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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看看,外省,或者北方。”他睁开眼,望向闻青:“也想带着你离开这里。”阳光刺眼,少年皱眉眯着眼睛,表情是前所未有地真挚。章明坐起来,看着远方说:“什么都是想想,我成绩差又不爱学,嘴上说说而已,到最后还不是一事无成罢了。”远方这两个字,光是说出来都觉得太远。忽然,闻青的手贴上他的手,他小声说:“不要说这样的话,相信我呀,一定全都能实现的。”一阵风挟裹着被剥落的干草,耳边风声和植被的沙沙声作响,吞没了闻青的下一句话。他说:“一定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呀。”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淡淡阴影,细且软的头发被阳光晒出淡淡的金色,衬得皮肤更白。章明看得出了神,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日光被拉得很长,回程的路上,两人被晒得蔫头巴脑。蛐蛐儿在田间报着响,上楼的脚步踩亮楼梯的声控灯,一层黑下去另一层亮起来,直到门被关上,身体覆上身体,嘴唇贴上嘴唇。手指灵活,在瓷白的皮肤上游走,直至借着窗外的光,把对面的人脱得一干二净。爱如闪电,于是他便含着一管精,冲进他淅淅沥沥的自我里。指纹擦过嫩滑大腿,把手腕折进他的腿弯,guitou抵上温厚zigong,肌肤之下规律的搏动,是他们还年轻的最好证明。闷了一天,窗外雨起,内壁柔软潮湿,阴蒂鼓涨,透明的水在腿根逶迤。那冲动是避无可避的,脆弱门板被震得嘎吱作响,捏着一截莹白细腰,白袜子追赶上蝴蝶,有他在后面抽插,他便能感受到颤抖,又在着颤抖里看到从窗外借来的光。通往他zigong的路又窄又紧,带着臊甜的湿热,拧紧一根jiba,在彼此结合的地方榨出水来。情是可耻的,欲是可耻的,唯爱干净纯粹,不会动摇。他追赶着他,他纠缠着他,牙齿咬上他最嫩的肌理,舌头探进他最甜的雨林。贝rou一开一合,yinchun颤抖,挤出透明的yin液,带着虔诚之心将那水喝下,有人尖叫着射精。他的体内藏着森林,硬挺的阳具抵开最硬的砖石,yin液是雨,吐息是雾,呻吟是风声。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是一次探险。直到冰花一样的臀翘起来,绿色鳞片爬上尾骨,在夜里闪着幽光。章明抚摸那片皮肤,撑着门的人忽然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指缝间溢出光,阳具被绞得越来越紧。绿色藤蔓爬上后背瓷白的肌肤,性器是锁,打开了他的森林。只看不评论的都过来接受我的狂吻22.晴体感温度25℃起初只是在黑暗里闪着幽光的绿,直到鳞片爬满了背,他才觉得刺眼。鳞片边缘溢出绿色的光,远远看着绿色的鳞片其实接近半透明,与其说可怖,不如说脆弱。他伸手抚上那片皮肤,闻青敏感地弹动身体,xue绞得他生生要射出来。“别….别摸…..”他在前面推着他,他撑着门低头,柔软的头发遮住了表情。“会痛?”“不会…但是….啊!”章明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摸到尾椎骨,指腹下细细密密的鳞片,不坚固亦不柔软,冰凉。就这样来回抚摸了好几下,直到闻青站不住滑到地上。硬挺的jiba从xue里滑出来,带出大股yin水,滴落到地板。闻青跪坐到地上,拼命往后退,把背抵到门上。看着门板上映出的光,越加使得他想触摸他,章明伸手抱他,guntang的手掌又抚上他鲜嫩的鳞,然后再次扶住jiba,直直插到了底。“啊…别摸了…章明….”章明摸他尾椎骨,轻轻在那里按揉,那里仿佛是一个开关,越蹂躏那个地方闻青颤抖得越厉害,背后的鳞片尽数竖起来,再从肩膀一点一点爬上两臂。眼看着越来越控制不住,闻青用力推他,嘴里喊着不要。章明情动,抓住他两条细腕,诱哄他:“让我看看你本来的样子,青青,我从来没有看清过你,今天让我彻底看一遍,青青….”一边哄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一遍细细密密地吻他瓷白的颈子。说罢,抚弄他后背的手更加肆无忌惮。闻青靠在门上任由他抽插抚弄,xue被cao到高潮痉挛,抽搐的xiaoxue按摩着jiba,章明狠插几下,射进了他的深处,闻青哼出绵软呻吟,挺起屁股让jingye射得更深,然后偏开头咬着手指,一点一点把鳞片逼回身体。章明见他背后鳞片的光渐渐黯下去,直到鳞片变成背后的亮纹,亮纹又一点一点缩回尾椎骨。指头几乎被他咬出血来。“为什么不给我看?”只有一瞬间的心碎,章明埋头在他颈间。“我不想再让你害怕….”闻青靠在门上,因为耗尽力气,声音疲惫极了。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呼吸平缓,直到楼下广场舞的音乐飘上来,他们又回到真实的世界。“明明,我们不可以再分开了。”借着窗外的光,他看到闻青那双闪着光的眸子,绿色的眼珠和他的人一样,真挚且清澈。他觉得这世界是没有真正的爱的,所有爱和喜欢都隐藏着附加价值,世人都是因为这些附加的价值才会去爱和喜欢,他自己也没能免俗。只有清澈的人才有真正的爱,他的爱甚至没有任何原因。他们赤身裸体地在玄关拥抱,地板冰凉,滴满两人混合的体液。“你为什么就选了我呢?”章明仍然不解。闻青钻进他怀里,将他缠得紧紧:“不是我选的你,是你选的我呀。”春天第一阵雷炸响,电厂大雨瓢泼。蛇结束冬眠,在腥土里懒洋洋吐着信子,等待温度上升,再从安全的巢xue钻到地面。他还记得那天,在做了无数个荒唐的春梦之后,他主动敲开了闻青的门。起初他们各处一室,他局促地坐在客厅,闻青开着卧室的门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着对视,每次都只坐一会儿就走,一句话也不曾同他说。是闻青开口说的话,第一句就问他渴不渴,于是他们之间就多了一杯水,再然后是一张毛巾、一个碗、一个可以分享的沙发,一台没有人按开的电视机。直到那个大雨瓢泼的夜,他借由下晚自习太早出来散步之名,撑着伞晃到了闻青楼下。平日里开着暖黄灯光的卧室突然暗下去又亮起来,他看到室内有什么在翻动的可疑影子。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撞开了他的门,撞烂了他的锁。一进卧室门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尾伸出棉被扭来扭去,床上的人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汗,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把尾巴收进棉被里,章明大步走过去唰地掀开棉被,想要验证刚才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