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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件一件叠好,虽然没有伤及骨头,但等指甲全部长好估计也要一个多月。俞允还将乔鹿复习的资料也都放进了行李箱,最后整理完竟是满满当当的一大箱子。等离开学校时俞允都没有见到音凡,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好自己先叫车去了医院。☆、一句老公只是局麻手术,乔鹿并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运动了一上午,再加上疼痛出了一身的虚汗,现在全身都酸痛难受的不行。右脚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可能是因为麻醉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她把被子掀开,脚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安上了固定的支架。“我没骨折啊?为什么给我安支架呀?”乔鹿对着不能动的腿自言自语,“好想洗澡!好想吃饭啊!我的亲友团都去哪里了?老公…”推门进来的吴寻在听到撒娇的“老公”两字后彻底凌乱了。初为人夫的吴寻放下手中的打包袋后走到床边把床的椅背给摇高,细心把她脚上的杯子盖好,“现在感觉疼吗?”乔鹿已经石化了……为什么进来的是吴寻!?为什么她第一个喊的是音凡不是小鲤鱼或者女王攻也行啊!见乔鹿没反应,吴寻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还疼吗?”“额…不疼不疼…”乔鹿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这就好。”吴寻把小桌子搬上床固定好,然后把袋子上的食物整齐有序的排列在桌子上。“刚听你说你饿了,给,尝尝看。”“(((o(*?▽?*)o)))…”乔鹿呆呆的接过筷子和勺子,他听到了?他听到了!那他肯定也听到她说想洗澡,还喊老公了!!!完了完了完了……要不还是解释一下吧?“老…”话还没说完,吴寻已经放下叠整齐的打包袋,拿着一篮新鲜的水果走路带风的进了洗手间,好像生怕再听到乔鹿喊他老公一样。乔鹿大写的懵逼…其实她想喊的是老师啊!!!哎…宝宝下次再也不随便叫音凡老公了。餐具上的图案和之前跟吴寻在办公室里吃的时候一样,一只拿酒瓶子呼呼睡的猫。菜倒感觉是比之前吃的更清淡了,向来重口味爱吃辣的乔鹿好在不挑食,对着这些“清淡滋补”的菜也能吃的香。吴寻在洗手间洗水果起码洗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他的思维全都围绕着乔鹿。刚刚她那句老公叫的他措手不及,而且她还说她想洗澡?!额…要怎么做?从小到大吴寻接触过的女孩子不多,真正能了解的多一点的也只有穆家姐妹了吧。不过他回国的时候穆天夏已经读高中了吧,她是寄宿,除了假期几乎不常见面。但穆天橦差不多天天在他面前转悠,可再怎么说穆天橦也比自己大一岁,所以除了学业生活上能让自己照顾到她的地方也基本上没有。他没谈过恋爱,照顾女孩子的经验也没有。听说过女孩子会痛经,可偏偏穆天橦身体倍儿棒,反正他是一个月里完全看不出她哪天是不舒服的人。运动会结束的时候,乔鹿的脸比之前还要白上一个度。柳夕是国家高级营养师,在饮食方面总会很上心。家后院的一片田地全被她拿来种蔬菜瓜果了。那年的天气好像很适合萝卜生长,柳夕种了许多,到收的时候拔了一天都没拔完。吴寻打完篮球回家看到穆天橦在田地里一手的泥,好想还傻乐跟她妈笑的挺开心,看到吴寻后连忙喊他一起来帮忙。“你怎么这么迟回家啊?”“和朋友打篮球了。”“打完篮球的男生不都是脸红脖子粗满头大汗的?…哦,你当的不会是裁判吧?”“我不太会出汗。”当然,还从没红过脸。“嘁~”…干完活后,穆天夏出的汗连额前的刘海都打湿了,脸也因为热红彤彤的。但吴寻就跟去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他绝对没有偷懒,萝卜满满一筐。“你是不是生病了?”“嗯?”“这么热的天你又不出汗脸还不红,会不会中暑了?”后来让穆天橦让柳夕仔细给他看看才罢休,只是肾上腺素不旺盛罢了。印象中乔鹿好像偷看自己都会脸红,而且比赛前看她紧张脸发红的样子,应该是身体容易释放肾上腺素。肾上腺素会使血管膨胀,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输送。理论上说,乔鹿这种容易脸颊发红的人,运动完不太可能会脸色发白。而且他还注意到木子棋的表情,绝对不是个合格演技派。她们走后,吴寻还是越想越不放心,和穆天夏打了声招呼便放下东西跟过去看看。听见她们的谈话纯粹是意外,但内容确实很震惊。昨晚乔鹿说的话好像还萦绕在耳边,“真巧,我也暗恋一个人,5年了。”☆、木子棋的底线离开医院后的木子棋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公寓不大一室一厅,住下她自己一个人刚刚好。洗完澡换了件大大的黑色卫衣,铅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型,一顶黑帽子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在她18岁时uncleJa送了她一辆特别sao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停在小区的停车库里跟那些大众私家车一比怎么看怎么贵气。木子棋拿着车钥匙走近的时候边上一辆保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其中有一个还跟她一样,一身黑。不过他包裹的更彻底,连口罩都戴上了。他边上的一个扮相平平的女生还在跟他说着什么,木子棋心情不佳,奈何那两个人偏偏站在她驾驶座门口的位置。“走开!”“走开!”木子棋和黑衣男人异口同声,仔细听还觉得那男的声音挺耳熟的。女生发现自己挡道了,识趣的走到了一边。黑衣男人却是没什么反应,木子棋抬了抬帽檐,女生一走男的虽然站着挺碍眼,但开个车门的距离倒也足够了。木子棋上车后习惯性的按下敞篷键,自始至终都没再看过那男的一眼,潇洒的开车去了温家。她生父叫温庭炎,能在北京二环买得起房子的也算得上是个“富豪”,但在木子棋眼里,渣男。试问在老婆怀孕时跟公司翻译缠绵的男人,不是渣渣是什么?人都说名如其人,但在温庭炎身上她感受到的只有巨大的反差。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些词恐怕更适合他。小时候木子棋还总会问木依扬为什么爸爸总不回家,木依扬总会告诉她:“爸爸要赚钱给棋棋买漂亮的衣服呀~”直到木子棋5岁时温庭炎领着小三还有私生女进门了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爸爸”。“棋棋,叫人。”木子棋还没开口,那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已经对着她身边的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说,“温暖,快叫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