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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退了两步,唯唯诺诺地道“徒弟什么都没做,不是徒弟干的。”“还嘴硬!”吴全瞪着曹清,“那小路子平时跟你最好,他一个打杂的小太监又哪有那么多银子贿赂吴明!”曹清缩着脖子,低头不吱声,吴全转过头不再看他,“算了,你既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我也没必要太为你cao心,你就祈祷着小路子别把你供出来吧!”曹清一愣,扑通跪下抱住吴全往外走的双腿,“师父,您救救我,救救我,看在我哥的份上,救救徒儿吧。徒弟只是想做点什么,不再被那帮人压着,您就原谅我吧,师父……”吴全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第44章逃不开的板子康熙二十六年慈仁宫赫舍里氏走进正厅,向太后、众妃行了一礼,“嫔妾赫舍里氏给太后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起来吧,”太后笑笑,“算起来你和太子倒多一分亲缘,正好也跟着参谋参谋。”赫舍里氏倒没客气,微一点头后,接过一本名册直接坐在了德妃下手,翻了两页道“太后真是辛苦,大阿哥刚成婚就惦记太子,只是嫔妾看这些秀女太过平庸。给太子后院的人不说是金枝玉叶,也得是个尚书之女啊。”大阿哥嫡夫人才是尚书之女,赫舍里氏的话直刺惠妃的脸面。惠妃端着的茶碗砰地放到茶几上,冷眼看向赫舍里氏“meimei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别唐突了人都不知道。”赫舍里氏合上名册,悠然一笑“哟,惠妃娘娘今儿好大的脾气,嫔妾在储秀宫时,各庶妃可都说娘娘面慈心善、从不向宫人发火,就连昔日的亚嫔都对您百般感激……”宜妃看了赫舍里氏一眼,冷哼一声,“本宫那个不成器的meimei就不劳你惦记了。有些人一心以为乌鸦能变凤凰,披着羊皮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还亏得你这张嘴能提出来,也不怕污了太后的地方。”惠妃别过头,面色阴沉,不看宜妃一眼。德妃从旁笑道,“这越说越不着边了,太后都说了未必就是给太子的,咱们先挑几个好的留着,其他好都早些打发出宫。”太后点点头,“就是这个理儿,你们别黑一句、白一句的了,都赶紧挑挑哪个好,有年纪小的还可以给三阿哥、四阿哥留着。”赫舍里氏歪过身子向德妃手中的册子看上两眼,“德妃娘娘可有相中的?这四阿哥虽是千娇rou贵的身子,可这两年也受了不少苦,先是因五阿哥的事儿被圈禁,后来又大病一场,这后院里啊得放个福气深厚的,也好给四阿哥压压运道……”德妃微微一笑,看向赫舍里氏“meimei说的对,只是四阿哥还小,这事儿不急于一时。meimei还是多多cao心太子吧,虽然有皇上看顾,但到底没了生母,若是先皇后在世,这后院进人的事儿也不用咱们诸般思量了。”赫舍里氏瞄了德妃一眼,坐正身子,端起茶碗喝茶,不再言语……承乾宫清早,用完早膳,浣月给皇贵妃进了碗燕窝红枣露皇贵妃小口小口地喝着,“四阿哥今儿该进宫请安了吧,本宫听说那苏培盛撺掇四阿哥爬房顶是怎么回事?”浣月低头笑笑,“小孩子贪玩罢了,四阿哥最近刚开始上朝听政,有些紧张。”皇贵妃放下碗,“爱新觉罗家的阿哥,这点压力受不住怎么行,那苏培盛也是太没规矩了。”浣月没有搭话,而是挥退了屋里的宫女,低声道“娘娘,奴婢听说,昨个儿太后召了各位妃嫔去商量这一届秀女的去留,摆明了是想往毓庆宫塞人了。”皇贵妃冷冷一笑,“你急什么,四妃中哪个是省油的灯,太后打得一手好算盘,惠妃把事儿推给她,她又把这事儿平推给后宫,你就当妃子们都是傻子吗?”浣月低下头,思量片刻道“可,总归是太后的指示,而且太子也是真的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就算是温僖贵妃也不能一味退就吧。”皇贵妃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本宫的清闲日子是过到头了。”门外太监来报,四阿哥到了。皇贵妃笑着走出内厅,坐到正厅椅子上,四阿哥进门后俯身行礼,“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起来吧,”皇贵妃柔声道,四阿哥站起身,皇贵妃看向他身后,跟着的正是苏培盛。“来人啊,”皇贵妃沉声呼喝,“把苏培盛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四阿哥一愣,苏伟还呆呆的,直到两个小太监来架他,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挨打了。“皇额娘,”四阿哥看着苏伟被押出去,回头一脸错愕地看向皇贵妃。皇贵妃站起身,拉着四阿哥的手走到廊下,院子里一帮小太监搬来凳子。“皇额娘,为什么要打苏培盛?”皇贵妃看看少有地变了脸色的四阿哥,“因为他是个奴才,奴才犯了错就要打,主子若是一味地迁就,以后奴才就要蹬鼻子上脸,越发没规没距了。”“可……”还想说什么的四阿哥被浣月拽了拽衣摆,才止住了声。这边苏伟已经被按在凳子上,两个身高体壮的太监各拿一根刑杖站在两旁。承乾宫总管刘安站在正殿台阶旁,看了看廊下的皇贵妃、四阿哥,转头扬声道,“开打!”这是苏伟第一次正式地挨板子,之前在慎行司时因为刘冉的暗中cao作,他根本没感觉到疼。但这次不一样了,全没准备的他,连件厚实衣服都没穿。可能是因为皇贵妃在场,太监没扒他的裤子,不过板子打在屁股上一样是火辣辣地疼。板子每打一下,苏伟都得高声喊一句“奴才知错了!”这是宫中的规矩,可板子打到一半,他实在喊不出来了。话说上辈子他也挨过老爸的扫帚炖rou,可远没有这么疼。打到七八下,他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肿了起来,一开始的钝痛变成了刺痛。四阿哥就站在廊下看着苏伟受刑,苏伟这时也没工夫去思考四阿哥在想什么,打到最后几板子,虽然很丢人,他还是哭了出来,边哭边微弱地喊“奴才知错了,主子饶命……”胤禛一动不动地站在皇贵妃身边,脑子一片空白。皇贵妃拉着他的手,他却感不到任何温度。皇贵妃在他旁边轻声道,“胤禛,你要看清楚,更要记住。他们是奴才,你是主子,身份有别,你可以重用他们,却不能宠爱他们。奴才一旦受宠就会得寸进尺,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尤其是太监,明朝亡国,宦官之祸占了大半,顺治爷立下的铁牌不是看着玩的。你是爱新觉罗家的儿子,这满天下的人都是你的奴才,但你要清楚,他们只配伺候你,不配和你攀情分!”胤禛低下头,用力控制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