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反派群里当海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2

分卷阅读172

    己在世,她甚至没有想过能够和他见面。

可现在,她见到了他,但是他……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开心的样子。

她抿着嘴,喉头酸酸涩涩的对他笑,红着眼睛跟他说“哥哥,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他站在那里,被她乖乖软软的声音说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细沙,她这么坏,可是又这么乖。

她太会了,太知道如何让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第61章第61章

他牵着都郡的手走进酒店,输入密码直接从电梯抵达房间门口。

都郡紧紧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输密码打开房间门,竟然比哪一次都紧张,她听见密码锁打开的声音,脑子里已经在想,她是该先洗澡?还是该先……

他推开门,拉着她走进房间。

没有开灯的房间,地毯松软的像云朵,对面一整面墙是玻璃墙,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香樟湖,湖上星星一样的照明灯映在玻璃墙上,将房间里照出一点点的亮光来。

他勾了一下都郡的腰,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跃过她去关她背后的门。

都郡以为他是来抱她,下意识就搂住了他的背。

门在她身后锁上,他被抱得轻轻笑了一下,关门的手就收回来紧紧搂着她,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背,像是怎么也抚摸不够,侧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亲了一下,喃喃一般的说“我心跳的好快……”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隔着薄薄的卫衣都郡感觉他的心,跳的快要跳进她掌心里。

都郡也拉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她的心也跳的快极了,从他抱她下车开始,就没有缓下来过。

他的手指在微微发颤,又将她搂的紧了紧,抱起她的两条腿快步走进房间里,将她放在了玻璃墙下的书桌上,托起她的脸又来亲她,像是……怎么也不够一样。

真静啊,昏暗的房间里,一闪闪的湖水,房间里静的将两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亲吻声全部放大。

他手掌托在她的后颈,穿过黑发一下一下的抚摸揉捏她的脖子,每一下都让都郡乖顺下来,像一只被安抚的小猫,翘起尾巴来把自己交给他。

她快要被他吻化了,怎么有人连亲吻也让人这么快乐?想久一点再久一点……

她又忍不住的去抱他,拉扯他的卫衣,手指在触碰到他的背时,他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吻就结束在这一刻,都郡过着呼吸的松开了他,他的脑袋贴着她的脸,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比心跳还快。

“你……你受伤了?”都郡刚刚碰到他的背时,非常清楚的摸到了伤口。

怎么会受伤?游戏里受伤,不会影响到现实啊,他、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都郡忙要再去摸,却被他死死抓住了手。

他也不说话,只那么紧紧抓着她的两只手不许她动,脑袋枕在她的肩膀、脖颈里一下一下的喘匀呼吸。

“不能……给我看吗?”都郡贴着他guntang的脸,轻声问他,“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你伤的很重吗?”怎么伤的?谁伤的他?谁能伤的了他?

他抓着她的手指在发颤,都郡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一点点发潮发热……

是他的汗?还是……他哭了?他哭了吗?

“哥哥?”都郡要抽出手去捧起他的脸来看。

他忽然松开了她,站在她面前将身上的卫衣利落的从头顶脱了下去,银色的发乱乱垂垂的盖在他的眼睑上,背后玻璃墙外的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光着的手臂、前胸和腰上全部是一道道横七竖八的鞭痕……腹肌上,人鱼线上也是……

他的背后上也是吗?

都郡晕乎乎、热烘烘的脑子在那一秒之内迅速冷却了下来,她忽然想起曾经九尾蝶蝶发过一张腹肌照,上面就有几道疤痕。

她也想起了白蝶来……那个假扮女孩儿的奇怪男生,他身上的伤疤、鞭痕和残翼蝶蝶子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甚至还记得为他涂药时,几道尤为深的伤口在他背上的蝴蝶骨上,交错的两道。

她伸手将他轻轻侧了过去,在看到他蝴蝶骨上交错的两道伤口时,她的心都碎掉了。

他是白蝶?连身体都是一模一样的?

残翼蝶蝶子,白蝶,都是九尾蝶蝶?可是……如果他是白蝶,为什么又要让她远离白蝶?

她坐在桌子上呆愣愣的看着他,他垂着的眼,红极了,他站在那里一头银发被月光照的那么不真实。

她有千百个问题要问他,可是看着那些伤口,看着他,她难过极了,张开口喉咙先酸了,又涩又哑的问他,“这该多疼啊……”

他没哭,她倒是先忍不住哭了,她懊恼极了,要是早知道白蝶就是他,她……她一定对白蝶温柔一点,好一点,包扎伤口的时候更耐心一点……

她坐在桌子上,不敢看他的伤口,低着头热滚滚的眼泪往下坠,她该认出来,想到的……她其实一点也不聪明,就是自己瞎得意……

一双手伸过来捧住了她的脸,“怎么哭了?”他声音哑哑轻轻的问她,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看见她珍珠似得眼泪往下掉,眼眶发红的“哎”了一声对她笑了,心里又酸又甜,低头轻轻替她擦眼泪,笑着哄她“不疼,哥哥不疼。”

她就更难过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把脸埋在他柔软的银发里闷闷的哭着问他,“你是白蝶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能告诉我吗?是不是宋家人要挟了你什么?你……让我觉得好难过。”

“对不起。”他被她哭的心乱了,比外面被风吹乱的湖面还要动荡不安,他到底是让她难过了,“对不起……我立过誓约,他不准许我说的,我不能向任何人开口,我会害你陪我一起死。”

“他是宋家人吗?”都郡抬起头来看他。

他不摇头也不点头,沉默的看着她,但都郡知道他是意思,他默认了。

“是宋镜?还是宋镜的父亲?”都郡又问他。

“都不是。”他这一句回答了她,“我不可以提起他,提起我和他的契约。”

都不是,不是宋镜也不是宋镜的父亲,但是宋家人,他和宋家人定了什么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