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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与其说抓住他的手,不如说是在掐。“今天怎么那么没有耐心?”章明轻轻抚摸他的腰窝,惹得闻青怕痒地扭动,玩闹之际,情欲已经积攒到顶点,迟迟不肯插进来的章明终于成了那个过分的人,惹得闻青就这样哭了出来。他的哭泣也是无声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两只眼里映着章明的身影。“对不起,闻青,对不起。”心脏猛地收紧,胸膛那一片阵痛着,连带着鼻子也酸了,章明无措地擦着闻青的泪,看着他哭,自己堪堪也要掉下泪来。少年时代的男孩似乎比想象中柔软得多,他笑的时候他也跟着笑,他哭了自己也想哭。情绪转换太快,章明迅速从zuoai的状态里抽离出来,而闻青的欲望是一堆亟待解决的难题,他翻身而起,把章明推倒,然后扶着章明硬挺的阳具,对准的xue口,莽撞地坐了下去。一插到底,闻青仰起头舒服地叹息,他主动抓住章明无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前后摆动着腰,任形状完美的jiba顶着花心戳弄。每一下都顶到最舒服的地方,控制不好力度,每顶到一次闻青又害怕又爽,软软地叫着轻轻抬起屁股,又贪婪地坐下去。章明失神地望着眼前扭动着的细腰,瓷白的皮肤在灯下更加刺眼,肚脐下方开始升腾浅浅的红,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风景。就这样摆动了几十下,闻青无力地跌下,jiba插到底,他瘫到章明怀里,胸膛贴着胸膛,rou蹭着rou,章明的体温高一些,他的低一些,一个心跳在左边一个心跳在右边,不是拥抱却超过拥抱,粘膜挨蹭,肌肤相贴,每个细胞都开始跳动起来。两人依旧十指紧扣,章明曲起腿承受闻青的重量,开始往上顶动,紫红色的jiba在嫩红的xue口一进一出,rou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内撞击,yin水和精水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白色的泡沫,沾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说不出的yin靡。闻青把头埋进章明guntang的颈窝,嗅着他的味道,细细地娇吟。"好爽….章明,再顶那里…啊,不要…那里好酸…"章明干脆坐起来,两手卡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冲刺,说不清是爽的还是怕的,闻青使劲推着章明的胸口,又慌乱地按压酸胀的小腹,今晚做了太多次,已经没办法分清失禁和高潮的区别。“不要了….啊啊…章明….不要了…”“不要了?刚才谁还哭着求我cao的?”“要cao坏了…肚子,肚子好涨…..”“哪里最涨?”章明咬着闻青耳尖,使劲顶那个一插进去就会抽搐的地方,没顶几下,闻青死死掐住他的手臂,指甲刺进rou里,呼吸停止,他张嘴无声地到达了高潮。xue儿绞得死紧,绞得章明被迫出了浓精,jingye射满xiaoxue,章明粗喘着抽出被yin水和jingye沾满的jiba,手指伸进去把刚射进去的jingye抠出来,粗硬的jiba换成灵活的手指,刚高潮过十分敏感的粘膜又疯狂地痒起来,闻青扭着屁股哀求:“别…别…我自己会洗…”“不好好弄出来的话肚子会痛。”“嗯….嗯嗯…好痒….”刚歇战的jiba又翘起来,章明抽出手指,又狠狠插了进去,闻青破碎的呻吟被章明的唇齿吞去,澎湃的情潮又漫上来。第五道雷落下来的时候他们才结束,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一点。十八条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章明把闻青搂得更紧一些,拨通了号码。“喂,妈。”“我在黄恒家,在他家玩太晚,外面又下雨了,他家人留我过夜。”“我手机静音了,没看到电话。”“嗯,我今晚不回来了,不用接我。”“我真的已经睡下了,你也快睡吧。”然后是一阵沉默,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声音,唠叨嘱咐和担忧的话都糅在一起,让人无法提取主要信息。“对不起,妈,下次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了。”“真的对不起。”挂断了电话,闻青从被子里探出头,小声地说:“她很害怕一个人,那你回去吧。”章明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辨情绪地说:“我知道,可我不想回去。”“好。”雨停了。高大乔木的枝桠里架着一座巨大的鸟窝,刚会飞的雏鸟展开翅膀,从一个巢,飞向另一个巢。懒鬼上线,久等了。9.多云体感温度24℃BGM——thetumbledsea闻青醒来的时候章明已经离开了。他睡的那边被子冷冰冰,桌上的豆浆油条却还是热的。人留下的温度永远没办法和guntang食物的温度相提并论,闻青小小地“啊”了一声,在被豆浆烫到手指之后得出这个结论。喝得肚子涨涨的,又满足地躺回温暖的被窝,另一边的枕头上还有章明的香味,他抱着那只枕头,脸蛋在上面蹭来蹭去。“可是,早餐是章明送来的,也算他留下的温度,只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这两种温度相加的话,热度就不会那么容易散去,直到很久很久都能感受到余温。”——他想。闻青望着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章明和温度”这件事情,蛇是冷血动物,却怕冷,即将入夏他仍盖着冬天盖的厚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懒懒地缩在被窝里打盹儿。翻身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那是章明的学生证。大概是高一入学的时候统一采集的照片,他穿着校服,衣领整齐,头发比现在稍微短些,满脸青涩,生长期的男孩子几乎每一天都有极其细微的变化,从前的脸和现在的脸已经大不相同。他缩在被子里拿着学生证傻笑,笑到一半突然僵住。“糟糕!”他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而后迅速掀起被子跳起来,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在卧室和浴室之间来来回回,套上衣服和裤子,从鞋柜里拿出最爱的那双白色帆布鞋,踉踉跄跄地出了门。没两分钟又气喘吁吁地打开门,把忘在床头的学生证抓手里,又一次郑重地关上门。昨晚下了一场大雨,地面还有积水,花坛和水泥地的连接处爬满了鲜绿色的青苔,整个电厂都是青草混合和泥土的味道。他走出公寓两步,拿着长柄伞又躲进隐蔽的巷子里,隔壁院墙攀藤的喇叭花伸出来,积水一滴滴打到肩头也浑然不觉,他正一字一句地谨慎编辑短信,告诉章明刚才发生的丑事。“章明,你的学生证在我这里,我刚才急匆匆的要把他拿给你,刚跑出去才发现我彻底把它忘了,然后又回去拿。明明最重要的是学生证,结果我却把学生证给丢下自己来了,你说我是不是个傻子?”这是他有史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