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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和商砚舟看着心中都莫名觉得那咒印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又像是一朵绽放的红莲。画毕后咒文瞬间展了开来,围着樊渊转了一周后陡然束紧,将他整个裹在了其中。古霜迟和商砚舟看着中央处那发着红光宛如一颗虫茧的物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樊渊也没说要多久,于是他们只能安静地等待着。而此时负责看守万劫灯的两位上仙却忽地发现万劫灯在起着变化。万劫灯乃是妖界之根本,本属妖皇之物,可自从两百年前那一战后,万劫灯便放在这濯寒宫中,自行封印了起来,灯中光芒尽数褪去,成了黑色的一块死物。可现在灯上却布上了丝丝的裂纹,那些黑色的污垢正一点点从灯上脱落,缝隙中隐约可窥见一丝微弱的光芒。两位上仙一看便大呼道:“不好。”其中一个跌跌撞撞地奔出濯寒宫,想将万劫灯的状况告知神皇,岂料刚出了门,便恰好遇上了晋司神君。晋司见是代替历天劫的无芳神君看守万劫灯的其中一位上仙,如此慌张的模样冲出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便停了下来询问,那上仙一抬头见是晋司,仿佛便像看到救星般忙不迭地上前将万劫灯的状况告知了他。晋司一听万劫灯上的封印正在崩离也是一惊,心想原先负责看守万劫灯的无芳历天劫去了,两位上仙想稳住万劫灯只怕有些困难,也无怪乎会如此惊慌,看来是赶着去给神皇报信。晋司边说道:“你先去禀报神皇陛下,我去看着万劫灯。”那上仙忙道谢离去了,晋司入了濯寒宫,一眼便看见另一位负责看守万劫灯的上仙焦急地看着被封在十三道结界中的万劫灯,依旧努力维持着结界的运转。晋司走上前,看了眼万劫灯,果真便如那上仙说的,万劫灯的封印正在慢慢解开,他记得神皇当年推算过万劫灯选出下一位妖界之主会在千年之后,如今不过才两百余年,怎么会就解了封印。只是疑惑归疑惑,若万劫灯真的作了如此选择,他们也只能遵道而为,只是怕从中有诈,当务之急是在下一任妖皇现身前必须保证万劫灯不会落入歹徒之手。晋司想罢抬手在那十三道结界外又落下四道结界,亲自守在了结界外,他不如无芳手中有孤音壁,这四道结界只是聊胜于无。神皇端逸听闻那上仙来禀报万劫灯封印正在解开时正同沈元神君在下棋,他翻出天机盘算了下,半响诧异地看着天机盘上算出的结果也觉得十分疑惑。沈元见端逸召出天机盘算了一番后竟然露出了诧异的神情来,放下手中的棋子问道:“陛下,此事重大,可需要前往濯寒宫查看一番?”端逸收起天机盘站起身道:“天机盘上依旧显示的是下一位妖界之主要在八百年后才会现身,但万劫灯解开了封印必然是与妖皇有关,此事蹊跷,你也一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还有你。”端逸看着座下的上仙,道:“去请仙后来,让她带上奏疆琴到濯寒宫一趟。”“是。”那上仙领了命便小跑着走了,沈元站起身来,跟在端逸的身后到了濯寒宫。晋司见端逸竟然亲自来了便起身迎接他。端逸同沈元看着结界中已经可以窥见一片金红色花瓣的万劫灯,估算了下封印解开的速度,最迟明日的清晨便会完全解开了。端逸细思了片刻,将天机盘召出传到万劫灯旁,合上眼仔细算着事情的始末,半响才将天机盘召回到手中。“陛下。”晋司看着端逸问道:“此时万劫灯突然解开封印,可是会有什么事要发生?”端逸却说道:“难怪今日至道树和追源石一同显了异兆,原来是因为这个。”晋司和沈元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很是疑惑。端逸温和地笑了笑,道:“放心吧,不过是老朋友要来同我见上一面罢了。”晋司和沈元闻言都皱起眉头,端逸会称呼为老朋友的这几千年来也只有樊渊那么一个,可樊渊都死了好几百年了,又怎么来同他见面?而端逸手中的天机盘算尽天下一切事,从无差错,他们虽然怀疑,却又不得不信。端逸将天机盘收了回去,轻轻一撩衣摆在结界前坐下。不久后那去请仙后的上仙便跟在一名女子的身后回来了。黎音抱着一把半人高的七弦琴踏入濯寒宫,晋司沈元看见她后便一起向她行礼,黎音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的万劫灯,走到前方跪坐着的端逸身旁右手轻轻一摆,将奏疆琴横在双膝上坐下,问道:“陛下想听何曲?”端逸答道:“今日我要在此与一位故友相见,埋花葬血寒归染霜这两曲便很适合他。”黎音听罢抬手拨动了琴弦,随着奏疆琴声响起,裹住万劫灯的结界便渐渐起了变化,一层又一层,一道又一道的结界随之筑起。琴声响彻了整个上界,将不净之物一点点洗去,连最细微的角落也不曾放过。黎音一直弹奏着,等着端逸说的那位故友到来。在旁一直等着的晋司和沈元互看了一眼,神皇和仙后亲自坐镇在此,心中猜测着莫非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另一头也等着的古霜迟和商砚舟,二人从白日等到黑夜,一直守着那茧也不曾看它有过任何变化。古霜迟转过头看着一旁沉思着的商砚舟说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若是我师父回来了,然后闯进来,那要如何是好。”商砚舟看向他,忽地问道:“你知道颜掌门去了何处么?”古霜迟低下头,道:“不清楚,他离开得很突然,连句口信也没留下。”商砚舟闻言看着那颗红色的茧,道:“我估算了下咒文上的灵力,大约到早上才会退去,樊渊说不论看到什么也不要靠近,若颜掌门回来了,我们也只能先挡一会儿了。”古霜迟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后说道:“好像连累你了。”商砚舟轻轻愣了下,笑了笑道:“我乐意。”古霜迟抬起头看着商砚舟,见他一脸毫不在乎的神情看着自己,有些尴尬地又低下头。商砚舟伸手捻起古霜迟垂在身后的一撮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一边说道:“如果真如樊渊所说,阙闲志在得到那无上的力量,我们现在所做之事只是为了阻止他罢了,颜掌门他会明白过来的。”古霜迟皱起眉头道:“我没有在说这个。”“那你在担心什么?”商砚舟疑惑了。“我以前一直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师父都能冷静应对,可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只要是和师弟有关的事情他都没法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