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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炫眼睛瞪了老大,半张着嘴,一副傻傻的模样。他以前就有过这种想法,但由于和景明娱乐的合同还有好几年,这个想法就搁浅了,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没信心把工作室办成功。而如今他的名声彻底毁了,开办工作室肯定得赔到北冰洋去!“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若你开办工作室,吴幼君这个歌坛小天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跳槽过来,他现在也到了该转型进入影坛的时候了。钱的话,你葛朗台了这么多年,存下的肯定不少吧!刚开始,你别接剧,先把工作都扔给吴幼君,等你觉得时机合适后,接一部巨著,以你的演技,只要态度端正,也就成功了大半,再获得个什么奖,人气也就回来了。”袭业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杯慢慢摇着,形象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但吐出的话却能让人气的牙痒痒。先不说投资工作室的这些钱很有可能打了水漂,就说吴幼君那小子,他现在在景明娱乐风头正足,肯抛下一切跑到他这个风雨飘摇的工作室来吗?若是失败的话,赔进去的可是整个前途。袭业能这么说,自然也有他的考虑,他是个商人,商人讲求的就是富贵险中求,况且,这个决策真没什么风险,办一个工作室花的钱可以说只是他总资产的九牛一毛而已,赔了就赔了,没什么好可惜的。萧炫反正就这样了,情况还能差到哪去。至于吴幼君那小子,吴老爷子守旧思想一直很严重,在他眼里,娱乐圈的那些人跟古代那些地位低下的戏子没什么两样,对吴幼君进娱乐圈一事又有着很大的意见,他老人家可是一直企盼着这个独子能接他的班,好让他早点去养老啊。所以说,如果工作室失败的话,吴幼君还可以回家做一个孝子,若是他还想继续留在娱乐圈,也可以去其它娱乐公司,他的人气摆在那,相信很多大型娱乐公司会很乐意接收。但他却不想把这些说出来,让萧炫太舒服,他心里会不舒服。这时——“业,怎么会有两个你?嘿嘿,好奇怪哦~~”季铭双手捧着酒杯,一脸的好奇傻笑。看到他酒杯的红酒还剩大半,袭业无奈的扶额,为什么他干儿子的酒量会这么差?“炫,你好好想想。”说话间,袭业抢下季铭怀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把他扶起来,去了卧室。看着袭业“毫不留恋”的背影,萧炫无奈的苦笑,他一直以为在袭业的字典里没有“见色忘友”这个词,现在想来,也只是没遇到那个可以让他“忘友”的人吧!不过,他确实该想想工作上的事,他新的人生是演戏赐予的,他敬重这个职业,更爱这个职业。袭业把胡乱扑腾的季铭按在床上,哄道:“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不……喝水。”季铭又扑到袭业身上,悬空的腿乱踢,半眯着迷茫的眼,嘴里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的抱怨,“我去你公司上班,那些老员工总是为难我,你不仅不帮我,还经常训我,其实,这也就算了,身为新人,我有心理准备,但,你竟然不发我工资!别以为你跟我确定了关系,你就让我给你打白工,我告诉你,快点把我的工资给我!不然我就……我就……去劳动管理局告你这个黑心老板!”听着季铭醉酒后的心声,袭业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没想过要克扣季铭的工资,而且发工资是财务部的事,“你的工资是年薪,一年发一次。”“咦,年薪?”季铭顿时来了精神,他用两只手扯着袭业的脸颊,表情很郑重的问道:“年薪阶层是不是比月薪阶层工资高?”袭业怕季铭摔了,揽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些,“确实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季铭松口气,双手放开袭业,捂在嘴上,打了哈欠,“我困了,要睡觉。”袭业眼睛危险的眯着,“好,我们一起睡。”也许今晚,他能趁机成功压了他的干儿子。“好。”头晕眼花的季铭点了下头,下一秒就被压到了床上,带着酒香的唇瓣强势的覆在他的唇上。很软很热,还有些苦涩辛辣,季铭试探的伸出舌头舔了下,却打开了屏障,让对方的舌头有机会长驱直入。“唔。”那人的舌尖扫过自己嘴里的每一厘土地,让他嘴里一直麻麻的,有些……舒服。季铭不由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背脊,想让他舌头进入的更深些,他喜欢那人舌尖上苦涩的味道。萧炫看看墙上时针快指向12的钟表,又望望主卧室紧锁的房门,撇撇嘴,他还以为袭业和季铭,还有那个小拖油瓶能陪他一起听年钟,可结果,却只有他一个人。“当!”听到这个声音,萧炫窝在沙发上的身体猛地一震,十二点了,这么快!他走到落地窗处,看着外面。“嘭!嘭!嘭……”伴随着一道道或远或近的爆竹声,各种形状的图案在天空绽放出华丽的色彩,是对新一年希冀的色彩,很漂亮。“萧先生。”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萧炫转过身,对方是别墅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佣,萧炫展现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温和的问道:“有事吗?”女佣被萧炫的笑容迷得有片刻的失神,“啊,哦,对了……这是袭先生让我这个时候送给您的新年礼物。”女佣手心放着的只是一个折叠的纸片,萧炫困惑的拿过来,打开。[人在B市的鸿瑞小区6栋,那个何谈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最好天明后再去。]三句话,三个信息。业,谢谢你。<<<<<翌日清晨,季铭睁开眼,稍稍动了下,眉头霎时紧皱起来,身体又疼又酸,好像被大型卡车碾压过似的,怎么回事?迟钝的脑子被迫运转起来。季铭脸蓦地一红,他好像想起来了。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袭业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件浴袍,他擦着头发走过来,温柔的问道:“头还痛吗,要不要喝碗姜汤。”“不……不用了。”季铭有些羞恼,酒后乱性什么的实在太可怕了,“……我去洗个澡。”季铭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无一件织品。季铭呆愣了,完全忘了自己还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别着凉了。”虽然舍不得眼前的美景,袭业还是可心的将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昨晚我帮你清的很干净,不用再洗了。”……帮帮他……洗了?!季铭突然觉得脸颊完全是火烧般,灼烫灼烫的。袭业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季铭面前,“这是我帮你订做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