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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快,被他一边弄还能一边解题。聂星然来了兴致,冲刑洲挑眉,“比一比?”“期末看谁第一。”刑洲特喜欢他这种嚣张的表情,笑,“好,那赌注呢?”聂星然:“随你。”刑洲笑容很深,看着聂星然,“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随我吗?”“我想要你,很多,全部,从里到外,你的世界,整个你。”“星然,你真的随我吗?”聂星然勾唇,“可以,我考输了就随你。”是真的嚣张,他的意思就是他不会输。刑洲被撩的受不了,好像又回到了那次怦然心动,他紧紧抱住聂星然,大狗一样。“我努力,还考第一。”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没有10jjb的千引,卑微,因为这章内容写完了哈哈哈哈哈哎呀我专栏被屏蔽了,怪不好意思,笔名是三个***o(*////▽////*)q感谢鲛人卖珠的地雷,老同兴馅儿的奶黄包,不知道取什么名字,鹅和长抚挽留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哒^3^鞠躬,爱大家。感谢在2019-12-1522:51:29~2019-12-1621:5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鲛人卖珠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老同兴馅儿的奶黄包20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18瓶;鹅2瓶;长抚挽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70第1章、7070聂星然真的太厉害了,刑洲从以前就知道,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做到任何事。班里测验,聂星然离第一只差七分。进步飞速。不过没持续两个星期,因为天冷了,聂星然就不想起床去教室上课,在宿舍里一直睡着不下床。刑洲闷笑,低头用凉嘴唇亲聂星然,被抽了,他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放回被窝里,“星然,起来了记得吃早餐。”聂星然闭着眼,睡得很暖和舒服,“不吃。”刑洲不敢开玩笑说聂星然是不是故意要让他第一名,因为聂星然肯定不是,他说了,聂星然更努力,把他压第二名怎么办。刑洲笑起来,摸聂星然的睫毛,“你怎么怕热也怕冷啊?”聂星然啧,睁开眼,眼型漂亮锋利,瞪刑洲,“再摸抽你。”手欠吗?刑洲把录音笔放到枕头旁边,“有我的笔记还有老师讲的重点。”聂星然:“捂热了吗?”刑洲温笑,“热了,我放在口袋里贴着肚子的。”聂星然打哈欠,声音含糊,点头,“嗯,走吧。”刑洲心口发痒,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几年后,他身上穿的不是校服,而是西装,聂星然依然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浑身温热,让他去上班,他接着睡觉。“放学就回来。”“嗯。”刑洲又紧紧看了聂星然几秒才起身,明天就周日了,可以一整天在宿舍跟聂星然一起。“等等。”刑洲转回去,“怎么了?”聂星然从被子里伸出手臂,白皙修长,他穿的是球衣,两条胳膊没袖子,但这样伸出来,胳膊光着,好像里面也没穿衣服一样,视觉和心理上冲击都很大,聂星然还向他伸手。刑洲喉结滚动,心猿意马,凑过去,“什么事啊?”聂星然手伸进他领子里,把转到脖子后面的钥匙拉正,“好了,滚吧。”还是暑假聂星然挂上去的那把钥匙,刑洲没有取下来过。刑洲走不了了,聂星然这样弄他,还怎么走。他握住聂星然的手,放在脖子上,“星然……”“碰一下我。”宿舍里开了空调,手在外面也不冷,聂星然随便按了两下,缩回去,“去上课,发什么情。”刑洲已经被撩起来了,低头亲聂星然,手也揉进去,很暖,“我易感期又快来了。”聂星然半阖着眼,“然后呢?”刑洲:“可不可以不打抑制剂啊?”聂星然弓了弓腰,拉枕头,“管你,不打去隔离室。”刑洲笑,蹭着弄聂星然,很黏糊。室内温度逐渐上升,信息素弥漫着,刑洲掀开了聂星然的被子,因为热了,聂星然也没抽他。刑洲握住聂星然的小腿,上面黑色的五角星小石头轻晃。冬天就是这样,皮肤好的人过冬天,身上又软又粉,脚趾都粉粉的,很勾人。刑洲把玩着,聂星然另一只脚抬起踩他,骂了句脏话,“变态啊你,松开。”刑洲松了,却弄起别的,聂星然腰背拉伸,手指很漂亮的屈起。“星然……”第一节课铃声打响,刑洲拉着聂星然的手往自己腺体上摸,那个五角星纹身,他让聂星然标记他。“上次的标记淡了。”刑洲总是有法子让气氛更暧昧,更色。聂星然按住他的肩膀,压到枕头上,眼尾泛红,“要我标记你?”哪个alpha在床上求omega标记的?“还没被笑够吗。”聂星然看着刑洲腺体下的纹身。“而且才一个月。”刑洲半跪在床上,低声喘气,“想要你标记。”聂星然哼笑,翘起唇角,俯下身咬住了刑洲的腺体。跟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他虽然也感受到了刑洲紧绷的肌rou,但那时候他没什么理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次是清醒状态,他第一次知道刑洲的肌rou这么多,爆发力十足。不知道是不是omega生来先天的生理想法,他有种莫名的,征服了alpha,幸福、小心、爱意,和一点骄傲感。他的腺体好像也知道自己标记了一个alpha,说明那个alpha很喜欢他,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和强大露出来,呈给他,趴在床上让他标记。所以很感动。这是弱势和被动的心理暗示,omega的激素影响。聂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刑洲被他标记,他要有什么小心感动,刑洲是alpha又怎么样,他是他的。该被他标记为他的私有物和所有物。因为刑洲也是这样想的。聂星然在刑洲腺体里注入了足够的檀香,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个纹身,在上面也咬了一口,“感觉怎么样?”刑洲反手拉住聂星然,躺在床上,额头相抵,呼吸又急又烫,笑了笑,“挺好的,这次不会发烧了。”聂星然累了,盖上被子,懒懒的,“嗯。”刑洲往下躺,抱住聂星然,“今天不上课了。”聂星然随他抱,“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