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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嫔的吃相给乔盛宁一种久违的满足感。他家小meimei在家时也是这般,在自己宫中吃的香甜后打上一个饱嗝,再甜甜的唤上一句皇帝哥哥,顺道掰着手指将明日的菜色给订下。“可不敢常到娘娘这里来。”裕嫔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埋怨似的道:“娘娘这里的菜实在是好吃,我要是常常吃的这么饱,回去可是要挨嬷嬷的骂。”“嬷嬷长的张大脸,训起人来便是河东狮,我若是腰宽了一指,嬷嬷能训上大半天。娘娘你可是不知道,嬷嬷那样子最是吓人了。”裕嫔一边说一边笔画。到底还是个孩子,说起话了也是一团孩子气。乔盛宁哈哈大笑,原推测她这样瘦弱怕是身体不好,却不想是人为之。“这就是嬷嬷的不是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若不让你吃饱,可不行。”“我也觉得。”裕嫔点头附和。“更何况,瘦也是美,丰腴也是美,要是大家都一样还有什么趣味。”“就是!”裕嫔觉得再也没有人比乔盛宁更懂得她的心声了,忍不住又挪了椅子离乔盛宁近一些。“那我让月秋去同你的嬷嬷讲,叫她不要拘着你了,可好?”“那是不是……不太好?”裕嫔眼冒绿光似的回。“不好吗?裕嫔若是觉得不好,那就……”乔盛宁生了狭促心思,故意微微一顿。“我没有觉得不好,就按照娘娘的意思办吧。”裕嫔生怕乔盛宁反悔,慌忙的拉了乔盛宁的衣袖。乔盛宁唇角的笑意更浓。拉着乔盛宁衣袖的裕嫔被这一笑给晃花了眼,以往贵妃娘娘脸上都涂着厚重的胭脂看不清面孔,现在贵妃不怎么涂胭脂了,脸上肌肤欺霜赛雪,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黑亮,小巧挺秀的鼻子,似启非启的唇总是带着笑,说是美丽也不甚准确,总之就是诱I人的很,诱I惑的让人忍不住靠她近些,多听她说几句话。常德宫的敬妃祝朱健步如飞的走石子路上,边走边说道:“原来是我看走了眼,成锦宫的那个小蹄子本想她年纪小不知事,心机这么深。”“乔娇前手送了苏妃裙子,她就上赶着去巴结,也亏她好手段,居然还真巴结上了。”“赶在问安前见了乔娇,居然还一起用了早饭。”“这还有多远啊?”“马上就到了,娘娘您可别急。”“我能不急吗,我素日叫你留心着,你就是这么留心的,一个两个都攀了贵妃这根高枝了,就剩下我一个,她们若是联起手来对付我,我可该怎么办?”“娘娘多虑了,贵妃娘娘怎么算的上是高枝呢,这宫中的高枝一直都只有一位。”“那一位向来不进后宫,若不是知道那一位深恶断袖,我早就断了争宠的心思。”眼见着就要到雀栖宫门外了,敬妃站定了身姿,理了理腮边的碎发,扶着宫婢的手,神情变得木讷的走了进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她低下身去,得了乔盛宁的首肯站起身来,行动有些缓慢,像是根朽木没生机。起身坐回位子里,面对面坐着的苏妃正端着茶托,笑的跟朵花似的,朗朗道:“要不怎么说娘娘送的这条裙子好看呢,我本来只是想试一试,谁知就不想脱下来了。”敬妃祝朱的目光就顺着话语落在苏妃的裙子上。血色的马面裙,红的像是烈火般热烈,蝴蝶花样的金箔姿态不一,大小相异,活灵活现的飞舞在金线暗绣的花丛里。步子轻轻一动,裙摆上的蝴蝶仿佛扑哧着翅膀。这委实也太漂亮了。祝朱看的有些呆了,她几乎是有些恶狠狠的看着苏妃。她的笑容似乎不像自己刚看到的那般高兴,仿佛故意为之,唇角眉梢紧紧绷着不安。她在试探!试探贵妃乔娇送她这裙子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祝朱豁然。贵妃乔娇的性子,能将这样好的东西白白的送人。祝朱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直愣愣的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道:“苏妃娘娘这裙子真的好看啊,跟贵妃娘娘的那条裙子不分上下,都好看的让人心生喜欢。”苏妃唇角的笑意骤然变冷,月牙弯着似的笑意没剩多少看向祝朱。这个京中闻名的呆子,今日会挑拨离间起来了。不过,随之她就放下心来,祝朱的眼神还是那么木讷,她要是心里存了想法,怎么会这么寡淡呆傻,见了自己的目光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敬妃喜欢?”“我喜欢呢,娘娘。”“喜欢,等我得了给你。”乔盛宁本就觉得自己单单给了苏妃没有给别人,一碗水没端平不好,他随口应下,又看向裕嫔道:“你的我也不会忘了的。”好东西人手一份,妃嫔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去吸引刘业,乔盛宁心里盘算的很是美好,“我才不要什么裙子,贵妃遇到好吃的记着我就好。”裕嫔发自肺腑的说。乔盛宁笑着摇了摇头。见贵妃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向自己当初揣测的那样甚至还要每个人都要送一条裙子,苏妃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安心的品了一口茶。心思定了,自然也有了闲心聊其他的话。“说起来,昨日晚上,宫中不知道哪里来的鸽子咕咕的叫了一夜,我被吵的一夜都不曾睡好,娘娘同陛下可还睡的安稳么?”昨日的鸽子声,乔盛宁是知道的。他慵懒的伸了伸胳膊,道:“昨日跟陛下下了半夜的棋,累极了蒙头就睡,睡的熟了什么都没听到。”苏妃听了这话,立马就明白了乔盛宁的意思,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让自己闭嘴呢。她道:“娘娘睡的安稳我也就放心了。”安稳,要不是跟刘业下了半夜棋,心情畅快,早就被那鸽子声搅的心烦意乱。“贵妃娘娘果真睡的安稳么?”敬妃似乎担忧而关切的看着乔盛宁,道:“那鸽些鸽子一路飞一路叫,我被吵的睡不着,让宫女们起来看究竟是哪里来的鸽子,宫女说,那些鸽子都停在娘娘的廊下。”乔盛宁靠在靠枕头,目光静静的扫向敬妃祝朱,他是皇帝,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