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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可是他不是说跟那个男人没什么的嘛,干嘛现在还……”叶笙顿了下,似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最终他只嘀咕道:“奇奇怪怪的!”“那会问他的时候,他犹豫了。”他平平陈述道。叶笙疑惑,“不能犹豫吗?总得想清楚呀。”陆铭远叹息,“这种事情,一旦犹豫就是有了。”“真的吗?”叶笙惊道,“那你白天还那么……强硬地不让他再和那个人见面?”“成亲这种事情是要很慎重的。”他道:“在这之前,我是希望他不要陷得太深,你知道田志业这个人吗?”叶笙想了想,“我只知道村子里确实有这户人家,但对于田志业,以前都没注意过。”“那他娘你也不了解?”他问。“不了解。”叶笙摇头,“你觉得她怎么样?”他如实道:“很奇怪。按理说大部分人很难接受双儿的,他娘却是急不可耐地想让沈云过门。如果不是她儿子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目的不纯了……”“等一下。”叶笙忽然打断他,压低声音道:“我们就在这里说,沈云会不会听到?”他们眼下就在前厅的窗台边,离沈云住的卧室还挺近的。他不以为然:“听到了也好。”老实说,如果沈云真的对田志业动心了,凭感觉他并不看好他们在一起。田志业这个人怎么样先不说,就他娘八字还没一撇就跑过来大声嚷嚷沈云和她儿子好上了要准备婚事了,这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人品有问题。叶笙不禁看了眼沈云紧闭的房门,小声说道:“既然你都觉得有问题,那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反正白天的时候,沈云已经答应了不再见那个人。第二天,田家老娘兴高采烈地再次来到陆铭远家,得知她口中的亲事被回绝后,瞬间脸色大变,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呢?他跟我儿子早就好了的……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这不是骗人吗?你让他出来!”沈云一直在他住的卧室没出来,田老娘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人就要往屋子里闯,叶笙立刻拦住她。陆铭远脸色微沉,上前握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往后退了两步,田老娘怔了怔很快又吵嚷起来:“我可都跟别人说了,我们家以后是要和你们家结亲了,这你让我……”如果说昨天她在沈云压根一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跑来跟他说亲事是脑子打结了不清楚状况,那她今天说什么已经告诉别人了,就是纯粹败坏沈云的名声想强行耍无赖了。待田老娘还想纠缠,沈云突然从里面出来,三两步走到田老娘面前,吼道:“别在说什么我跟你儿子怎么样,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出去!”沈云的大嗓门啊!他记得一开始的时候这声音都是冲着他来的。田老娘被吼得傻了眼,“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等那老妇人走了之后,沈云面露愧色地对他们道:“对不起,又给你们惹麻烦了。”……这天,田家老娘走了没多久,田志业就来了,陆铭远去开的门,得知对方姓名后,就直接关门了。之后,田志业又来了两次,还是想说他和沈云的亲事,都被他挡回去了。沈云知道了也没说什么。书房里,陆铭远立于桌前执笔而书,叶笙坐在他旁边支着头看他写字,忽然出声道:“我们明天就搬走吧!”他笔锋未停,淡声道:“怎么了?”之前他的夫郎可还很舍不得离开呢。“早点走就可以早点远离那个田志业。”叶笙歪了歪头道思索道:“不然的话,我总觉得他天天这么来找人,沈云说不定会心软。”“他若真能坚持不懈,那倒还算有几分真心。”陆铭远一边写字一边说道。“可是你说他别有目的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他有些好笑的问道。却不想他家叶笙不假思索地“嗯”了声,说完才又状若思考地笑了笑:“应该是的吧!”闻言,他有点被逗笑了,最终无奈道:“就算走了,沈云心里未必就能彻底放下。”“那怎么办?”“不如让他们见一面把话说开。”陆铭远放下毛笔,抬头望向坐在他旁边的人,问道:“叶笙,你钓过鱼没有?”“啊?”叶笙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从沈云突然就说到钓鱼了?不过他很快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钓过,不过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往水里放一个竹篓,等过一段时间去取的时候,里面就会有鱼了。有时候夏天会直接下水摸或者用削尖了的树枝叉鱼。”他听后一笑,“那明天我们去钓鱼,怎么样?”“去哪?”叶笙随即问道,开始在脑子里思考他以前捉鱼常去的几个地方。“就去沈云说的,也就是田志业带他去的那个地方,听他的意思,里面鱼似乎挺多的。如果能遇见田志业,正好让他们把话说开了。”他说完,又眸中含着浅淡的笑意地补充道:“即便就我们两个人去,也不错!”叶笙扑哧笑了,“你就是想去玩了吧?”陆铭远微笑不语。第二天,他用家里的马车带着叶笙和沈云去往了村外的山脚下。下了车,因为是早春的关系,山上山下还都是一片青灰,并没有多少绿色。如果仔细看某个干枯的树枝的话,可能会发现有新抽出的极不明显的嫩绿。跟着沈云在山下的乱石中又七拐八弯地走了一小段路,才到了他说得那段河流。据叶笙说,村子里的人包括他很多都在这条河里捕过鱼,但一般不会跑这么远来到这一段。沈云在旁边附和说,这里确实很少有人来,田志业发现了这个鱼多的地方后宝贝得不得了,几次叮嘱过他,不能把这里告诉别人。陆铭远听后似笑非笑:“不能告诉别人还独独就告诉了你?”沈云赫然,“是他说他一个人不方便弄,需要一个人帮忙……而且他一个人也的确不方便的……”磕磕巴巴地说完,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嘀咕道:“就算我是为钱昏了头了。”有风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