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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比土匪还残暴,烧杀抢掠是他们常干的事,康元帝执政晚期,官差就是律法,忤逆官差的人终不得好下场。 此地作为被流放人服刑的地方,看管罪犯的人捞不着油水,行为做事更加凶悍,犯人成为他们的出气筒。 一个脸上洋溢着傻笑的脸出现在官差视线中,坑害县尉的蠢货。 “各位大人,何事请教?”楚尘甩了甩手上的水。 “给我们上些吃食。”田武阔步走到石凳子上坐下,手上的剑砰一声放在残垣的石桌上。 “好嘞,不续米饭,有菜有rou有米饭,一荤三素,按人头算,一人一两银子。”楚尘自言自语掰扯道,“十两银子买五斤米,rou价更贵,我只挣一些柴火油盐钱。” 衙役不可置信看着蠢货,第一个人敢理直气壮问他们要钱。他们闯进此地老百姓家吃了几顿不要钱的饭,百姓们全迁徙到别处,只留这一户人家。唯一的人家也走了,房子的新主人换成蠢货。 衙役们对好眼神,怎么找也要留下一户人家给他们做饭。 长相粗犷、肌rou发达的田武怒呵一声,抓住蠢货的衣领子,“我没有听清楚,刚刚你说什么?” 楚尘伸着脖子,“要杀要剐随便,想要吃饭必须给银子。” 砰一声,石桌子断成两半,碎小的石头击到人的身上,刺疼。 “一张桌子一两银子,概不赊欠。”面对此情景,楚尘眼睛眨都不眨,吓唬谁呢! 傻大胆硬气的话语,衙役们掏耳朵,难以相信有人竟然敢和他们对上。 犯人们唯唯诺诺的抖索着肩膀站在一旁,下一刻傻气男人会血溅四方,脑袋被衙役割下来当球踢。 阮恒之和其他罪犯靠在一起,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异光,妹夫到底傻不傻,还有待考证。 恼的几个衙役拔剑指着蠢货,楚尘仍面不改色,胸膛往前挺。 几名衙役气的肺火冲向脑门,刺向…… “酒儿~”楚尘仰着头叫道。 “……”衙役心窜到嗓子眼,皇上下令,罪臣之女以及夫婿不能杀,让他们作为最低贱的人痛苦的生活在世上。 剑转移方向,幸好没伤到蠢货分毫,否则他们十族都会受到牵连。 阮恒之苦楚的唇角勾出一抹快意的浅笑。 阮酒儿躲在厨房里,听到声音才急忙走出来,见衙役恨的心肝爆裂,却不能拿男人如何。 想想也是,男人不能让她怀孕,无论官府的人还是衙役,都不能伤他们分毫,男人娶她反到成了保护伞。 楚尘选在此处买房子自有打算,他成了最低等的人群,不配有地,也没有人敢雇佣他,所以只好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开一个小饭店,先给钱再吃饭,不想给钱,有本事杀了他。 他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香气满天飞,馋的他们流口水,保管他们吃了一次还想再吃,挣这些衙役的钱不会手软。 “大人,桌子的钱?”楚尘见衙役想走,急忙叫住他们,并朝着阮酒儿使眼色。 阮酒儿吃惯山珍海味,见到男人做饭不由称赞,色香味俱全,竟比府中的厨子做的都好吃。 她秒懂男人的意思,男人想挣衙役的钱,从目前的形式看,是最好的办法。 田武自认倒霉,愤恨地掏出一两银子,暗搓搓的想办法弄死蠢货。 “谢谢官爷。”楚尘把银子揣在怀里,捂着肚子道,“酒儿,我们到堂屋吃饭。” “嗯。”阮酒儿的眼睛始终避着衙役,端着满满一瓷盆红烧rou,红烧rou上色均匀,香味扑鼻,就连她不喜欢吃肥rou的人,也想吃上两块。 “咕噜……”不知道是谁咽的口水。 衙役们伸着脖子嗅了嗅,他们统共七个人,一顿饭也就七两银子。这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rou到大酒楼吃,怎么着也要几十两银子。 七名衙役下意识掏出一两银子,楚尘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银子收到怀里,笑眯眯道,“官爷,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饭。” 银子都被蠢货拿走了,还纠结个屁。 衙役把怒火撒在犯人身上,让他们在院子里等着,自行走进堂屋。 阮酒儿把rou放好,走到官差身边时,不由得加快脚步走进厨房。 “你在厨房吃饭,我去招呼衙役。”楚尘端着三盘子素菜到堂屋,又端七碗米饭,“官爷也知道米贵如金,没吃饱饭,大家可以按照市价购买米饭。” “行了,下去吧。”衙役狼吞虎咽吃饭,折腾一上午,可累坏他们了。 “菜烧的不错。” “可惜没有酒!”…… 楚尘走到院子里掂了掂银子,一日三餐,暂且七人,兴许以后人数还会增加,一天怎么着也能挣一些钱。 他开饭店不为挣钱,要不然也不会收这么便宜,和衙役打好关系,好走后门不是? 墙角边蹲着几个饥肠辘辘的人,有衙役在,楚尘不会没脑子请他们好饭菜,到厨房里拿几个灰色馒头,里面夹着一些咸菜,嘟囔着不情愿给他们一人一个,“今天成亲,当你们是宾客。” 六人伸手抢也似的夺过馒头,蹲在墙角边狼吞虎咽,忙的掩饰眼中的惊讶,不去看男人,怕给他招来是非。 衙役伸头朝外边看了一眼,拳头大的粗糙馒头,他们咧开嘴快速夹菜,不去管外边的事。 不知不自觉一碗米饭下肚子,“添米饭。”光吃菜不吃米饭,总觉得味道欠缺,故每个人要了两碗米饭,各自加了钱财。 “来了。”楚尘丧气的脸转变为喜气的脸。 阮酒儿看男人忙前忙后,感激男儿赠大哥一个夹有rou粒的馒头。 忙了半个时辰,楚尘把衙役送到门外,“官爷,下次来吃饭提前和我们说。”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没有下次了,有不要钱的饭他们不吃,偏偏吃要钱的饭,他们人傻钱多吗?衙役吃完饭,翻脸不认人,横着凶狠的脸催赶着犯人,“阮酒儿,明天到矿山凿矿石。” “知道了,我会带她去凿矿石。”楚尘挥舞着手送走他们。 阮恒之回头看着表面呆傻,心里精明的男人。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到rou味,馒头里夹着rou沫,也够他回味无穷。 一行人走了一刻钟到了一排破旧的草棚子里,这将是他们往后生活的地方。 “你们六个在这间草棚子里。”衙役粗鲁的把六人踹进去,他们去找其他衙役聊天。 衙役走后,六人分散蹲在角落里,不敢聚到一起,害怕被衙役当成谋划阴谋抓了。 被流放到矿山的犯人们像布偶一样被人cao控,在变态的法律面前,他们只能低头,留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敢反抗、起义,远在千里之外能沾上关系的亲人皆被暴君斩杀,他们赌不起。 * “酒儿。”楚尘送走人,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