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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藏情筷子一抖,黄瓜就这么掉在了桌上。从丛和随白被李孝炎的动作吓了一跳,都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僵住的凌藏情,只见凌藏情僵了两秒,抬起手就抽了李孝炎肩一下,动作很轻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你这孩子,怎么瞎浪费粮食呢。”李孝炎放下筷子:“吃不吃,不吃走。”从丛听到这话忙跟着放下筷子。“唉,吃得好好的,发什么火呢。”凌藏情忙拉住要起身的李孝炎,“行行行,我不吃,我不吃可以吧。”不吃不应该走么,随白暗暗腹诽。凌藏情一本正经把靠着自己的一小碟凉拌黄瓜推得远远的,眼角扫着李孝炎的表情,见李孝炎坐着不动,悄悄松了口气,又提起筷子:“从小姐,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关心起从丛来。从丛见李孝炎坐回去了,握住手边的水杯抿嘴微微一笑:“谢谢凌先生关心,挺好的。”“陈念要是压榨你你就让孝炎告诉我,我虽然打不过陈念,但是我可以找她妈治她去。”凌藏情调皮地眨眨眼,刚才的小插曲被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带了过去,可从丛再傻也感觉到了他和李孝炎之间奇怪的气氛了。吃完午饭凌藏情和随白开车离开,从丛跟着李孝炎往公司走,这边里从丛上班的地方很近,李孝炎是特地过来陪她吃饭的,从丛跟在李孝炎身后,走了两步,她提步走到李孝炎身边,勾住李孝炎胳膊。“怎么了?”李孝炎问。“就想拉着你。”从丛仰头冲李孝炎笑。李孝炎收紧手臂,让从丛靠得更近一点:“好。”“你和凌先生感情真好。”从丛不经意般说了句。“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我哥哥一样。”李孝炎说。“我看不像。”从丛笑着说,“我看你们俩更像情侣。”李孝炎脚步一顿:“是吗?”“没人这么说过吗?”从丛问。“没有。”李孝炎摇头,继续往前走。从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下去,李孝炎一向话少,他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很少有其他的表情,虽然和自己在起的时候那副冷漠会有所收敛。她很害怕李孝炎冷淡的样子,不是害怕他疏远自己,而是她觉得冷漠的李孝炎看起来真的很吓人,那副表情一点点压迫着人有种要把人吞噬掉的感觉。她告诉自己李孝炎为了她可以和家人决裂,她真的是在李孝炎心里有一席位置的,至少在见到凌藏情之前她这么坚信着。然而看到对着凌藏情发怒的李孝炎,一举一动都透出对凌藏情的熟稔的李孝炎,不客气得接受凌藏情给的一切的李孝炎,一切的一切都自然到彰显着这是最平常状态的李孝炎。“如果有人对你说过什么。”李孝炎忽然开口,“你别想太多,他现在身处险境,想要诋毁他的人很多。”还有这个会毫不犹豫维护凌藏情的李孝炎。从丛点点头,微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去上班了。”原来两人已经到Number楼下,李孝炎松开从丛,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轻吻了一下她:“下班我来接你。”“嗯。”从丛说完转身,走到大门的时候回头向李孝炎摆摆手,李孝炎点头转身离开,看着李孝炎离开的身影,从丛狠狠咬住嘴唇,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怎么了?”从丛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擦拭干净眼泪转过身子看到身后的陈念,赶紧挤出笑容:“陈总好。”“怎么哭了。”陈念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从丛问,“是孝炎惹你生气了?”从丛接过纸巾听到陈念的问题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眼睛有点疼。”“孝炎这孩子从小面冷,心肠其实很好的,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也别难过,他这孩子做一向知错就改。”陈念安慰道。“嗯,我知道,谢谢陈总。”陈念摸摸从丛头:“上班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从丛点头。陈念走上门口等着她的车,摇开车窗看向门口,见从丛已经进了门,拿出手机:“小子你刚才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就吃个饭嘛。”电话那一边的人声音听着很无辜。“那小姑娘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呢?”陈念不信。“这我怎么知道啊,大概是小七惹人家不开心了吧。”呵呵笑声从听筒传到陈念耳中。“笑得这么狡诈。你别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是因为兔子饿了什么都吃。”“你也就剩这张嘴了。”陈念嫌弃道,“要做就利落点,这么不干不脆,丢不丢人。”“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人心大大的坏啊。说什么小七知错就改,小七那驴脾气谁不知道,你这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啊,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传出。“我帮着我弟弟,怎么,不行?”陈念说得全无愧意。“嗯,当然可以,谢谢你。”“哼。”第17章夜宵没来得及凌藏情做任何陈念怂恿他做的事情,凌藏颂回来了,他顿时忙得焦头烂额,事情果然如他所说凌藏颂一口答应了他的提议,他再没时间去想李孝炎的事情,从那天分别开始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回过凌家本宅了,当然也没有真的就在办公室住下。藏娇的小金屋何娴替他打理得好好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流常竟做得一手好菜,这更让他发自内心感慨自己眼光有多么独到,一高兴更是对流常有求必应,不过流常倒也是本分,该是自己的争取,逾越的事情不做,越是这样凌藏情越是欢喜得发紧,竟就这么在小金屋里面一住就是半个月,虽然公务上烦心事多,可回到家中有人服侍得周到体贴,凌藏情小日子过得煞是滋润,看着人都圆润了一圈。等凌藏情缓过神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好不容易凌藏颂的交接做好了,他这天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何娴急匆匆进了门,一进门反手关上门,锁上。“怎么了?”凌藏情还没见过何娴这么慌张的样子,忙问。“天辰那边又出事了。”何娴边走边说,走近凌藏情的办公桌,手上一叠文件放下,“这份举报唐平副总经理的文件一早被送到了审计局,审计那边排人送过来,说想知道凌总知不知情。”“我看看。”凌藏情翻开文件,一长串的数字明细列得清楚,每一行都清晰揭露着唐平自从坐上天辰副总经理以后以权谋私、贪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