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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气了些,但也是图个吉利,不喜欢的话,阿姨再给你换个颜色……”“喜欢的。”吴钦戴上手套,伸过去给关月看,“特别好看,我很喜欢,谢谢您,真的谢谢您。”末了把手套取下来塞进衣服口袋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安妥,又拿出来拉开棉服拉链放进里面内缝的口袋里。“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以衡常说你的手到了冬天就容易冻伤,防也防不住,我就总想着不如给你织双暖和点儿的手套。”吴钦难为情:“他还跟您说我啊?”关月从枕头下摸出一小包桂花蜜枣糕塞给吴钦:“常说呢,连你的照片都给我看过,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你又给他讲了什么趣事逗他开心了,他都会折回来跟我说,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做母亲的,最清楚不过他是什么意思了。”吴钦抬头看向关月,心里不自觉紧张起来,他很怕关月说出阻止他们在一起的话,他是不会离开李以衡的,可他也不想她难过伤心。关月觉出他的不安,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懂,只要你们自己肯走下去,我不会去管,人活这一世,自己心里欢喜才是最重要的。”“老师……”屋外隐隐约约的像是李以衡在喊什么。吴钦低下头飞快地抹了下眼睛,再抬起头又是笑眼弯弯,整个人比手里的蜜枣糕还甜:“大概是他顾不来了,我去帮忙,您先休息。”关月摆摆手笑道:“他在叫你呢,快去吧。”吴钦跑到厨房门口,稳定好情绪,掀开帘子,问:“怎么了,要我来帮忙烧火么?”李以衡朝他招了招手,从还在锅里咕噜咕噜翻滚着的鱼汤里舀了一木勺出来:“你过来,尝尝看这个味道受得了么。”吴钦靠过去就着他的手喝了半勺,尽管上面飘着一层辣椒油辣味却不重,不轻不重地搔刮着味蕾,余韵竟然有几分意外的清甜。好喝地吴钦想呱呱叫。李以衡观察着他的反应,问:“怎么样?会觉得辣吗?”吴钦是好喝到说不出话李以衡以为他是被辣得说不出话。李以衡端起一碗早备好的糖水给他:“这是我们家乡菜,早就想做给你吃,怕你辣特地熬了甘草进去还加了糖,还是会感觉辣吗?”吴钦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喝了一大口糖水:“不辣的,超级超级超级好喝!”李以衡松了一口气,继续煮鱼,吴钦坐到小矮墩上去添柴。吴钦被辣刺激得有些麻的舌尖上奇异地还残留记忆着那甜丝丝的味道,就像是,像是和爱人接吻过后的感觉。吴钦突发奇想,将琢磨了好久的心思坦白出来:“李以衡,我想听你说那种软软的话。”李以衡不解:“什么软软的话?”吴钦:“就是密秋会的那种,你和关月老师说的那种。”李以衡好笑:“哪里有软了,江浙那边的才能叫软。”吴钦:“你给我说一句,就说一句,我想听嘛。”李以衡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妥协了:“你想听什么?”吴钦折着手里的柴火,掰成两节丢进灶眼里:“那就……用家乡话说我的名字吧。”李以衡笑笑,低眉抬眼间是说不请道不明的缱绻,轻轻地喊了句:“幺儿。”吴钦也笑起来:“是这样说的么?和普通话的发音差这么多吗?还说不软呐,我都觉得你是在说情话了。”李以衡只是笑,也不回话。吴钦忽然觉得,李以衡这一段日子的笑,比他们上辈子相处五年的时光加起来都多。吴钦还在跑神的时候,李以衡就已经出盘准备开饭了。又是和和气气一顿饭的时间,吴钦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讨人欢喜,饭桌上现场表演单口相声逗得关月脸上的笑意就没退下去过。到了晚上该闩上门睡觉的时候,在关月眼皮子底下两个人装模作样地分房睡,见关月那屋熄了灯,李以衡刚咳了一声,就有人趁着黑熟能生巧地摸进了他的被窝。李以衡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塞进靠里的位置:“睡里面,我都暖好了,冷了就把脚放我身上。”吴钦也抓着他的手搁在自己肚皮上:“来暖暖,我身上也很暖和。”李以衡掖好了被子,拍拍他的背:“睡吧。”吴钦往他身边挪了挪,没有丝毫睡意,窗外屋檐下挂的小夜灯透进一圈光影,刚好落在床头,映得他的眼睛很亮,显得狡黠而灵气。他贴着李以衡的耳朵,很有怨气地小声碎碎念:“李以衡,我问过老师了,幺儿是你们用来喊小孩子的,根本不是什么我的名字,你他妈天天逗我还没完没了是不是?”李以衡忽然低头温情十足地吻住了他,吻得吴钦浑身都热起来,吻得吴钦都想不起来下一句要骂他什么。“吴钦。”李以衡抵着他的额头念着他的名字,“幺儿,是宝贝的意思。”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意从他们互相接触的皮肤上传来,吴钦甚至都觉得他今晚的做的鱼汤一定是迷魂汤没错了。不然自己的心怎么会荡漾成这样。他庆幸现在是晚上,不至于让自己脸红得太过尴尬。然而热起来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氛围合适,心动的合适,连意料之外的失控都出奇的合适。情到浓处,肌肤相亲,的确再没比这更合适的事了。李以衡轻轻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皮肤,问:“做吗?”吴钦翻腕握住了他的手,十指交缠相扣,意思再明显不过。李以衡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最后落在他的柔软的唇上,刚刚还是浅尝辄止的吻到此时此刻,已经随着两人的情绪浓烈粘稠得令人窒息,难分难离。“没有准备东西可能会伤到你,如果有一点难受了,我们就停下,好么?”吴钦抱着他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嗯……来吧。”李以衡的前戏做得温柔又漫长,非得逼得吴钦湿漉漉成一片才肯慢条斯理地动刀用餐。即使心理准备早做好了,身体的反应却依旧迟钝。进来的时候,吴钦还是疼得紧紧绷起了脚背,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李以衡没动,问他:“疼吗?”吴钦闭着眼摇摇头,抬了抬腿像是主动邀请他来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李以衡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放在他嘴边:“别咬自己,咬我。”吴钦偏过头不舍得咬,李以衡盯着他的脸不紧不慢地一撞,被迫松了口的吴钦差点溢出声,紧张地一口咬上他的手。痴缠交融的滋味太过美妙,让人痛苦又让人忍不住疯狂。吴钦整个人都像是在飘荡着,不仅身上是黏糊的,连脑子都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