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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像什么样。”“噢。”韩小涵乖乖地擦了鼻涕,然后自认为不着痕迹地将易峥送给他的东西挪进了被窝里。“想看就看吧,我又不笑话你。”易洛说着就起了身,他还要去韩应房里看看。待易洛走后,韩小涵才迫不及待地打开,小巧的匕首就露了出来。这个匕首跟易峥的风格完全不搭,整个的都很秀气,一看就是特意给他准备的,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花痴起来。那些遥远的未知的东西他已经不去想了,至少手里的东西是实在的。不管易峥对他有没有那份心,他都认定他了。易洛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韩小涵睡相不好,喜欢踢被子,这会儿被子都到腰以下了,他摇摇头,帮他把被子拉好,同时发现了韩小涵揣在怀里的匕首。“也罢,你开心便好。”易洛爱惜地摸了摸韩小涵的脸,转身熄灯睡下。第85章温家大堂里,一上了年纪的哥子徐徐展开画卷,神色恭敬地将之示于温邢远眼前,那画上乃是一位翩翩公子,身长玉立,手持书卷站在一丛丛翠竹下,颇有浊世佳人的风采,甚是怡人。可惜温邢远却不为所动。那哥子暗觑着温邢远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便询问似的转向座上的温秉怀,温秉怀压下心中不满,两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哥子会意,将画卷收起,递给旁边一下人,随即又从托盘中取来一卷,仍旧展示一番,这回却是个年岁不大、略见俏皮的哥儿。他已是把手里条件最好的哥儿的画像都带来了,来时自信满满,如今却越发没了底气,饶是人称他有三寸不烂之舌,在温邢远面前倒是噤了口。“给我添杯热茶。”温邢远并不理会媒人的殷勤,自顾自地品着茶,喝完不忘让人再添上,看架势是要跟温秉怀耗到底了。凌麽麽看着托盘里最后一幅画相,暗暗叹口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温秉怀没吱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却未料,画卷一展开,温邢远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胶着在画中人身上。凌麽麽心中一动:有戏!瞥一眼画上的人物,张嘴就要给温邢远说说这哥儿姓氏、门楣,再有心性才情,谁料脑中一片空白,道是怎的,这画中人他却是从没见过,也不知画像从何而来。“这……”“凌麽麽何事?”温秉怀见凌麽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不由疑道。“是不是不管我从这些画像里头挑上哪一个,爹你都会答应?”不等凌麽麽回话,一直未曾开口的温邢远却突然道。“那是自然。”温秉怀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奇怪犯拧的温邢远怎么松了口,可想到画像他都是看过的,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只当他突然开窍了。“如此甚好。”温邢远一勾嘴角,“那就他了。”听到温邢远确切的答案,温秉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稍有不安,他冲凌麽麽伸了伸手,玲麽麽便趋步给他递了过去。“混账!”待看清画中人的面容,温秉怀怒喝一声,将画像扔到堂下。“夫君可是在骂我混账?”这时,堂前传来一个朗朗的声音,正是温邢远的阿么梁叔画。温秉怀乍一听还没反映过来,只见梁叔画款款地走上前,冲儿子挤眉弄眼一番,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合着他们给他下套呢。而温邢远自第一眼瞧见那幅画像便猜到是他阿么相助,那画像正是他亲自执笔,挂在房中以慰相思之情的陈延的画像。“胡闹!”温秉怀气极,却不好苛责梁叔画,只梗着脖子道,“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爹,你方才不还说随便我挑哪个来着。”温邢远不咸不淡地提起,自有人替他出头。“温秉怀,你真是越老越没气概了,倒诓起小辈来,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梁叔画的脾气算不得温和,只是一般不会发作,可温秉怀想背着他选儿郎,如今又出尔反尔,他当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夫人!”被梁叔画当着别人的面斥责,温秉怀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稍微放软了态度。“你瞒我在先,此番我只是回敬你,怨不得旁人。”梁叔画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最后还是记着维护温秉怀的面子,“左右你才是一家之主,儿子的婚事就听凭你决定了。”“既然小儿已经选好了,便送凌麽麽回去吧,稍后事宜我会差人去请你的。”话说的好听,温秉怀却不敢真的不顾梁叔画的意见,棒打鸳鸯,只好僵着脸将凌麽麽请了出去。退到堂外的凌麽麽仍是不解怎就多出一幅画像,他哪知正是他身边这个为他拿画像的温府下人趁机将陈延的画像添了上去。“如今你们可是满意了?哼!”温秉怀心中憋闷得很,又发作不得,便拂袖而去。“不用担心,你爹我自会开解他,你安心等着做新郎官就是。”温秉怀走后,梁叔画朝温邢远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那邢远就谢过阿么了。”温邢远笑着与梁叔画作了一个长揖。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这么简单就把你爹那个老顽固给搞定了?小叔真是厉害。”听说梁叔画一出马就令温邢心愿得偿,梁汝隽尽管知道小叔备受温秉怀宠爱,也不禁觉得不可思议。他也是听说温邢远回奉天了才火急火燎地把人约了出来,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又跑回云陵城追心上人去了。“嗯,从知道阿么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就知让我爹点头是迟早的事,不过,我原以为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呢。”温邢远还是往日一般模样,可梁汝隽却清晰地看出了他的志得意满。“呵,我倒是好奇得很,这陈延究竟是何种风流人物,让我们温大少爷如此死心塌地,非卿不娶?”梁汝隽的眼里透着nongnong的兴趣。“与你何干?你管好你那未过门的夫郎便是。”温邢略带警告地看了梁汝隽一眼。“说起这个,你可是欠我一回!”梁汝隽得瑟地将握着酒杯的手指向温邢远,“你爱上他人在先,悔婚在后,却将这烂摊子丢与我,可曾谢过我?”“我怎么瞧你是心又甘情又愿的?刚回来就听说某人往那顾府去得勤快,难道竟是被逼无奈?”温邢远有意调侃他。“那也不是。”梁汝隽摇了摇头,“别看顾迎之脾气坏得很,逗弄起来却有趣得很,呵呵!”他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径自笑了起来。温邢远见是真对顾迎之上了心,不由得放下心来。二人喝了点酒,又谈了些旁的事,温邢远便回去筹备起提亲的事来。温家突然上门提亲,陈斌等人措手不及。眼看着满堂的聘礼,都不知从何问起。这次是梁叔画亲自带人登门,他挥退了闲杂人等,才笑意盈盈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