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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很紧,“你还去了巫族?” “是,我想你也许会去找楚楚,所以我就去那里等你。楚楚说你不会来,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不会去。” “对不起,湄儿。我本以为我离开才是对你最好的安排。”宁澜再次低下头吻向她的眼睛,轻柔无比。 “哎,你始终小看了我对你的喜欢。”察陵湄在被子里动了动,双脚不经意触碰到了宁澜,她立刻缩回,生怕惊到他。 方才身上那一阵寒冷才让他感受到原来怀里的人脚上还是怎么冷,他知道她始终还是有些羞怯,还好他比她高许多,随便一动便将她的双足勾了过来,照旧用他的体温去温暖那双冰凉的小脚。 察陵湄面色红了许多,却也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进了宁澜的臂弯。 “湄儿,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这绊雪谷确实无聊,你想去哪里,这次换我跟着你。” “真的吗?”察陵湄笑了笑:“我知道你从前便去过许多地方,那你去过的地方我都要再去一次,你要告诉我你曾经在那里发生的故事。” 宁澜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的故事?不过是一些治病游历的故事,也不有趣的。”他抱着怀里的人,却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湄儿,你喜欢孩子吗?” 察陵湄一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我只是想,或许你以后会希望有孩子陪着你,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个孩子。” 察陵湄脸有些发烫,再次深深将头埋进了他怀里,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却也能叫人听清楚:“我知道你想得远,可说实话我更愿意与你两个人,对我来说宁澜你就是最珍贵的人,我都不想让孩子分走我的感情。” 宁澜点了点头,静静道:“不想要孩子倒也不难。” “啊?”察陵湄不解,“什么不难?” 宁澜忽然将她放下,自己亦躺进了床里,一伸手便将她再次拉近自己身边。他与她在枕头上四目相对,看到她慌乱的目色,便笑了笑:“不难的意思便是我医术还不错,知道如何遂了湄儿不要孩子的心意,又同时能不妨碍你我亲近。” 察陵湄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蛋guntangguntang,不敢再去看他那双眼睛便转过了身轻声道:“我什么都没听见。” “也不是第一次了,湄儿何故这么害羞?” 宁澜的话叫她想起那次竹屋的经历,她在影蛊的作用下神智不清醒,虽迷迷糊糊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不记得到底如何发生的。察陵湄忽然又转过了身:“影蛊,你以前是不是很痛苦?” “还好。” 察陵湄摇摇头,眼睛耷拉下去,“一定很痛。你解了忘尘不告诉我,你将影蛊转移到你自己身上,也不告诉我,我该受的罪全让你受了。我真是笨,若不是……” 她的话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宁澜听不得她怪责自己的话,只好用最简单的方式阻断了她说话,她显然是被吓到了,好在他极其温柔的动作不会让她过分慌乱。 雪花一朵一朵打在窗户上,窗台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屋内却暖的不像话。夜半时分炭火已经燃尽,室内旖.旎温情让整个屋子暖了起来,床上二人紧紧依靠缠绕,不会觉得一丝寒冷。 ** 晨间。 如今冬日里,阳光来的晚一些。许是昨日累坏了,直到窗里面透进来的光照亮了整一个屋子,察陵湄才朦朦胧胧醒来。她转过头,却不见了身边的人。 “宁澜!”察陵湄蹭的起身,心里一惊,她拿起床上的衣服,胡乱穿了一通,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门“吱呀”打开,铺面而来的是一股冷气,带着点凌厉的雪花,察陵湄的脸被风雪擦得有些痛。裹紧身上的斗篷,她踏出门却见前面院子里一背影正弯下腰,手正要碰到那披雪挂银的植株。 “宁澜!”察陵湄飞奔而去,打下了那只正要将一颗紫色果子放进嘴里的手。 宁澜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果子,一时怔怔,“湄儿,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紫珏树的果子,察陵湄记得他同自己讲过,这果子剧毒,长在愈寒的地方,就愈毒。绊雪谷乃极寒之地,自然紫珏也到达了剧毒,他这是要做什么? “宁澜,我还不想做寡妇。”察陵湄哀怨对上他的眼,睫毛上挂了雪,话说得一本正经。 经不住笑了,宁澜在她头上敲了一敲,“紫珏剧毒不错,不过少时我服过忘尘,那是解以紫珏为食的意眠虫的良药,所以这果子于我无害。” 这些事,他总是三言两语带过。 “那你做什么要吃它,很好吃吗?”察陵湄弯腰捡起,看了又看,经不住就要将它送到嘴边。 宁澜一把夺去,将果子放进了自己嘴里,长眉终究还是皱了皱。 察陵湄久久没合上嘴,她不是不信宁澜的话,只是这样剧毒的果子他就这样面不改色地放在嘴里品味,实在令人瞠目。 “还是有些苦,看来还是有毒。”宁澜又弯下腰,拨弄着那紫珏树的叶子,查看埋在下面的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紫色珍珠,“没了毒性才好作寻常人家的观赏植株。” “所以……你只是在培育无毒的果树?” 宁澜起身,点了点头,“种了许久,还是有毒,看来要重新培育。” 这果子实在惊艳,若是能作寻常人家的观赏花木,倒是能成为一道好风景。这里是宁澜自小住的地方,察陵湄自问并不知道他一个人独居时是在做些什么的,总不会像在浔月那样过得那样紧张而劳碌。可她不知道,他竟然还热衷于培育花木? “总还是有毒的,你别吃太多......”察陵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生怕下一刻他就会倒下似的。 宁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莞尔:“我是医者,很惜命的,尤其是现在。”话完见察陵湄上眼皮耷了一耷,睫毛上的雪落了几片下去,他伸手理了理她背后的头发,“不是说累吗,怎么这么早起了?” 察陵湄拉着他的衣服,头不自觉靠到他胸前。她突然发觉自己好矮,要稍稍踮起脚才能将头抵到他的下巴,一抬头倒是正好能对着他那双眼睛,“醒来不见你,怕你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宁澜用手掌替她遮了遮飘来的雪,顺着她的眼睛往下,看到那花瓣似的的唇禁不住又凑了上去…… 雪下着,四周静悄悄的,唯有气息声和唇齿碰撞的声音。。 “咳咳……”察陵湄急促呼吸间,忽然咳了起来。经验太少,也许早上的她还不太清醒,他的热息碰到她脸颊刹那,她便紧张。 从来都是自制力极好的人,宁澜立刻便放开了她,故意忽略那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咳嗽而红的脸,“怎么了,着凉了?” 察陵湄不说话,宁澜明了,淡淡一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