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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云一起向厨房走去。他在木盆边的小板凳上坐下,拿起水里泡着的床单放在搓板上揉搓起来。他的力气要比叶笙和沈云大得多,全部洗完也没用多长时间,将衣服床单全部晾好后,他回到浴室将洗衣服用的水全部倒掉。盖房子的时候他特意在浴室里做了排水系统,所以也不用再把盆端出去倒水。等他打算拿拖把将洗衣服时留下的水渍清理干净时,叶笙过来看着他拖地,没有说话。“不去吃饭吗?”他问道。“等你一起。”叶笙说道。他无奈,三两下将手上的活干完,和叶笙一起向饭桌走去。除了上次的一顿小粥,这是沈云第一次吃陆铭远做的饭,本就饿极了的他闻着香味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唔?……你做饭怎么这么好吃?”他吃完一口,不禁惊叹道。闻言,陆铭远伸筷子给叶笙夹小菜的动作不停,淡然道:“喜欢就多吃点。”沈云于是大口吃起来,他想,这陆铭远虽然以前坏事做尽,但现在人真的挺好的,这样的人应该能长久的对叶笙好吧?晚上,叶笙又问了问他相公那个指甲刀到底是什么样的。然后,陆铭远想起来白天叶笙说他害怕别人给他剪指甲,于是,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作恶欲,他一把将叶笙的脚踝钳住。“你干什么?”突然被抓住的叶笙惊道,他试着抽了抽腿,想离开他相公的钳制,却被篡的死紧,一点办法都没有。“呵呵……有点痒,你放开好不好?”陆铭远没回他,偏过身子从床边小柜子的最下层里拿出把小剪刀,才对叶笙道:“帮你也修修。”“不行!”叶笙果断拒绝,面色惊慌道。“我轻轻的。”他语气轻柔的诱哄道。这话听得略耳熟,叶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你每次都这么说……”话没说完,叶笙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什么每次?”陆铭远没多想,奇怪的看向他,随意问道,而后反应过来什么,低低笑出了声。紧接着,他又将叶笙脚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手往上移了移,直接从他的脚心握住。叶笙的脚上最是怕痒,被他这么一握,捂着嘴忍笑忍得肚子疼,很快就爆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几声后,他看到他相公拿着剪刀即将靠近他的动作,又忍不住闭上眼睛急急叫道:“疼!”“我还没开始呢!”陆铭远不为所动,无情地戳破他的话。沈云是最后一个回房间去的,他本来想去把前厅的油灯吹灭,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叶笙一连串的大笑声。虽然隔着一道门,听得不是很清晰,但还是能感觉到叶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形。干什么呢?笑成这样?他和叶笙朋友多年,还没见他这么笑过。他不由得往那边瞅了眼,然后视线经过走廊,落到叶笙门前时,在昏暗的光线下,就隐约看到那只小土狗正将它小小的身躯整个扒在门上,看来是叶笙没注意,将它关在门外了。虽然这屋里哪里都暖和,小强呆在哪里都不会被冻着,但自从叶笙把它抱回来,晚上洗干净后都是直接抱回自己房间去的,小强大概也习惯了。这样想着,他不禁往小强那边走去,打算替它敲敲门,让叶笙把它抱进去。结果,刚走过去,就隔着门再次听到了叶笙强似乎忍耐着什么的声音。“……哈哈……别……不行了……不要了……你放开我吧…………”屋内,陆铭远篡着叶笙的小脚丫子,看着他笑得脸色通红的模样,一脸无奈,“这么半天了,你还没适应吗?”能笑到现在?!屋外,沈云听得一脸黑线,然后停住了即将敲门的手,将还在努力趴门的小强抱了起来,道:“今晚,你还是跟我睡一个屋吧!”小强被它抱起,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也没反抗,乖乖被它抱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沈云心生欢喜,难怪叶笙喜欢它。养这么个小东西也确实好玩。他抱着小强往自己房间走去,边走边懊恼,他果然是个笨蛋啊,做什么事都不经脑子,傻兮兮的就跑到这里来了。第二日,叶笙想起了昨天离开的老太太,还是担忧地道:“如果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可能会有麻烦。大哥,也会生气的。”陆铭远抚了抚他的头发,道:“放心吧,我会解决。”吃过早饭后,陆铭远就出门了。叶笙看着他相公离开,没问他去哪。他相公不常出门,他想,应该是为了阿娘的事吧。收拾好碗筷后,他锁好门,和沈云一起去了山上捡木块,打算空闲的时候做木雕。这一天,并没有叶笙想象得有他相公的兄弟和老太太一起来家里说什么,之后村子里也没有传出他相公不孝的骂名。叶笙暗自松了口气,不过他没想到,几天后,他和沈云再出门去捡木雕时,村子里有人在讨论‘叶笙’这个名字。后来,刘婶欢欢喜喜地告诉他,村子里的人都在说,他叶笙是个福星,因为有了他和陆铭远在一起,才让陆铭远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并且有了今天的成就的。而且,陆铭远和叶笙这个福星在一起,就不能和有血缘关系的人离得太近,不然不仅对他自己不好,对和他离得近的亲人更不好。“好像还有什么,反正都是说你好的,我忘了……”刘婶把她记住的都说完后道。“这话是谁说的?”叶笙愕然道,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传言。“谁说的?”刘婶满脸笑意地道:“西村那个神婆子说的,她说的话谁能不信?”想那位神婆子可是他们这一片有名的半仙,经常说啥就是啥,谁算姻缘合八字看命数都爱找她。“叶笙哪……”刘婶盯着他,乐呵道:“现在村子里有不少人都在后悔没能早点娶了你,让陆铭远捡了便宜。”“刘婶……”叶笙失笑道:“这种传言你也信?”“信!咋不信?”刘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