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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下这女孩儿,好,我听你妈的劝,放下偏见到网上找了这女孩的视频。这女孩儿长得确实漂亮,但是太张扬了,一举一动里都透着执拗脾气。一看就不是个听话的主。她要是进我们夏家,准能掀了我夏家的屋顶。” “你想想看,上次你妈不是那么赞成你和那女孩儿相处的吗,怎么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为什么?因为你妈也觉得这孩子不适合当夏家的媳妇儿。” 后面这段话是夏骏瞎扯的,韩玫并没有不认林安枂做她儿媳。夏骏这么说,是想吓唬夏琮礼。 夏琮礼敛眉,心往下沉,信了夏骏的话。但关于夏骏对林安枂的评价,他只认同一半。 林安枂的脾气确实拧,但是林安枂适不适合当他妻子的事情不是夏骏说了算的。一瞬间,夏琮礼眼里的目光锋利起来:“爸,我的妻子只能是林安枂。” 夏骏听后脸色陡然一变,语气冷得厉害:“好,你的妻子只能是林安枂是吧,那我也告诉你,我夏家的儿媳就不能是她。你想和我斗,那你就试一试看,你爸这把老骨头虽然老,但是只要吼一声,这金融圈都得抖三抖,更别提那区区娱乐圈了。夏琮礼,你的权力和你的声望都是你老子给的,你要跟你老子斗,那我们就走着瞧。我不想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事情,如果你非要逼我,那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一长段话里,满满的都是威胁。夏琮礼握紧拳头。他太了解夏骏的脾气了。 金融圈里人人都对他望而生畏,靠的就是他的手段,他的狠厉。 夏骏的心狠手辣,整个圈子里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包括对他这亲儿子,夏骏从来也是残酷冷冽的。夏琮礼至今都记得当年他反抗夏骏跑到大学教书的事情,那时候两人吵架,夏骏一个茶杯朝他扔来,把他后脑勺砸出长长的一道口子。医院医生看了都眉头一皱,最后夏琮礼的后脑勺被缝了10针。 夏母韩玫听到消息后着急赶到医院来,看到夏琮礼的伤势大哭一场,掏出手机就给夏骏打电话。夏骏被韩玫骂一顿后倒是认了错,但最后硬是没到医院看望夏琮礼一次。 小时候这种的事情也数不胜数,夏琮礼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考了全班第一,语文95分,数学100分,英语100分。把成绩单拿回家的时候,结果夏骏非但不表扬,还把成绩单呼在他脸上,厉声质问:“为什么语文不是100分?” 夏琮礼心里憋气,可是那时候年纪小,面对发怒的夏骏,他心里是害怕的。所以没敢回答他的话。最后夏骏把他拧到屋外罚站。 当时还是冬天,外面冰天雪地的,一个11岁的孩子被自己的父亲丢在雪地里,惩罚他站一个小时不准回屋。 夏琮礼虽然不敢顶撞夏骏,但他骨子里也是个有脾气的孩子,在雪地里站满一个小时候也没回屋。夏骏站二楼落地窗前看他,脸上似乎有担心,他没搭理他的担心,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 等到最后,韩玫心疼儿子,硬把夏琮礼拉了回去。 夏骏做的这些种种事情,夏琮礼都给他记得一清二楚。对于他来说,夏骏已经不是一个严父,而是一个残暴的父亲。苛刻地要求他十全十美。也极其残忍地要求他的人生轨迹必须遵循他的设想。 但是即便如此,夏琮礼并不恨夏骏,“恨”这种包含浓厚负面情感的词,在夏琮礼看来是个很幼稚的词眼,因为真正内心强大的人,心里可以包揽一切大喜大悲,大灾大难。 与此同时,不得不说的是他心里的这份强大,似乎还得归功于夏骏对他的严苛。 夏琮礼凝了凝神,他现在不想再去回忆以前的事情,此刻他担心的是林安枂,如果让夏骏知道林安枂怀孕的事情,也许孩子都会保不住。他了解他的父亲,夏骏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所以,他现在不能把林安枂怀孕的事情说出来。 他眸光黑沉且坚毅,脑子里各种思绪飞速在转。几秒的时间里,他认定两件事件,首先他得把孩子留住。至于他的妻子,他心里也无比坚定地认为… 必须是林安枂。 如果昨晚他还在犹豫自己到底爱不爱林安枂,现在他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他爱她。 她是他的妻子。 是他孩子的mama。 以前他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现在他明白了。 爱是守护。 守护是什么? 守护是陪伴和保护。 此刻,他想要守护林安枂的欲望无比强烈。 这边夏骏见夏琮礼不开腔,把手里的茶杯落在桌子上:“我劝你,适可而止。为了她好,你们能早点分就早点分了。最后提一句,你未来的妻子不仅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我们夏家的儿媳,是整个恒夏的女主人。你自己想清楚你该不该和她分手?” 这次这些话并没惹怒夏琮礼,因为他已经把很多事情想明白了。他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脸色也缓和很多,直视夏骏的眼睛,笑了下,一字一句地对夏骏说:“我想得很清楚。不管你怎么反对,我一定有办法让林安枂成为我的妻子。” “成为你的儿媳。” “成为恒夏的女主人。” 夏骏愣住,这一番话从夏琮礼嘴里说出来,说得坚定无比,甚至带了几分对他的挑衅。他脸色通红,怒火中烧,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夏琮礼拾起办公桌上的英文文件,一只手直指文件,气定神闲道:“爸,我一定会彻底解决你和安枂之间的事情,就像我解决掉这个案子一样。” 说完话,夏琮礼没给夏骏任何说话的机会,拿着文件转身离开。 他步子迈得大,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每一步都敲出厚重却又明悦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袭进夏骏心头。 夏骏手上摩挲茶杯手柄,眯起眼睛,刚才夏琮礼转身的时候,他恍惚看见夏琮礼勾起一边嘴角,在笑。 夏琮礼是他夏骏的儿子,他脸上的这些小表情怎么会瞒过他的眼睛。 从这抹笑里,夏骏看到了夏琮礼不惧任何的淡定从容,还有…志在必得的勃勃野心。 刹那,夏骏心里的无名火反倒压下去不少,他扯嘴角呵笑一声。 不愧是他养出来的狼崽子。 就该有这份镇定自若和狂傲。 晚上10点,林安枂坐在沙发上,裹着薄毯,一边泡脚一边看电视。余光不经意往电视墙看过去,纯黑色的时钟挂在电视上方,她马马虎虎瞄一眼,时针指在数字“10”和“11”之间。 都这么晚了,夏琮礼还没有来。平常夏琮礼最晚晚上9点就到这里来了。今天已经过10点,还没见着人影。 林安枂觉得心里有一阵怪怪的情绪。她不是在担心夏琮礼,而是有一点点... 她眯眼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