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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强要人家夫妻俩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是不可能的事。皇帝信里虽威胁朱棡要获得她的原谅,否则就废了他。其根本意思根本不想废朱棡,否则他直接下旨即可了。无非是拿此作为要挟,要他们兄弟间协调好关系。这闹可以,但不能太过,如果徐青青真不给面子原谅他,令帝后的宝贝三儿子下不来台,到时候有错不识大体的人就是她了。徐青青直接手一推,就把桌上鞭子推在了地上。此一举,朱棡和朱樉都惊讶了,他们都以为徐青青为表贞烈,还在耍脾气,连亲王请罪的面子都不给了,那这未免太不识抬举了。堂堂皇子道歉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想要什么?朱棣见到这一幕,虽不知徐青青现在的想法为何,但他非常清楚徐青青这做的目的,绝不是一般人以为的那样。“三哥是不是欺负我傻?”徐青青问。朱棡脸色阴沉下来,“四弟妹何意?”“我一介女流打三哥作甚,疼在三哥身上,折了三哥的颜面,我自己也怕得紧,不敢下手。用这般一个让彼此都不痛快的办法,岂能算诚心赔罪?”徐青青反问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敢随便打王爷?朱棡就是吃准了她不敢,才这么干。想动动嘴皮子就全身而退?别做梦了!“那四弟妹要我怎样做才肯原谅我?”朱棡以为徐青青想更狠地下他面子,已做好发火的准备。徐青青马上跟朱棡数起帝后给她的那些赏赐。朱棡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也渐渐明白过来徐青青的意思。朱樉在旁也跟着变脸了一回,从起初以为四弟妹太不识趣,到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噗嗤笑出声来。“这些只是父皇陛下安抚给我的东西,三哥若诚心赔罪,肯定要比这多三倍不止吧?”徐青青语调单纯而直白,看着朱棡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纯粹的渴望——要钱。朱棡瞬间就哭笑不得了。四弟妹刚嫁入皇家不久就受此委屈,父皇这一次安抚她确实下了大手笔。那些物件真真都不一般的贵重。细论起来,他做皇子这么多年,都没能得到那么一对稀世的宝瓶,更不要说还有其它的东西。四弟妹这一个‘三倍’,几乎是瞬间榨干了他晋王府的宝库。还真不如拿鞭子抽他两下,至少受两下皮rou之苦,大不了过几天就好了。舍出去这么多金银财宝出去,他没个十年八载都攒不回来,岂不是要rou疼十年。徐青青见朱棡一脸纠结样儿,去问朱樉:“二哥,我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我其实没有贪钱的意思,但确实也想让三哥rou疼一回,叫他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断然不敢随便欺负我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朱樉难忍笑意,连忙应承道。“钱财俗物罢了,哪比得上王妃受过的委屈。”朱棣这时突然插嘴一句。这下朱棡想打商量少送点都不行了,这种事还要讨价还价,岂不是显得他太过在乎金钱俗物而不顾及亲情?可是……那么多钱……真的rou疼。从此以后,他摇身一变,正经是一名穷王爷了,想想都觉得自己好可怜。“四弟说的不错,不过一些俗物罢了,能讨得四弟妹开心,让四弟妹原谅我,真真是我的幸事。”朱棡笑得rou疼,回头就让人拟了个单子,彻底清了库存,将他的所有宝贝都送给了徐青青。徐青青得了实实在在的宝贝自然高兴,第二天还特意做了满座桌子丰盛的菜肴请朱棡吃。这也算是谅解饭了,大家都得赴宴,也是难得一次不必再吃粗茶淡饭,有解馋的机会。饭用一半的时候,有丫鬟给没人端了一盅汤来,汤汁散发着淡淡的鲜香味道,汤面上飘着几个枸杞。熟悉的汤盅,熟悉的内容,朱棡刚好在他的汤底看到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像极了蛇皮。朱棡瞬间脸色大变,当即就想呕吐。徐、青、青!他都舍了那么多钱财出去,她居然还在这种时候耍小手段,用蛇汤报复恶心他!朱棡忍无可忍,正要发作,就听那厢徐青青笑着让大家尝汤。“这是我昨晚开始炖的石斛灵芝乌鸡汤,可补益脾胃,滋补强壮。”徐青青说罢,故意看向朱棡,“三哥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朱棡缓缓吸口气,对徐青青点了点头,“是有点不舒服,见四弟妹如此贤惠,四弟有此福气,心生艳羡,很是嫉妒了,便就不舒服了。”臭丫头居然虚晃一枪,故意戏弄他,不过好在只是闹着玩儿,不算招惹到他的忌讳。朱樉哈哈笑着应和,“是了,四弟好福气,我们兄弟都羡慕。”朱棣夹了一块鸡翅送到徐青青碗里。徐青青还真喜欢吃鸡翅,欺负完朱棡后心情正不错,低头默默把鸡翅吃掉,接着马上又一块鸡翅送进她的碗里。徐青青惊讶地抬头看朱棣,朱棣却没瞧她,漠然冷着脸继续用他的饭。徐青青又把第二个鸡翅吃完了,才放下筷子。饭毕,三位王爷难得休息一天,便要切磋棋艺。徐青青命人备好了茶点,就准备告退。这时,忽有侍卫来回禀,沐景春要拜见三位王爷。三人在道观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访客来,来人还是从小就跟他们认识的沐景春,自然都很高兴。书里的男主竟然出现了!!!徐青青自然不能错过见男主的机会,谁知道后面的剧情会不会跟他有关,先认识下长什么样总没错。她离开后就躲到柳树边的一角墙后。不久后,就见到侍卫带领着一位身材高大,面容朗朗,走路时意气奋发,唇角自然带笑的男人过来。打眼看着外貌形象确实不错,不愧是书里的腹黑男主。徐青青察觉身侧的碧螺好像有点不对,却没深究,转身之际便一头撞上了一个身体。徐青青捂着头抬眸,正对上朱棣那双盛满凉意的眸子。偷窥被发现了!徐青青明显感觉到朱棣的眼神比吃饭的时候冷多了,她一边揉着头一边琢磨说辞,想着该怎么解释才妥当。说不巧遇见了,避嫌?其实她先走了一会儿,如果不是特意停留,不大可能跟人家遇见,以燕王的智商马上就能识破他的破绽,所以偶然避嫌这借口不可用。“王爷,我正想回去找你呢。”徐青青马上对朱棣一笑,这会儿必须要反应快,不然再尴尬一会儿,她就真没得理由解释了。从公输陵,到宋铭、宋钰,再到吴王,她过去的经历已经够丰富了。如果现在再多一个,徐青青真怕朱棣会发疯。尽管她跟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关系清白的,但一而再、再而三有类似的事情出现,想不让人怀疑都不行。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