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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洲身上接着睡,他其实知道不会顺利,聂老太太的为人他了解,但他不想说,也不想想,交给刑洲的爸爸好了。刑洲小心调整姿势,“宝贝儿,我都忘了问,聂娟是谁啊?”聂星然失笑,睁开眼,“聂老太太。”“嫁进来的时候改了聂姓。”刑洲摸着那颗小石头,“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他们忘了联系明柯,学校里也没人,聂星然说:“不管他了,先考试,考完了再打电话。”刑洲笑,拇指蹭了下聂星然的眼角,“好。”聂星然心不在焉,算着时间,刑洲爸妈应该到聂家了,应该在谈了……应该……他一心两用,答题答的飞快,考完出来,看到刑洲站在护栏前面,拿着手机,在等他一起接电话。聂星然走过去,刑洲接通了,刑父的声音传出来,很轻松。“儿子,你收拾收拾东西带着人私奔吧,谈崩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千引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打回原形!刑爸爸真的好好玩啊O(≧▽≦)O感谢意味不明,夕岚的地雷,鲛人卖珠,白宸,酥糖,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葡萄飞走了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哒^3^鞠躬,爱大家。第1章、74第1章、7474“那老太婆铁了心要把星然嫁过去,说不通。”刑父扯了扯领带,还是觉得窒息的很,聂老太太的三观太有问题了,一口一个人情。刑母拍他,“当着孩子的面要讲礼貌。”刑父:“我没说她老妖婆就不错了。”刑洲拉着聂星然去楼梯口,无奈,“爸,星然在呢。”聂星然靠在窗户台上,“没事。”他们都以为聂星然说的没事是聂老太太老妖婆,谁知道他下一句:“私奔就私奔吧。”刑洲愣过后失笑出声,搂着聂星然的腰,“好,私奔。”刑父满意,大力称赞,“星然这性格好!就该这样,我过会儿让两个保安去你们那儿,不用怕,就不嫁,我家的儿媳妇,看谁敢抢。”刑母:“土匪啊你,星然,别跟你叔叔学,他太粗鲁了。”聂星然笑,“谢谢叔叔和阿姨。”刑母笑意温柔,“不用谢,我们应该的,你跟刑洲下午还要考试,快去吃东西吧,等哪天让刑洲带你回家来看看。”聂星然应声,“嗯。”刑洲心里又痒又涨,一直笑着看聂星然,电话刚挂他就凑上去细细地亲吻,“星然……”好乖,好软,站在这里听他爸妈说话,特别招人。聂星然半阖着眼,很随意,“干吗?”刑洲轻咬那颗唇珠,“跟我私奔啊?”“私去哪儿?下学期不上课了?”刑洲挡着聂星然,不让别人看到他,“我们可以在家自习。”聂星然在算自己的存款,刚算了个开头就不想算了,都是他们给的。公寓也是。要搬走了。刑洲的手机响了一声,他解锁看,是转账短信,刑父给他转了……比过去加起来都多的一个大红包,聂星然也看见了,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刑少爷。”刑洲笑起来,把过去的转账记录给聂星然看,“我爸第一次给我转这么多。”也可以说是转给聂星然的,儿媳妇就是不一样。“我们去吃饭吧。”“嗯,给明柯打个电话。”刑洲都差点又忘了这件事,握住聂星然的手,给明柯打电话,没接听,打了两个都是,他单手发信息:-不用担心我们的事了,你在哪儿啊?明柯没回,刑洲收回手机,“他可能没拿手机。”聂星然点头,没说话。他猜明柯被关起来了,手机没收,饭都不给吃了。本来明柯要是回去问他爸能不能帮忙,他爸就算不帮也不会关他的,但谁让他这一学期太放肆了,还要为沈知棉复读,所以肯定关起来了。刑洲叫了外卖,他们两个回宿舍等。宿舍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光从外面透进来,刑洲抱着聂星然坐在椅子上,抱着聂星然的腰微微仰头亲他。外面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宿舍里他们亲的信息素都溢了出来,在空气中勾缠。聂星然腿长,这么坐着腿也能踩到地上,他手放在刑洲肩膀上,被亲软了些,嘴唇又热又湿,“有完没完了你?”刑洲又亲上去,“冬天嘴唇干啊,你不用润唇膏,我帮你湿润一下。”聂星然眼尾泛红,懒懒的,从刑洲身上站起来,“润完了。”刑洲恋恋不舍,拉住聂星然的手,“再亲一下。”聂星然唇角都红了,直接:“滚。”刑洲轻笑,跟着坐到床上,聂星然玩手机,他就随便抽了本书出来看,过了大概有一分钟,他眼角余光看到聂星然在舔嘴唇。之前水水的,现在干了,嘴唇会不舒服,刑洲挑着笑。聂星然啧,关掉手机,拉刑洲的衣领,他躺到枕头上,“接着舔。”这副勾人的模样,刑洲瞬间激起来,虚压到聂星然身上,大狗一样弄了很久,外卖电话响了才慢慢停下,低喘着气,“在后门了是吗?我过去拿。”聂星然皮肤露出来,很粉,上面有几朵盛开的红花,刑洲低头亲了下,要抬起来的时候被按住了脖颈,这是很强势的动作,刑洲每次被按的时候都神经一抖,更加兴奋。他骨子里是alpha,偏偏聂星然不知道,逗他一般,揉了两下腺体,“戴个口罩和帽子去。”刑洲把聂星然的手拿下来,轻咬,“为什么啊?”聂星然抽走手,“一脸事|后的样子,你想给谁看?”他占有欲强,从项晴那件事就知道了,但刑洲再听,还是眼里唇角都漾出笑,咬聂星然的手腕,“只给你看。”“我是你的。”成绩出来之前管家打了一次电话,通知聂星然:“小少爷,陆焕小姐周五回来,周四下午我会派司机去接你。”聂星然当时正躺在床上由刑洲玩,手指尖粉红,因为是横躺在床上,不够宽,他脑袋吊着,脖颈又细又长,无所谓地轻哼了声,“你要来就来。”管家:“好的,周四见。”刑洲握住他的脚踝,弄了一会儿,聂星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戴了上去,有点凉,他伸了一下,发出叮当脆响,刑洲给他戴了个铃铛脚链。刑洲笑着弹了弹,“很好看。”聂星然动一下铃铛都会响,含糊地骂了声,踩刑洲的肩膀,“变态。”刑洲弯腰,“确实是变态,你不知道我们还没认识的时候,我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