟一同去镇上逛逛街,买买日用品,似真的就要这么不谙世事得生活下去了……封荣和花小仙常常会问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进宫去找封绅,他也只是笑笑,淡淡得回答一句,“快了。”这天吃过午饭,闲来无事,封璟忽然提出要带他们去鸣王府……花小仙和封荣自然是认为封璟这是要有所行动了,没有多问,三个人便一同去了。今日,是鸣王的生日。到了鸣王府,封璟带着花小仙与封荣从王府正门进入,当然,他们又受到了小厮的阻拦。这一次,封璟没有退却,而是笑吟吟得与那小厮道:“今日是鸣王殿下的诞辰,我们是来为鸣王殿下祝寿的。这是寿礼,还情这位小爷代为转交一下。”说着,封璟便将手上的一块玉佩交到了那小厮手上。594.第594章鸿门宴(壹)小厮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玉佩价值不菲,觉得有必要去通报王爷一声,便道:“那你们几位先在这等一下罢。”封璟笑笑,“有劳了。”见那小厮走后,封荣上前问封璟道:“皇兄,今日当真是八哥诞辰?”封璟淡道:“确是。”封荣蹙了蹙眉,是吗?可皇兄为何要在八哥诞辰当日来呢?封璟又道:“可见你当真是从未将你八哥的事放在心上,也难怪那时八弟常常来与我念叨你的不是。”封荣面露不悦,“原来八哥尝找皇兄说我坏话。”封璟挑眉,“九弟要注意些,切勿再叫我皇兄,要叫七哥。”“……知道了。”花小仙呆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她在想,封璟一定是算准了今天鸣王府上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才会来的,是什么情况呢……没过多久,进去通报的那小厮就呼哧呼哧得跑回来,诚惶诚恐得情他们进去了……到了王府院内前厅,封鸣早已迫不及待得等在里面,见自己的皇兄和多年未见的九弟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登时就激动得热泪盈眶了,上前颤抖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皇……不,七哥,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九弟他……莫不是七哥去找九弟了?”封璟只淡淡得应了一声,“嗯。”封鸣见皇兄对自己态度淡薄,有些委屈,想着皇兄肯定是还在介怀三哥的事,也不敢过多亲近,转而跑到封荣面前一把抓起了弟弟的手,万分激动的说:“九……九弟……这些年……你还好吗?”封荣想起刚刚在王府门外皇兄说的话,皇兄说八哥以前常说他坏话,便有些不高兴,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道:“我很好,多谢八哥关心。”封鸣一愣,只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九弟是在生气八哥没有去岭南救你吗?”封荣淡道:“没有。”说完便站到皇兄身边去了……封鸣一脸委屈,“七哥……九弟……我……”封璟自然是知道弟弟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不多问,眯笑道:“今日可是鸣王诞辰,怎么不见府上摆宴庆祝?”提及此,封鸣更加委屈了,脸的一沉,叹气道:“还是七哥心里有我,记得今日是我的生辰。唉,自打七哥不在,九弟也走了,我便再没有办过寿宴,哪来的那些心情啊。”封璟笑笑,“一年一度的生辰,怎可不办。虽来不及书写请柬,但现下也为时不晚,王爷且差人去各官各臣那里亲自去请罢!今日的晚宴,人越多越好。”封鸣一愣,“七哥的意思是……”封璟再是一笑,“王爷只管差人去办此事罢。”封鸣还是愣着,没有动身……封璟微微蹙眉,“怎么?莫不是鸣王殿下觉得我这个七哥多管闲事了?”封鸣回过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七哥能否叫我八弟,不要敬称,让人觉得好生别扭。”封璟勾唇,“那好,八弟快按为兄的意思去办。还有,再准备两间开放,今日起我们要借住在这里。”封鸣点头,“好,好!我这就去安排。不过,七哥与九弟不可说是借助,在我府上随便如何都好,这里也是你们的家。”595.第595章鸿门宴(贰)看着激动的有些傻里傻气的弟弟,封璟着实有些无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好了,快去办正事罢。”封鸣出去吩咐,封璟一回首便看到九弟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封璟不由得笑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安心。看样子,九弟的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嗜睡的毛病也慢慢又回来了。别看这九弟好像一副很不爱理他八哥的样子,但其实八哥给他的安全感也是十分重大的,不然他也不会一到八哥府上就如此安心是睡去。再掀眸去看发呆的花小仙,封璟莞尔,“仙儿在想什么?”花小仙回过神,“呃……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等到晚上那些官员都来了,看到你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封璟走上前伸手刮了刮花小仙的脸颊,眯眸深邃得一笑,“他们……一定会很惊讶的,不是么?”此事此刻,封璟脸上的笑容十分诡异可怕,连花小仙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了。她不知道封璟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但她知道,封璟露出这样的表情证明他对事情很有把握,倒也让她没那么不安。就这样,他们到王府的客房休息了一下午,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晚宴布置在王府的院子里,摆好了桌子,上好了茶果,酒菜也都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该来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