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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满意了。季彬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来,一抬头,正对上郁宁的视线。因为上午的事情,郁宁的脑袋里还有些乱。她有些沮丧地觉得自己这个女主角的事情多半是泡汤了。就是不知道陆阐好了一点没有……她心里装着事,手下难免就失了轻重,怀里的猫咪发出“喵嗷”一声凶巴巴的声音,“嗖”地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跳到了季彬的腿上。季彬笑了起来,挠了挠大橘的下巴。郁宁顺着大橘的撒娇轨迹看过去,发现季彬近来的心情很好。证据就是自己十次看到他有八次他都是笑着的。他本就长得好,笑起来更是好看极了,一双眼睛闪闪发亮,仿佛蕴含着无限情意。郁宁立刻像是被灼伤了似的转过脸,仓促而慌张地道:“我……我去看看mama饭做得怎样了。”.饭毕,季彬稍微陪着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作为合伙人,他和陆阐一个负责公司运营、一个负责电影业务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陆阐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是独自度过的,他从小就缺乏与人沟通的机会,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些个人主义。对于沈朝这种人,你和他硬碰硬、争口舌之利完全讨不到好,还不如当时就给他摆事实、讲道理。季彬让人收集了郁宁迄今为止不多的影视资料,连带着一些他从钱导那儿抠来的短片,一块儿打包发给了沈朝,接着,给他去了一通电话。那边,沈朝正为了齐奕坚决要演那个十八线小龙套而头疼不已。他随意看了看季彬给的资料,发现他去找陆阐时站在一旁的便是那个陆阐据理力争也要换上去的主角。他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女孩子倒确实有些不一般,不卑不亢,也不怯场,人也挺有眼色的。都是高中生,怎么自己家的这一位就那么不省心呢?他看向茶几上刚缴获的一大堆糖果甜食,有些头疼地想。有季彬做担保,沈朝最终决定给郁宁一次机会。不是演女主角的机会,而是试镜的机会。毕竟柳眉成名在前,有庞大的粉丝基础,又是公司力捧的对象,他的心早就已经是偏的了。然而最终的结果出来,他还是不得不同意陆阐和季彬的观点——这个女孩子比柳眉更适合这个角色。甚至他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有郁宁在,这部片子只靠自身的质量,便可能会比先前计划好的利用粉丝炒热度更红。.季彬再一次上门看大橘的时候,郁宁告诉了他自己又接了一部电视剧的事情——因为有大橘一家子在,郁宁已经十分习惯季彬来串门了。季彬并不惊讶,只是面露好奇地问:“是哪一部剧?”郁宁把的剧本拿出来给他。她还是觉得季彬没有接这部剧十分地可惜,听说男主也已经初步定了下来,是另一家娱乐公司的当红小生,在郁宁的记忆里,他就是凭借这部剧摆脱了一直以来的花瓶形象,一飞冲天的。虽然季彬现在在圈内已经颇有地位,可他毕竟也还只有两部作品,一部是成名作,另一部则还在拍摄中。都说娱乐圈是后浪拍前浪,像季彬这样一举成名的演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可没有连续的、拿得出手的作品,还是早晚会被人遗忘。就像他上辈子的后来一样。连郁宁这种圈内人,都要稍微想一想才能记起他,更遑论观众。而且,听其他人的意思,这部剧的男主角,本来公司内部就是意属季彬的。如果现在开始争取,或许还来得及。季彬随意翻看了一下剧本,道:“是个不错的剧本。”说完,便把本子递还给了郁宁。郁宁有些失望地接过剧本:难道季彬对这个角色就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吗?她忍不住就抱着剧本,和季彬安利起剧情来。季彬含笑听着,偶尔恰到好处地回应一两句,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更衬得郁宁猴急。大橘懒洋洋趴在季彬的腿上打了个哈欠,郁宁终于讲完了整个故事,并且着重渲染了这部剧的男主角是个多么有魅力、多么适合季彬演的角色。说完,她期待地看着季彬,似乎是在盼望着他的回心转意。“讲完了?”季彬问。郁宁点点头。季彬称赞道:“口才不错。”郁宁:“……”看着郁宁郁闷的表情,季彬终于决定不再逗弄她,缓缓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陪你一起接这部剧?”他眼中带着笑,表情却十分认真,郁宁无端就觉得心慌起来。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否认:“也不是。”说完她就有些后悔,明明她本来就只是想劝说季彬接这个千载难逢的角色,和自己本身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样说出来,倒好像真的是舍不得季彬一样了。想想季彬向来对女孩子的冷淡态度,虽然因为大橘两个人已经熟悉了很多,可这样说,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蹬鼻子上脸?郁宁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低落的情绪从何而来,她抱着剧本,眼巴巴地看着季彬。季彬仍是笑着,他拍了拍大橘的屁|股示意它从自己的腿上下来,站起身,两步跨过宽大浮夸的茶几,走到了郁宁的面前。他伸出手来,在郁宁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揉了揉她的发顶,道:“对不起哦,我没有时间陪你,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麻烦,随时可以告诉我,我随时都在。”郁宁愣愣地看着季彬,整个人都不自觉地瑟缩起来,仿佛要用尽全力,才能承受这份轻轻的爱抚。季彬的手和他的人一样不冷不热,带着一丝丝恰到好处的暖意,这一丝温度就像是个小钩子一样,软软地钻进郁宁的心里,在她的心口挠了挠,又稍纵即逝,只剩下意犹未尽。郁宁的脸后知后觉地变得通红。她唰地站起来,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看,终于抓到了桌面上的一个空杯子,欲盖弥彰地道:“我……我去倒个水!”厨房里的水壶是空的,郁宁装了半壶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水杯。她的脑袋乱哄哄的,充满了各种杂念。季彬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他说他很忙,是什么事情?随……随时都在,又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她局促地拧着水杯,连季彬走到了她的身后都没有发现。轻轻的笑声在发顶响起来,郁宁的耳朵一酥,接着,带着些许温热的檀香木香气笼罩了她。季彬微微弯下腰,一只胳膊越过已经像是只害怕的小企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