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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您见面了。”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靠倒在椅背上,悠长而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最近,梵伽罗的生活产生了不小的变化:首先,他家里的东西明显增多了,浴缸成了两个;躺椅有了两张,衣柜多了两排。只要是他原本拥有的,便会原模原样给许艺洋也准备一份;其次,他总是寂静冷清的家时不时会传出呱呱、呱呱的叫声,白天响,晚上响,热热闹闹,断断续续;最后,他的人气增高了,虽然还是质疑声多过欣赏,但他的“演技”却获得了普罗大众的一致认可。曹晓辉打电话来汇报工作情况时简直哭笑不得,直说很多导演给自己投了剧本,想邀请梵老师去拍戏,角色大多是国师、和尚、道士之类的。梵伽罗一一拒了,除了,他不准备接任何工作。曹晓辉虽然遗憾,却半点怨言都没有,他带的不是艺人,是神仙,他哪儿敢造次啊!时间在梵伽罗这里平顺地逝去,却在苏枫溪那边掀起了狂风骤雨。她刚组建的公司因为税务问题被有关部门查封,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已经开始发行的唱片被尽数下架,已发布到网络上的歌曲也都一夕之间消声灭迹。很明显,她被封杀了。歌迷们闹得很凶,却无济于事,权力部门做下的决定不是普通人可以推翻的。苏枫溪消失了,彻彻底底,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这些事都与梵伽罗无关,连续休息多日后,他开始了的第四期录制工作,但五点钟的时候,他得先开车去学校接孩子放学。班主任牵着许艺洋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梵先生,洋洋跟了你之后真的变了很多,今天他在课堂上背了一首唐诗,发音很标准,我相信再过不久他就能像正常孩子那样开口说话了。一到放学时间,他就会盯着墙上的挂钟看,像是等不及要回家,这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他爸爸mama还在的时候,他最怕的就是放学,死活赖在教室不肯走,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他变了很多,状况越来越好,梵先生,谢谢你对他的照顾,你挽救了这个孩子的一生。”班主任深深弯下腰,代替许艺洋表达感谢,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余生,他早已被自己的父母杀死了。梵伽罗同样鞠躬致谢,态度谦和。离开学校后,他触了触许艺洋的眉心,将对方满身死气吸走,完了征询道:“你是想回家待着还是想和我一块儿去工作?”“工,作!”许艺洋说一个字就点一下头。“好,那就跟我一起去电视台。我录节目的时候你就待在休息室写作业,写完我要检查的。”梵伽罗像任何一个正常的家长那般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许艺洋一边嗯嗯一边点头,短短的手抱着一个巨大的书包,模样十分乖巧。安置好这条小尾巴之后,梵伽罗身边又多了两条小尾巴。自从吃了苏枫溪的暗亏,何静莲和阿火一步也不敢离开梵伽罗的身边,唯恐又来一个裹着糖衣的屎团子,让他们毫无防备地尝一口。观察室内,宋温暖正在介绍这次的测试内容,而宋睿则挑高眉梢,惊讶地看着受邀参加节目的两位嘉宾。“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一边询问一边调整自己的领带,又把那昂贵的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领带夹换了一个更合适的位置。正如宋温暖所言,他最近开始走男模路线,穿着打扮越来越sao气,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朴素和刻板。庄禛:“昨天晚上回来的。”他瞥了宋睿一眼,拧眉道:“你最近把自己搞得像一只花孔雀,娱乐圈果然是一个大染缸。”宋睿继续整理袖扣,轻笑道:“孔雀是自然界最美的鸟类,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庄禛撇开头,很是不屑。宋睿又看向杨胜飞,笃定道:“你们这一趟什么都没查到吧?”杨胜飞的脸色很憔悴,一边偷瞄队长,一边嗫嚅道:“是的,什么线索都没查到。漠北总局的警员都调走了,新来的警员根本不了解案情,不能为我们提供任何帮助。证物倒是还在,其中还有凶手的dna样本,但是找不到嫌疑人做对比,也没什么用。二十年物是人非,当年都没查清的案子,现在就更查不清了。我看了你们的节目,就跑回来了。”庄禛冷声道:“我说过,神神鬼鬼的东西帮不了你。”“队长,你就让我试一试吧,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杨胜飞的眼眶因连日的疲累而熬得通红。其实他是偷偷跑回来的,快上火车的时候被队长逮住,死乞白赖地求了又求才终于来到这个节目。庄禛闭上眼,无奈道:“那就试一试吧,不过我对此并不抱任何希望。”回应他的是杨胜飞的感谢和致歉,还有宋睿意味不明的低笑。101、第一百零一章庄禛是极有主见的一个人,控制欲也很强,一力推翻了宋温暖制定的测试内容,独断专行地道:“既然我们才是委托人,那么如何进行测试是不是应该听我们的?我现在对你们的选手很不信任,而且我并不喜欢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节目里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所以我必须用最快的方法辨别出这些人是真有本事还是装神弄鬼,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游戏。”宋温暖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很想打人。宋睿却笑着点头:“所以呢,你想怎么做?”庄禛瞥了杨胜飞一眼,对方便乖乖拿出一根银色项链,哑声道:“这是我姐的遗物,遇害时她就戴着这根项链。和你们的选手碰面后,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而且会把这根项链混淆在一堆杂物里,让你们的选手去感应。感应到我jiejie的遗物,并且说出案情的选手,我们才会跟他聊,反之则即刻离开,我们不准备浪费时间。你们知道吗,为了调查这桩案子,我们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了,我们的精力和承受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宋温暖的拳头松开了,内心的愤懑被nongnong的羞愧取代。亲人遇害的痛苦她深有体会,无力为其伸冤的煎熬她更能明白,所以她完全可以理解他们不近人情的做法。他们对真相的追索是最迫切的,所以容不得旁人拿这份近乎于痛苦的迫切打哈哈。“可以,我马上就让道具组准备几样小物件来混淆这根项链。选手进入测试间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