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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小太监来!我堂堂六品大太监,就这样抹了一身鸡血,屁股肿得跟馒头一样,满脸眼泪加鼻涕的出去见人了!全让人看到了!现在宫里也肯定都知道了!我的一世英名都没了!我就不该听你的,我就该等敬事房来,乖乖进宫挨板子——”“好啦,好啦,”四阿哥从脖子上拽下苏大公公勒上来的两只铁爪,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挨板子还不是一样要肿屁股?能比这样体面到哪儿去?你在府里,好歹能少遭些罪。再说人家顾总管派刘保卿来,说不得也是向你示好呢。”“你少糊弄我了,我又不傻,他就是故意的,”苏伟晃了晃被四阿哥抓牢的两只手,依然满肚子牢sao,“上次他来找我,说什么这件事成不成,就看我在雍亲王面前的分量了。我当时听他的话音就觉得不对,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了,就是一时没证据。要不然咱们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当是为了全你个面子,他也该亲自来看看啊,回头皇上问起,也能有个交代不是?结果人家没来不说,还像模像样地派来个老熟人,好像怕咱们被揭穿似的,让你怨人家都没处怨去。最可恨的是,他还顺带着看了我的笑话!”“看了就看了,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四阿哥把抓狂的某人固定在腿上,暗地里深吸了口气,“就像你说的,他没证据。既然没证据,那一切就只能是猜测。顾问行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手里没有实打实的筹码,没有合适的时机,他是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的。再说,爷跟你的这出戏明面上是演给皇阿玛看的,只要皇阿玛信了,顾问行他不信也得信。”苏伟转了转眼珠,缓缓吐出两口闷气,勉勉强强地认同了四阿哥的话,但想到这几日遭的罪,仍然气嘟嘟地道,“看在他当初把我调到英华殿的份上,这笔账我先跟他记着!”“好好好,咱们苏公公大人有大量,”四阿哥伸手拍了拍苏伟的脸,神情却蓦地一紧,“怎么脸颊发烫了?你还是把自己闹病了是不是?爷就说让你晚上回去住,你偏不听!”“我没病,”苏伟把脸一撇,从四阿哥腿上翻下来,往铺盖上一倒,“你抹一身鸡血你也会热的好不好?再说屁股上还涂了发肿的药,现在还guntang的呢?”四阿哥一听他这么说,立刻伸手去摸,被苏大公公一个原地打滚躲开了。“你耍流氓啊,我今天刚被人欺负了。”四阿哥把脸一沉,伸手去拉苏伟道,“今儿就跟爷回去住,爷让傅鼐把丁芪带到东小院去。”“我不回去,”苏伟甩开四阿哥的手,扒住自己的铺盖,“兄弟们都在这儿受苦呢,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享福?张保他们可都是实打实地挨了板子的。”“你当他们是为了谁挨的板子?”四阿哥坐正身子,话头却又是一转,“不过要是没有你,今天他们或许不止挨顿板子那么简单了。”苏伟转头瞪了四阿哥一眼,回身把枕头抱进怀里。四阿哥叹得一声,弯下身握住某人的下巴,手指在唇角边轻轻划过,“爷已经让人留手了,要不然哪个奴才能在暗房里挨过这么多天?你要知道,这批太监,跟着爷的时间都太久了,久到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他们若是聪明的,心里就都该有个谱,要不是有人让爷牵着念着,他们中有几个能有本事把命留到今天的?”“切,”胆大包天的苏公公,一巴掌挥开四阿哥的手,直接翻身坐起道,“是啊,谁不知道当初正三所的小阿哥如今是高高在上的雍亲王了?这要换个奴才伺候,连句话都不用说,随便招招手,就有什么小丸子、小圆子的扑上来了。像我们这种老茄子、糙萝卜的,满脸皱纹,干活也不灵便,人家当然不稀罕了!”“什么小丸子、小圆子的?”四阿哥一脸懵相,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被苏大公公捧着双手瞪了一眼,“哦,你说的不会是万祥吧?”苏伟扬起下巴,二郎腿一翘,拉长着嗓音冷冷一哼。四阿哥抿嘴一笑,摇了摇头道,“怪不得人人都说苏公公是咱们王府的二把手呢,这人都进了暗房了,外面的事儿照样一点儿不落啊。爷是看着万祥有点儿胆子,人也还机灵,留在身边伺候挺合适的。再说,人家叫也是叫小祥子,谁跟你说叫小丸子的?”“我乐意叫啥就叫啥,”没听到想听的,苏大公公辫子都竖起了半根儿,“就叫小丸子!小丸子小丸子小丸子小丸子——”暗房外傅鼐推开角门,将手里的灯笼向后转了转,“丁太医小心脚下,咱们这就到了。”丁芪往黑漆漆的门上看了一眼,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跟随傅鼐进了小院。“丁太医不用担心,受伤的是苏公公,”傅鼐回头看了丁芪一眼,微微笑了笑道,“您也是咱们王府的老人儿了,瞎着进来哑着出去的道理,该是不用我提的。”“这我明白,统领大人放心,”丁芪扶了扶药箱,低头走了两步,又抬起头道,“苏公公是受了什么伤?伤多久了?这几日可有发热?”丁芪是正常问诊,傅鼐也很坦白,直言答道,“是挨了板子,不重。今日有些发热,许是用了起血药的缘故。”丁芪面露恍然,又连忙低下了头,原来还有些不安的心瞬间平稳了下来,“既是用了起血的药,发热也正常。只不过,这患处瘀肿,不利于外伤诊治。恕我多嘴,统领大人知不知道苏公公大体挨了多少板子?我也好着情制些活血散瘀的膏药。”“这……”傅鼐少有地面露尴尬神色,踌躇了半天,冲丁芪伸出了八个手指。“八十板!哦,不,十八板?”丁芪又配合地伸出个拳头。傅鼐瞄了那拳头一眼,苦笑一声道,“是八大板,主要,是为了让药尽快起效……”“哦,老夫明白,老夫明白,”丁芪扶了扶肩上的药箱,又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这是入夏了,今儿晚上好像格外闷热。”入夜,畅春园九经三事殿内十分安静,笼在灯罩中的红烛都被早早减去了灯芯儿。康熙爷坐在偏殿中练字,只有魏珠一人陪侍在侧。畅春园这几日宵禁地特别早,外人都道怕影响万岁爷休息。九经三事殿外无声无息地多了三拨巡逻队伍,从这里经过的太监宫女都低着头,快步走过,生怕惹来侍卫的怀疑。偏殿内燃着醒神香,站在角落的魏珠留神地注意着康熙爷的动作,待一本奏章看完,连忙轻手轻脚地上前斟茶。因怕走路声音太大,鞋底都包上了棉布,屋里静的只有朱砂笔蘸在宣纸上的声音。“喀喇——”“谁!”绝对寂静的环境中,一点儿声音都会被异常放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