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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业顿感失悔,勉力缓了缓精神,将手中的看到一半的奏折放置一旁。陛下一句话不说,殿内的空气凝滞,就是给十个胆子给大太监福禄,此时他也不敢抬起头去看陛下的表情。正是大太监福禄头焦额躁,情急落汗之时,却听得案上之人平稳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关切道:“贵妃是什么时候哭的,具体在何处哭的,可是有人欺负了她,来人可说清楚了?”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嘤嘤嘤:我偶像真惨,头上绿油油还一脸淡然……真不愧是我偶像……包容心真强……”刘业:“我惨?!!我哪里惨?!!”乔盛宁:“打死我都不会告诉别人你有疾的。”刘业:“我有疾???”乔盛宁:“你没有吗?”刘业:“你可以试一试。”第1章、贵妃醉酒第1章、贵妃醉酒福禄灰白的脸上紧绷的五官舒展,脸色渐渐转还,僵直的四肢微松。陛下一连四问。狗儿这小崽子猜的不错,这天怕是要变。“不曾有人欺负了娘娘。”大太监福禄绞尽脑汁后悄悄的看了一眼刘业,摇了摇头道:“贵妃回宫,与朝和公主用过饭后,让宫女们移了软榻与梧桐树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哭了。”“席间可有说什么话?”“并无,娘娘礼仪恭顺席间未语。”什么都没发生就哭了。从漓江春游回来,不过睡了一夜,贵妃乔娇的性子突然大变,又是笑又是哭的,完全两个人,刘业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没说什么话就哭了。”刘业喃喃自语,莫不是真的是因为自己。怎么会?往日里,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也不是没有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只是这个往来,是贵妃乔娇说十句而刘业淡淡的看一眼,她就跳脚关门罢了。刘业蹙眉将今日的一天的事情,不分大小,一一梳理,忽然间恍然大悟。自古女儿多情,能让贵妃乔娇那样性子的人落泪想必只有这一件事了。“无妨。”刘业道:“待她哭过了就好了,把这件事告诉平亲王。”等着回应的福禄听了刘业这句话,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自己若是年轻十岁,只怕刚刚下巴都要惊掉。福禄卷起袖子抹干额上的冷汗,吩咐狗儿派人把消息递给平亲王。钟鼓台古老的钟声响彻在金国皇宫的每个角落,已经戌时天擦黑。刘业像是没有什么胃口,心不在焉的将晚饭用完。陛下的习惯,饭后要沿着长宁宫西北角绕过御花园走上一两圈消食。大太监福禄挥着拂尘,正着人安排。“今日换一条路。”刘业缓步的走出长宁宫外,天色似黑还亮,不经意总是让人想起许多往事。比如第一次见贵妃乔娇,她当初还小,怎么会想到会成为这样的性子,心里容不下人,也不喜欢与人接触,进宫后更是处处避着自己,或许是心有指引,或许是本就放心不下,刘业走着走着抬头就走到雀栖宫外。他在宫门前站定,像是在疑惑自己怎么走到了这里,又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进去。已经到了门前,不进去似乎说不过去,黑色衣袍轻带,梧桐树下的阴影里,乔盛宁衣衫微l乱仰l卧在榻上,双眼轻阖,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酒红,榻上歪七竖八的落着几个酒坛。金国的长安酒,一坛能醉人。没想到数年不见,这丫头酒量渐长,不输男儿,可与自己比肩。若是按照她小时候的性子不变,说不定现在两个人倒是可以把酒言欢,言谈有趣。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刘业自己哑然失笑,也觉得难以置信,平日里跟她多说一句都是麻烦,现在居然想着有朝一日同她一起饮酒。他怕是昏了头。“陛下。”见惯了贵妃乔娇飞扬跋扈的样子,冷不丁的看见她乖巧的像是只慵懒的猫儿似的熟睡在榻上,三月的花朵间梧桐下,睡了这么一个醉酒的美人实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图画。乔盛宁睡梦正酣,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翻了个身子,趴在榻上,青丝乱散,胸襟前的衣扣已经开了大半,露出白玉似的肌肤,胸口将露未露,嘟囔道:“好你个刘业!”此话一处,雀栖宫的宫女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担忧贵妃接下来会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皇帝来的毫无预兆,进门就听了这句话,月秋壮着胆子朝着软榻走去。趁着贵妃还没有大放厥词之前,弄醒他,让他把衣衫穿好免得露了马脚。宽大的玄衣衣袖一挥,拦住了月秋的路。刘业立在梧桐树下,宽阔的背挺的笔直,黑暗中看不出他的神色。“我……辛苦来这世上走一遭,断然不会忘记了,待我回去,一定寻了治理你的方子给你烧过来,到时候你接了可不能当做是梦啊。”治理?一众宦官大眼瞪小眼,贵妃娘娘这意思是要教育陛下么?这胆子也忒大了。还捎过来,谁帮她捎过来?大太监福禄心里悠悠发愁不敢言语。只听的碰的一声乔盛宁直接从榻上摔下来了,好在那软塌只有三四岁稚童的高度,地上又是茵茵绿草,摔下去并不疼。只是整个人软软的趴在草上。见没有露出平坦的胸膛,月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乔盛宁大概是从来没有喝的这么醉过,不在帝王位不cao帝王心,醉的彻底睡的死猪,竟一点转醒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趴在绿草地里,压着落花,继续做梦。刘业静静的看着,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宠溺,贵妃的梦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听语气不是什么埋怨的意思。皂色的龙纹靴子踩上茵茵绿草,刘业躬身将乔盛宁从绿草中打横抱起,朝着寝宫走去。怀中的人儿万事不知,尖尖翘翘的鼻子蹭着自己胸膛的衣料,蹭了一会像是有些不满意别过头去,哼了一声。寝宫内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