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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丞相诸葛玉堂的嫡亲jiejie所生,所以这样的皇子,深得皇上宠爱,对他和对待其他八子甚为不同,举国上下都觉得这下一任国君位置非鸢长元莫属。鸢长元相貌也是非常出众,整个人是不怒而威,天生就有一股威武之势,一双剑眉搭配一对凌厉的眼睛,古铜色的肌肤搭配身上紧绷的线条,虽然常年崩着脸,但鸢国第一冰山美男的称号绝对是走不掉的了。这当然也就让鸢长元成为一众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能嫁给这样一个看上去就非常可靠又帅气的男子,绝对是所有少女心中隐藏的一个梦想。所以鸢长元刚成年,这门槛都快被上门议亲的冰人给踏平了,只是无论谁都被鸢长元以“专心仕途”为借口一一拒绝了,鸢长元虽然是万民赞颂,但他一直上朝都是以七皇子的身份,并没有任何功名,所以大家明知道这是借口,但也无可奈何。偏偏七皇子的母亲贤妃从来不勉强自己的儿子,即使有任何的人去旁敲侧打,贤妃也是温柔委婉地拒绝,说是做女人需要三从四德,所以现在她都是听儿子的话。贤妃本就是一名温柔贤淑的人,因此众人也不好意思勉强或者做出过分强硬的事情,因此这鸢长元究竟何时可以娶亲一度成为了鸢国的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更有甚者说其实鸢长元不良于行因此才一直不娶亲,这让众人皆唏嘘不已。鸢长元本人自然是知道这些传言的,但这些话对于他并不能起到任何干扰作用,皆是一些不足道之人在呈口舌之快,又何须在意?鸢长元此时正从早朝下来,要赶往丞相府参加自己表舅的婚礼,虽然说只是一个表字,但实际上和鸢长元的亲戚关系那要用一整页纸才能拉起来,但毕竟属于母系氏族,只要并非交恶或者心性恶劣之徒,鸢长元还是会赏脸前往。只要鸢长元会前往的婚礼,自然也会吸引非常多的宾客前往,虽然大家想达成的目的各异,但均是牵扯到鸢长元就是了。丞相府正是张灯结彩之时,鸢长元为图清净,即使先抵达了,也会在其母亲的闺房内稍作休息,不到最后一刻不现身会场。贤妃此时正在亭子内品茗赏花,鸢国正是万物逢春之时,各种花朵正是盛开之际,伴随着翠绿色的树芽儿,一派生机盎然之境。两母子之间相处都不喜欢有外人在场,因此整个庭院就两人在,等时间差不多自然有仆人过来通知两人前往婚宴现场。于是两母子经常在这个时候聊一些家长里短,虽然都是些无关重要的事情,对于贤妃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母子时光。“宇儿,你真的不从那么多姑娘里面挑一个吗?”作为母亲,虽然在人前是支持鸢长元,但实际上对于儿子的婚事还是很担忧,毕竟在同样的年纪里面,有的人都做别人父亲了,有努力一点的,都三妻四妾儿孙满堂了,虽然贤妃并不希望鸢长元沉迷女色,但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实在是……“不挑。”鸢长元摇了摇头,对于那些上门的姑娘其实他也曾经看过,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全部都姿色庸俗,都是些柔弱的大家闺秀,别说泰山崩于前,就一只小虫子在她们面前飞过都要叫喧半天,实在烦人!“而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能有亲近之人。”“唉,大富大贵不行随意找一个品德端庄的也可以啊,也不知道你这淡漠的性格究竟随了谁!”贤妃喝了一口茶水,颇为无奈地说道。鸢长元似笑非笑地看着贤妃,也不说话,贤妃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最后扭过头有些尴尬地说:“那都是我年轻时候的事了,谁年轻时没有疯狂过!”鸢长元也不反驳,只是看向远处的花儿,花儿虽好,但在鸢长元的心底,总觉得世上会有人比这花儿更美,只是那是谁?鸢长元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这个想法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说总有一天会有人站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定……“阿哒?”脚边忽然听到这么一个声音,让一直警戒心都非常高的鸢长元脸色忍不住一沉,四周的暗卫竟然让危险随意接近自己?只是当鸢长元低下头时,这种想法马上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脚边此时正坐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婴儿应该就一岁不到的年纪,长了一张胖嘟嘟的脸,一双大眼睛又圆又黑,粉嫩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过去,此时婴儿正用一双小手在鸢长元的脚边比划着什么,左边拍一拍,右边又拍一拍,似乎对于鸢长元的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呀?”贤妃看到这样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顿时母性大发,就要把婴儿从地上抱起来。“啊哒!”贤妃的双手刚碰到婴儿,婴儿就想要抓着鸢长元的脚,但实在是双手能力有限,还没抓到就被贤妃抱了起来。“呜……呜……呜哇哇哇……”对着鸢长元伸出了他胖嘟嘟的小手,凭空抓了两次也没有碰到鸢长元,小婴儿直接就放声大哭了起来,无论贤妃如何哄他就是一直在大哭,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两只小手还是往鸢长元的方向伸过去。“宇儿,他好像比较喜欢你?”贤妃知道鸢长元不太喜欢小孩子,只是这小娃儿实在是哭得凄厉,感觉把吃奶的劲都拿出来哭泣了,贤妃也实在是挫败,明明一直都很招小孩子喜欢的自己竟然完全被一个小婴儿厌恶了。鸢长元看向小婴儿,只见婴儿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还是看着他,两只小手因为举累了无力地搭在边上,眼泪鼻涕都挂在了脸上,可以说相当脏。鸢长元从来都不得小孩子喜欢,所有小孩看到他的脸都是放声大哭,没有一个例外,主动往他靠近的小孩子,这是第一个。“宝宝乖啊,是不是饿了?你乳娘哪里去了,怎么不管你呀?”贤妃看向四周,似乎没有任何仆人在四周,但是看小婴儿穿着也还是很正式,不应该是没有人管的野孩子,而且野孩子也不可能进到丞相府里面来。“呜呜呜呜……”小婴儿拼命地在贤妃的怀抱里面挣扎,虽然力气很小但很明显是拒绝,同时那眼泪鼻涕还是挂在脸上。“不许哭。”鸢长元也不知道小婴儿能不能听懂,只是这哭声实在糟心,想不到的,是小婴儿真的停止了哭泣,随后抬头看向他,一边抽泣着一边伸出两只小手看着鸢长元。鸢长元看了婴儿很久,久到婴儿的手举累了,嘴巴一扁又想哭出来时,终于从贤妃手上接过了这团白白净净的糯米团子。“啊、啊哒。”婴儿刚才哭了很久,力气都快用光了,此时被鸢长元抱着,双手立刻紧紧地握住他的衣领,似乎害怕他会抛下他一样。鸢长元从怀中拿出手帕,轻轻地帮婴儿整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