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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此时饿的腿脚发软,在封白做饭的当口已经风卷残云的干掉了三四包薯片,布莱克贴在主人腿边摇着尾巴,边上趴着懒洋洋的公爵,甚至人性化的打了个哈欠。封白多煮了两枚鸡蛋,剥了壳,让萧厉贴在眼睛上,能稍微舒服些。一顿饭吃完,大少爷抢着要去洗碗,封白拦不住他,只得走进卧室,替人布置床单。鸡血这种东西是有时限的,萧厉折腾了大半天,也该是困了,有什么事情睡一觉起来再说。可这家伙抱住他之后就不肯放手了,死活要一起,封白叹了口气,心想治疗精神病的药物中多少有安眠成分在,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一会儿,从抽屉里翻出药瓶,倒了几粒混着水咽下去。换做平时,封白对周围的事物都是很敏锐的,只是今天他心里也是一团乱麻,难得走神了一会儿,连萧厉跟在后面都没发现……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你吃了什么?”封白眯了眯眼,看着那少爷脸上露出愤怒而焦急的表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药瓶打碎再地上,白色的胶囊落了一地。封白装药的瓶子早就换成了普通的安眠药,这会儿被逮个正着也不怎么惊慌,只是笑笑:“最近工作上有点事情,睡不太着。”萧厉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知怎的心中一凉,手也跟着松开了。而封白却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反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凑上前在唇间落下一吻:“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萧厉木然的点了点头:“嗯。”接着又猛然反应过来,“以后不准吃了。”“好。”一直到上床盖好被子,萧厉方才觉得疲惫极了,眼皮很快得变得沉重,没过一会儿便呼呼睡去。而封白却在等待药物发作的这段时间里,拿起手机,给薛哲发了一条短息……第23章2323.听到敲门的声音,薛哲头也不抬地道:“进来吧。”萧厉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表情心虚的像是在做贼,薛哲托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扑哧笑了:“封白今天有事不在,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他不会知道的。”“哦……嗯……”萧厉摸了摸头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纸巾包裹的东西:“这、这是白哥每天吃的药……你能帮我看看这是治什么的吗?”薛哲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没跟你说吗?”“他说是安眠药……可是已经连续吃了一个多月了,所以我有点担心。”萧厉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我知道你是白哥的朋友……你也是希望他好的吧?虽然我不太懂,但也知道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有影响,所以……”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弄得薛哲哭笑不得:“行了,这个忙我帮你,不过我也得去医院化验一下才知道,所以你过两天再来找我吧。”萧厉眨巴着眼,对方答应的太痛快,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骗你干嘛……照你说的,我也是封白的朋友,自然担心他的身体。”薛哲挤出一抹假笑,昧着良心糊弄人:“所以啊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那我先谢谢你了……”“谢啥啊,都是朋友。”伴随着门吱呀一声合上,薛哲吐出一口气,抄起手旁的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喂?”话筒中隐隐传来悠扬的背景音,他抽了抽嘴角:“你在星巴克?”“嗯,怎么了?”“明知故问……好吧好吧,事情又被你料到了,那小子拿着药过来找我化验。”薛哲无奈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略描述了一遍,“你真的要这么做?”另一端的封白抿了口摩卡:“当然。”听他这般笃定的语气,薛哲甩下一句你别后悔就挂了电话。他坐在空荡的诊室里呆坐了一会,又从抽屉中取出个U盘插入电脑,打开文档……打印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印着字迹的白纸被徐徐吐出,堆积在办公桌上形成小小一摞。那是封白这些年来的病历表。晚上回家的时候,萧厉费尽心思的折腾了一桌子的菜。封白进门就见他慌慌张张的迎上前,围裙都来不及解:“欢迎回家!”封白见他恨不得把心虚二字写在脸上,心中略有些好笑,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热的萧厉更慌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只得推着他去餐厅。封白顺势坐下,扫了眼桌上的食物:“都你做的?”“嗯!我今天、今天有一边做一边尝味道……”其实平时封白不在家的时候,萧厉都有偷偷练习,厨艺比起以往精进了不少,不过也只到能入口的地步,比起封白自然是差得远了。后者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就是为给萧厉腾出去找薛哲的时间。在这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猜到萧厉会拿着药去找薛哲化验,不直接去医院是因为这少爷思维模式简单,在他看来薛哲是最方便并且绝对不会出错的,至于薛哲会不会转告诉自己,又是另一码事了。而很明显,萧厉想的没那么长远。出于安慰心理,封白多吃了一碗饭。又过了几天,薛哲约了萧厉私下见面,将病历的复印件递给他看,并说着早就想好的对白:“你上次让我化验的药是一种……呃,针对精神病的,具体症状我都一一列出来了。”他瞄了眼萧厉木然呆滞的表情,在心底叹息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其实,封白早在七八年前就……嗯,已经这样了,之前一直瞒着你,是出于某些原因,封白也不想让你太接触这些,现在既然瞒不住了,我就替他把话说开。”薛哲双手交叠,仔仔细细的将封白这些年来的症状简单述说了一遍,并暗示性的提到对方有极端的掌控欲,“虽然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真正展露过攻击性……”说到这里,他悄悄吸了口气,“但也我比较偏向于,他暗地里做了些事情,而我并不知道。”“总而言之,这么多年以来封白拒绝治疗,并总以一套他特有的逻辑理论来说服我,久而久之我也放弃了这点。毕竟除去医患关系,我们还是多年好友,我尊重他的选择。”薛哲面无表情的把自己撇清:“而现在,他居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药物,看起来也是最近才有的事情……我不清楚他的目的究竟为何,但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这句话一出,萧厉像是被电到一般猛然回过神,他愣愣的张大嘴,眼神茫然:“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