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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辛苦些,顺顺思路或者存点稿,不要因为拍摄而断更。”陈盏身上的热度几乎来自于,自然不能让这份热度在网剧上线前消散。“我心里有数。”事情谈妥,陈盏挂了电话。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神奇的召唤术,冗长的缄默中,陈盏正在自醒,被他误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殷荣澜主动登门拜访。陈盏看到他的一刻神情复杂。殷荣澜:“你的表情有些奇怪。”陈盏:“因为在反思。”殷荣澜关上门,笑了:“反思什么?”陈盏倒出一小碟瓜子待客:“吾日三省吾身,不需要主题。”望着颗粒饱满的瓜子,殷荣澜沉默了一会儿,以往来陈盏最多拿一杯白水接待,这次居然额外有供应。陈盏瞄了他一眼,眼中的焦似乎聚不拢,搪塞道:“最近手头充裕,刚接到新工作。”殷荣澜:“高收入?”“拍戏,男三。”网上有一个很有趣的说法,陈盏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然后又从烂牌中甩出一对王炸。不管能不能看得惯,人的确从贫民窟快要奔上小康。殷荣澜:“你没车不方便,开拍当天我送你到拍摄现场。”慢悠悠剥着瓜子仁,陈盏面上不露,心中暗生几分惭愧。在看到那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十字绣后,殷荣澜明知道对他的怀疑,但态度依旧很好。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以德报怨。【系统:这种随便原谅的性格,以后是要被绿的。】闻言陈盏眉头还没来得及一紧,又轻轻散开,用不恰当的比方来看,那份遗嘱让自己就像是挤掉对方上位的小三。“麻烦你了。”谢过他的好意,陈盏表示日后一旦有所作为,会做到苟富贵勿相忘。殷荣澜视线落在他变化的神情上,轻笑道:“拭目以待。”等陈盏准备开始码字,殷荣澜不做过多打扰,就要去对门看望老头后便离开。陈盏叫住他:“外面雨下的正欢,可以等雨停再走。”殷荣澜久久盯着他,思索陈盏究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雨声淅淅沥沥,陈盏放了首舒缓的轻音乐,开始工作。葱白的手指敲击键盘赏心悦目,陈盏对待工作很认真,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殷荣澜很欣赏有责任感的年轻人,脸上淡然的笑容却在看到屏幕上的一小段后逐渐凝固——根据半个月的观察,她和林氏总裁仍旧处于冷战当中。激动让我彻夜难眠。这一日,万里无云,正如我的内心。她戴了假发和黑框眼镜,我还是能一眼能认出。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另外一道人影出现。那个混蛋公子哥抱着一束艳丽的鲜花出现。距离有些远,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从神态来看,无非是求和。她伸手打落了那束花,迈步似乎就要准备离开。我的心情犹如抖落的花瓣,唯美飘逸。林氏总裁轻轻闭上眼,眉目中隐约有悲伤流露。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她忽然低呼一声,脚下一崴,朝一边倒去。本来快沦为前男友的男人连忙揽她入怀,紧紧的,紧紧的。我顿时一阵心绞痛。公园的地都是防滑的地砖,她离河边近,而那里更是平坦的水泥地,根本没有可能会脚下打滑!不,我绝不承认,这是她在委婉示弱,找个台阶和男友重归于好。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平地摔跤?远处河面波光粼粼,风吹起涟漪的一刹那,我的脑中灵光一闪——是了,一定是这样,她有扁平足!一阵低咳让陈盏打断思路,停了一下递过去纸巾。殷荣澜因为水被呛到,正在难受的低咳。“还好么?”陈盏表情有些担心:“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喝水呛到?”殷荣澜摆手表示没事:“刚刚分了下神。”陈盏帮忙拍背顺了下气,重新坐回去工作。他坐得又直又挺,殷荣澜望着背影,比之陈盏对姜颖的判断,他被误认成酒托真的算不上什么。·另一座城市。当下电影被诟病的因素太多,为了真实取景,导演连同演员都快定居在邻市的荒山野岭。当然安全很有保障,事先雇佣了大量的安保人员,每天晚上还会驱车住在几公里外的民宿。阎成则对电影野心很大,每一个细节都精益求精。起身拍了拍手,其他人知道这是要开工,连忙各自复位。即将出现的画面里姜颖会被一个变态杀手绑架,通过智谋逃脱。这场戏是整部电影的一个爆点,重点突出了女主的有勇有谋。阎成则喊了声开始。姜颖被绑在凳子上,狼狈的造型下目光很坚毅。坐在地上的男人手里拿着匕首,占据上风目光却是涣散迷离。年轻人在剧中的角色是个腿控,他利用文质彬彬的假象欺骗女人,再将她们残忍杀害做成标本。“多美的一双腿啊,”像是被蛊惑一般靠近,尔后又发疯般地踹了几下姜颖,癫狂道:“和那个贱人一样,就知道拿这双腿来勾引人!”手指顺着小腿上的筋脉一路向下滑,当看到她的脚时,年轻人眼中的疯狂瞬间沾染了笑意。“卡!”阎成则走过来:“前面都演得不错,最后是怎么回事!”“我……”年轻人正想道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颖的脚其实很美,但里扁平足一词像是有魔性一般,当他要按照剧情面露痴迷,这三个字就会在脑海中啪的一下闪现。无意间瞥见摄像师,发现对方的肩头也在抖动。阎成则说了两句,让他调整状态重新开始。第二遍,依旧悲剧地以笑场为告终。姜颖一脸疑惑,这位当红小生的演技可圈可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