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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江总督就快到任,八阿哥一党却把目标首先放到了老臣身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位新任两江总督最起码不是与八阿哥一党对立之人。甚至很有可能,他就是八爷党的人!”四阿哥眉头紧蹙,身子越来越僵硬。噶礼到底是浸yin官场多年的权臣,他之所以冒险来向雍亲王求助,并不是背水一战,他抓住了眼下皇子相争的重心。而四阿哥的心里,原本平稳的天枰渐渐向一方倾斜。“王爷,”噶礼压低了嗓音,语气微沉,“江南之富庶,天下尽知。曹李两家的泼天富贵,加上两江总督的权势,王爷,难道真的不想争一争吗?”一方楼那边,福晋和孩子们用了膳,早早都散了。年氏带着凌兮走到厨房,想亲自给王爷炖碗参汤,正巧看到苏伟拎着食盒往菜圃的方向走去。“小主,”凌兮叫了一声停住脚步的年氏。年氏回了回神,略有些征愣地冲凌兮摇了摇头。“苏公公都给王爷叫了什么膳食啊?”走进厨房,凌兮找了个做菜的厨子问道。“哦,苏公公叫的都简单,”厨子答得有些拘谨,“就要了几盘点心,让我们下了一锅面条,还挑了两样酱菜。”年氏选参的手微微顿了顿,最后又若无其事地自己掏了水,准备给王爷炖参汤。凌兮无声地叹了口气,跟在年氏身边打下手。苏伟拎着食盒晃荡回菜圃,估摸着四阿哥该跟那个噶礼谈得差不多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还是少往他们府上扯为好。可谁想到,苏伟回到菜圃时,菜圃里竟然没人了!“师父——”小英子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怎么回事儿?”苏伟放下食盒,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主子人呢?”“张,张公公让我赶赶紧通知你,”小英子扶着腰,张大嘴喘了两口气,“王爷带着那个噶礼,往畅春园去了!”畅春园噶礼之母叩阍状告其子,刑部已将状纸递到了康熙爷案前。四阿哥带着噶礼刚一进畅春园,噶礼就被刑部的人带走了。四阿哥自往九经三事殿,向康熙爷陈诉了自己的想法。康熙爷坐在龙案后,一手轻抚着额头,“你是说,噶礼不能杀?”“是,”四阿哥抿紧了嘴唇,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他冒险了,但是他没有选择,“江南亏空一事,不能只凭曹李两家之言。噶礼在江南时日已久,对江南财政最是了解,皇阿玛若要补足亏空,需要一个了解实情的人替皇阿玛行监督之责。”康熙爷眯起双眼,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四阿哥看不出康熙爷此时的情绪,只得强行镇定自己继续道,“如今西北用兵,黄河又年年大水,朝廷正是用钱之际。江南是鱼米之乡,本该为国库首要来源,可如今却是自身难保。儿臣窃以为,噶礼此次虽是罪无可恕,但念其在江南尚有用处,不如用百万两亏空换他一条命。若他不能堵上江南财政上的窟窿,皇阿玛再将他按律处置也不迟。这样,也算给那些在地方浑水摸鱼的官宦一个警醒。”“警醒?”康熙爷睁开眼睛,“什么警醒?贪赃枉法、弑亲杀人,只凭百万两银子就能洗清罪责了?”“皇阿玛,儿臣不是——”“混账!”一碗guntang的茶水直直地朝着四阿哥泼过来,硬生生地打断了四阿哥未说完的话。四阿哥不敢躲,被水泼到的皮肤霎时一片通红。“朕看你是被权利迷昏了头!”康熙爷一改适才的泰然,满面怒色。四阿哥内心震动,抬起头看向他高高在上的皇阿玛。“你平素的冷静自持呢?你惯常的公正秉性呢?”康熙爷绕过龙案走到四阿哥身前,“被人鼓动到了心坎里,一时就全忘了是吧?”四阿哥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身上一阵阵发寒。皇阿玛说对了,他这一晚,把这二十多年的坚持全都丢了。康熙爷在四阿哥跟前走了一圈,嗓音越发冰冷,“今晚,你给朕跪到九经三事殿外头,好好清醒清醒!”“是,”四阿哥未再辩驳一声,一头叩在地上,躬身退出了殿门。苏伟早就赶到了畅春园,跟张保一起焦急地等在九经三事殿外头。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四阿哥出来,竟看到他直直地跪在了台阶上。“万岁爷有旨,”传旨的小太监挡在了苏伟和张保跟前,“雍亲王今晚在九经三事殿前自省,任何人不得打扰!”苏伟愣在原地,只能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四阿哥的背影,两人隔了二十六级台阶,却好像隔了一条银河。“小伟,我输了,”四阿哥看不见苏伟,只能看着九经三事殿敞开的大门,在心里偷偷道,“我以为我可以赌一把,只要噶礼不死,老八就得不到江南。可是,我错了,这个赌我根本就没有筹码。皇阿玛说的对,我是被权利冲昏了头脑,连做事的基本原则都忘了。白费了你这么多年的用心良苦,到头来,我还是个为了追名逐利不择手段的人……”“主子!”苏伟的声音突然在耳旁响起,四阿哥猛地一惊,转头就看到苏伟换了身衣服,正站在他身边。“你怎么上来的?”四阿哥左右看了看,负责监督他的小太监都不见了。“哎呀,这世上哪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儿啊,”苏伟扇了扇手上的两张银票,洋洋得意的小模样倒好像完全没被四阿哥受罚的事儿影响。“快回去吧,爷没事儿,别一会儿让人发现了,”四阿哥直起身子,不再看向苏伟。苏伟把脑袋凑到四阿哥眼前,大眼睛眨了眨,“万岁爷罚你,是因为你为噶礼求情了?”“是,”答完,四阿哥的嘴唇又蠕动了两下,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苏伟伸手摸了摸四阿哥脸上的红痕,两眼蓦地一瞪,“这是怎么回事儿?万岁爷打你了!”“不是,”四阿哥躲开苏伟的手,生怕让人看到,“只是被茶水烫了一下,现在都快好了。”“好什么好啊,这边都起泡了!我&¥%——”苏伟把袖子塞进嘴里,硬生生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爷没事儿,”四阿哥勉强地笑了笑,神情却颇为苦涩。“诶,哪个人能一条岔路都不经地走到头啊,”苏伟揣着袖子蹲到了四阿哥身边,“那个噶礼是个段数高的,好在他活不了多久了,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嘛。”四阿哥弯了弯唇角,蹲在他身边的人又拿手肘捅了捅他。四阿哥转过头去,就见他家苏公公用嘴型对着他念了七个字,然后捧着脸到一边害羞去了。四阿哥愣了愣,片刻后轻声笑了起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