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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哑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我……”他确实咬了,没法改变。聂星然坐回椅子上,脸色也不好,眼睛和嘴唇都很红,他没说话。脖颈后面的腺体,肩膀,都泛着麻。邢洲蹲下|身,往前凑了凑,他是真的慌,怕聂星然生气,他们相处这么顺利,“星然……”聂星然好像才反应过来般,看向他,尾音上扬嗯了声,问道:“摔疼没?”他那一下用了很大力气,邢洲没防备摔出去,都没蜷缩身体,直直撞了上去。邢洲心脏跳的很快,握住聂星然的手,笑了笑,“不疼。”聂星然点头,他还有些失神和茫然,跟平常的样子不一样,注意到邢洲的裤子,想起刚刚邢洲的表情,他轻轻踢了踢他,“没生气。”“不习惯被人咬而已。”邢洲笑意更深,脸埋到了聂星然手里,“我以为你生气了。”聂星然有点不自然,偏过头,脖颈靠到椅背上,想压下后面的麻意,“没生气。”邢洲笑起来,热气都呼到聂星然手掌心了,他没抽走手。身上有点没力气,聂星然想睡觉,拍了拍邢洲的脸,“起来。”邢洲:“怎么了?”聂星然起身往窗户下面走,“回去睡觉。”邢洲得寸进尺,贴了贴聂星然后面,轻笑,“我抱你好不好?”聂星然皱眉,“滚,欠打吗。”他没再理邢洲,蹬着墙跳上去,双手扒窗,弓腰翻了出去,邢洲看着,有种错觉,聂星然比进来时腰更软了。溢出笑意,邢洲低头捻了捻手指,聂星然的腰真的很软,柔韧,有弹性,恨不得一再用力地掐。明柯看到聂星然出来,把烟摁灭了,站在原地等他过来,已经气完了,很冷静,“他占你便宜没,刚刚那声音怎么回事?”聂星然从他手里拿走了支烟,含在嘴里咬了咬,“没,我把他扔门上了。”明柯瞬间又暴跳如雷,“cao|他妈的等他出来我抽死他!没占便宜你能把他扔门上吗?!你怎么不直接把他按土里呢!”聂星然:“……”“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明柯骂声卡了一下,接着更气了,“他故意在你身上留了很多信息素!臭死了!”聂星然懒得理抓狂中的明柯了,往宿舍走,现在还没放学,没多少人,“你是说我臭?”明柯:“他的味道臭!烂臭!腥臭……”明柯一路骂到宿舍楼下面,终于歇下来问聂星然邢洲怎么占他便宜。聂星然烦他,可是还没到宿舍,“只抱了。”明柯不信,“就他那痴汉变态样,易感期,你还在他面前,他能忍住?”“他玩你手了?”又特意低头看看聂星然的腿,怎么看都觉得隐约有那么点不顺当,当即暴怒,“玩你腿了?!”聂星然忍无可忍,回身一脚踢到明柯的肚子上,把人踢下去了,“你看我这样像被玩了吗?”“滚远点,别跟着我。”明柯被这一脚踹得四仰八叉躺在楼梯下面,嘶气,“靠……太有力了吧。”听到声音出来看什么情况的一个beta,眨巴眼。明柯瞪他,beta缩了回去,明柯起身追聂星然。“他真就只抱了你?”这边邢父接到邢洲也是很不相信,“你腺体没发育,身体也没发育?”简直恨铁不成钢,按住邢洲的肩膀,“儿子,你还是不行啊,这么好的机会,他主动来找你,帮你过易感期,你怎么不亲一下?我那时候跟你情况差不多,你妈也是来找我……”邢洲想着聂星然有些心不在焉,跟邢父上车后随口问了句,“我妈呢?”邢父啧,瞥他,“你这样还想让你妈来?那是我媳妇。”邢洲无奈,诶了声。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怎么又突然锁了啊?我都过了,又回过来给我锁上,为什么啊?它没黄,只是咬了一下肩膀,真的只是咬了一下肩膀,没黄,没别的。感谢草莓泰泰和疏辞的地雷,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啾。鞠躬,爱大家。第1章、37第1章、3737“你妈在家,我先带你去见医生。”刑洲意外,“她从国外回来了啊?”刑父单手打方向盘,快四十的男人正是魅力四射的时候,他还比较臭美,很注重外表,西装笔挺,头发梳了发蜡,喷很淡的男士香水,正经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霸总,一开口就变成暴发户了,“我给她买了几栋楼,她回来签字。”“顺便看看你喜欢的人。”提起聂星然,刑洲笑起来,眼神闪着温和细碎的光点,“我暑假去他那里。”邢父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笑,“不陪你妈了?”邢洲想到什么,忙低头给聂星然发信息,“追男朋友啊。”邢父很满意,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对!就是要这样,出去谈谈恋爱。”“别跟你妈一样,死读书,多好的青春时光,你妈就是天天读书学习,跟小老头一样。”邢洲习惯邢父说两句话就扯到邢母,笑着说:“那你还跟我妈在一起?”邢父叹气,“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她小老头一样。”邢洲看着聊天界面里聂星然回复他的:-来的时候给我带东西吃。笑了,一个拼音一个拼音慢慢打道:“好。”包含了无限宠溺和喜欢。明柯趴在窗户上使劲儿看聂星然的手机,“是不是邢洲给你发的信息?他说什么了?”聂星然在邢洲宿舍,脾气没那么容易上来,否则早抽他了,“易感期过了来找我。”明柯也不想这么猥|琐,但是实在气闷得慌,嚷道:“放暑假了还来找你干什么?不行,不让他来。”聂星然:“你再喊一句我就出去打你。”“我睡觉了,回你宿舍去。”明柯抓了抓头发,泄气,“行吧,那我走了,有事给我电话。”聂星然的事一向不让他管,而且也不跟他谈心,都是他照顾他……明柯徒然升起点烦躁,没再继续留,拿着手机走了,一会儿没控制住对聂星然发脾气就不好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他自己。明柯走后,聂星然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睡不着了,坐起身想点根烟,想起邢洲不在,烟味飘出来盖住他的信息素就没有了,嘟囔地嘁了声,弱鸡。垂下眼咬烟嘴,聂星然发愣地看着被子。过了十几分钟,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没多少人敢无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